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也不用出門了。”
葉無道接過要是對納蘭紅豆的母親點點頭,而後便出門而去。
“怎麼了,是不是想要和他一起去?”納蘭紅豆的母親看著女兒望眼欲穿的幽怨模樣笑道。
“媽,你說愛一個人是不是真的非要朝夕相處?雖然距離產生美但是為什麼我總是一時一刻都不想要和琅琊分開呢?”納蘭紅豆把自己的下巴頂在抱枕上,腦袋靠著母親的肩膀,問道。
“愛情是什麼?這看似是一個很俗套的問題,但是真正能夠回答出來的卻是沒有幾個人。朝夕相處相濡以沫也好,拉開距離思念為美也好,其實都只是每一個人對待愛情的不同方式罷了,就好像剛才吃的餃子一樣,有些人喜歡沾醋吃,有些人卻未必喜歡這種方式,無所謂誰好誰壞。”納蘭紅豆的母親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腦袋,作為母親她有義務讓自己的女兒看清楚什麼是現實什麼愛情。
“不過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的。”納蘭紅豆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容,喃喃道。
納蘭紅豆的母親緩緩點頭,女兒,這就對了,不放手,才是對愛情最尊重的承諾。
英國,世界吳家世襲莊園。
“當這群骯髒的政客還抱著恢復日不落帝國榮光的可笑念頭來和我談判時,坐在談判桌對面的我們本就不應該把他們當作人看。”一個女人坐在莊園內的湖心亭裡,而她的身後垂首站立著一個老頭子,雙手放在腹部,微微低頭,雙腿自然分開,老人所站著的位子正好可以應付一切突發事件。
說話的女人擁有人們能夠想像得到的一切讚美詞彙,這是一個女王式的女人,在她的面前很少有男人能夠表現出來普遍的大男子主義,現代版的武則天,這個女人叫做吳暖月。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女人也不轉頭,只是看著湖心,微笑道,似乎是對老人說的,而又似乎另有所指。
“小姐說的,都是對的。”老人笑容和藹道,雖然吳暖月從未把他當下人看,但他自己卻心甘情願做了一輩子的奴才,如今黃土埋到了脖子依舊未曾改變。
“哪有那麼絕對的事情,即便是梵蒂岡的那個老人都不敢說自己所說所做的都是對的,更何況是我?只是我錯了,就一錯到底,決不後悔!”吳暖月緩緩起身,走到亭邊的她目光深邃,淡淡的凌厲一閃而逝,持續時間不久,卻重如泰山。
第四百九十四章 多久沒做那個事情
吳暖月在湖心亭便輕輕收斂了裙襬,她知道他一直都很喜歡她穿裙子,所以在非必要的場合她都會穿裙子,即便知道他不可能會看得見自己的模樣。誰說空閨畫眉就必然是等待薄情郎的幽怨?從來未曾依靠自己柔弱取勝的吳暖月便是能夠硬生生將一腔幽怨轉為無怨無悔等待的女人。
蹲在亭邊,吳暖月欺霜賽雪的凝脂皓腕輕輕點破平靜的湖面,幾尾幾乎要絕種的珍品金魚在碧綠的湖水見轉瞬即逝,為這一汪平靜平添了些許生氣。
“李爺爺,你說過,任何一個家族在發展到了一定層次的時候便會由原始的家長核心集權制度轉換為更加類似於政治體系的議會制度,吳家從七十年前開始就已經奉行家族議會制度,這也算是印證了李爺爺你的話,但是如果有人非要強行扭轉這種局面,會怎麼樣?”吳暖月柔弱的身體有著不勝涼風的羸弱,但此時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卻讓人不敢小覷,沒有誰會認為這樣的女人會是隨波逐流的平庸女人。
“難,難於上青天。”始終寸步不離地站在她身後大約三步位置的老人一頭白髮卻紅光滿面,他的聲音有老人特有的滄桑,這種沉澱絕對不是叼上一支菸就能夠故作深沉裝的出來的。
“我也知道難,但若非如此,我又怎麼能夠真正地掌握全球吳家的全部力量呢?議會制度固然讓整個家族的發展思維趨向於理性化而不會因為權力的過度集中使得家族發展依賴於家長的個人能力,但這也造成了權力的過度分散和家長的羸弱,在吳家正統固然還掌著大權,但幾支旁支已經有了抬頭的趨勢,東歐吳家和美國吳家這兩支最大的旁系更是藉助近兩年我接管家族大權的真空時期大肆收買在家族議會內的實力,勢力大漲的他們此時已經有了聯合起來挑戰正統權威的趨勢。現在爺爺還在,他們不敢動,但畢竟爺爺已經退居幕後,前段時間在家族議會上的發難便是對我一個危險的訊號,我不會容許別人染指我手中的權力!”吳暖月撫開了水面,點點水花濺起驚走了幾條膽大靠近的魚兒,輕輕嘆息一聲,吳暖月真恨不得丟下手中的一切跟隨在他的身邊,但若是如此,她又怎麼還會是吳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