便是一句中國人耳熟能詳的日本國罵。
陳烽火冷笑一聲,伸出手捏住了一個保鏢打來的一拳,手腕關節處,手掌用力收緊,那軍旅出生的保鏢頓時露出痛苦的神色,隨著陳烽火的牽引,那保鏢的膝蓋也不由自主地彎了下來。
這邊的異常很快就引起了酒吧的注意,在陳烽火琢磨著是不是把眼前這頭日本豬給宰了時幾個身著制服的男人走上來,為首的是一個精瘦帶著恭謙笑容的中年矮瘦男子。
那男子笑吟吟地走上來,深諳伸手不打笑臉人之道的他即便是別人當著他的面吐口水依舊能夠笑容不變,有這樣一個玲瓏人物,這酒吧也的確有幾分奧妙。
“先生,我們招待不周還請原諒,有什麼恩怨請私下解決,眼看節目就要開始了,兩位也不想惹大家不快樂吧。”那男人顯然看的出來現在是陳烽火這一邊佔上風,上來便擺低了姿態道。
陳烽火知道自己日語不行,索性也懶得理會,全都扔給了趙寶鯤。
趙寶鯤嘿嘿一笑,隨意忽悠了幾句日語之後給陳烽火遞了個眼神,陳烽火隨即放開那保鏢,而被陳烽火隨意一擊嚇到了的肥頭大耳男人見狀趕忙對那矮瘦男人說了幾句日語然後帶人匆匆離開。
“請兩位繼續,希望沒有打擾到兩位雅興。”那精瘦男子笑容微微,彎腰行禮之後客套幾句便離開。
“幹啥放了那頭豬?”陳烽火湊了過來,賊兮兮地問道。
“老子是來看女體盛順便找麻煩打架的,現在惹事是能打幾個人,但女體盛可就飛了。”趙寶鯤陰笑道,用眼神示意陳烽火向四處角落看去。
陳烽火微微眯起眼睛,極快地掃了一眼幾個方位,果然,數個隱藏起來的攝像頭被他找了出來。
在監控室內,數個男人正站在房間中央無數監視畫面之前,而幾個男人的眼睛同時注視著一個螢幕,這個螢幕中顯示的正是陳烽火和趙寶鯤。
“是他們?”中央一個面目威武的中年男人透過監視器見到了趙寶鯤和陳烽火的臉龐之後,眉頭皺了起來。
“繼續監視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這件事情我已經上報給拓本少爺了。”威武男人吩咐一句之後便拿出電話轉身走出監控室。
此時,女體盛的房間內,經過一陣短暫的平靜之後一個司儀模樣一樣的男人走出來,簡單地宣佈了今天女體盛的吃法和規則,因為陳烽火的日語實在是半吊子水平,趙寶鯤就兼任了翻譯的角色。
“女體盛只有一個,但吃的人卻有四五十個,僧多粥少,所以需要用拍賣的方式來角逐出誰有資格吃誰只有資格看,然而出價最高者最後還能夠把這女體盛帶到專門準備好的房間去過一夜。這和青樓裡面拍賣紅牌清官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看的就是誰的拳頭硬,或者誰更加有錢。”趙寶鯤簡單地說明了一下規則之後,便冷笑道。
“管他拍賣還是白送,反正老子今天是來長見識的。”陳烽火嘿嘿一笑,趁著女體盛出來還有幾分鐘的時間連忙讓趙寶鯤這個貌似內行的傢伙給他介紹介紹女體盛這玩意,免得到時候丟了中國爺們的臉。
“其實這玩意沒想象的那麼玄乎,就是一個裸體的女人躺在中間,她的身上各個部位擺放了以壽司為主的精心烹製的菜餚,雖然擺放菜餚也有一些屬性規定,但是現在大多都沒有什麼人去講究那些個玩意了,來這裡的人每一個是衝著東西來的,如果不是聽說今天的那女人長的不賴,而且之前我也沒見過這玩意,鬼才來坐在這些東西上。”趙寶鯤隨便介紹了幾句,同時一雙眼睛卻在四下掃視,發現一些潛在的敵人是很必要的,比如坐在人群最遠處的那個始終閉目不語的男人,還有另一邊懷裡抱著一個女人正上下其手和周圍的男人談笑風生的老頭子,滿頭銀髮的老頭子出現在這種龍精虎猛的場合原本就詭異,加上這老頭子懷裡那個豔麗的女人,想不讓人多看幾眼都不行。
“我很懷疑那個老頭子是不是還硬的起來。”順著趙寶鯤的目光望去,陳烽火見到了那老頭子之後忽然發出惡毒的笑聲說道。
趙寶鯤臉上頓時出現古怪的神色,興許是想到了一幕白髮蒼蒼的老頭子滿臉愁緒色疲軟無比,而床上的一絲不掛的女人卻嬌媚地在忘情呻吟的模樣,頓時嘎嘎怪笑起來。
兩人還在惡毒地想象某一副畫面時,全場安靜了下來,一扇木門被緩緩推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特質的餐車上被幾個白衣侍者推著緩緩入場。
那女人的面容雖然還沒有完全顯露出來,但裸露在外的肌膚卻是雪白無比,而身體所完全暴露出來的部位曲線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