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量就是一個曾經,是你執著了。”安培晴海冷淡道,背對著靈璽簿奉安殿,夜色清冷,院子裡的一路的屍體讓眼前的一幕充滿了詭異的恐怖氣氛,裡外就是兩重天。
豐臣遵握緊雙拳,一臉不甘,同樣一句話他已經從兩個人嘴裡聽到了。
“不甘心吧?憎恨為什麼有了這麼優秀的人還要多出一個自己吧?憎恨自己為什麼不是一個普通人而生在這樣的大富大貴大權之家,事事要爭第一而又從小到大一路順風到了以為能夠君臨天下的年紀時,卻猛然發現有個同齡人比自己更優秀,被別人踩在自己頭頂的感覺很難堪也很憤怒吧?早知如此還不如做個朝九晚五的普通人來的更輕鬆吧?”安培晴海語氣說不上嘲諷也確實沒有多少感嘆,冷冷淡淡,卻字字見血,像是針扎一樣紮在豐臣遵心裡。
把豐臣遵的表情反應一一看在眼裡,安培晴海並沒有多少感觸,現在豐臣遵在想的在經歷的他都是過來人,活了這麼多年他才明白一個質樸的道理,爭這個第一沒有意思,在天下之巔又如何?已經死去的人不會復活,失去的也已經永遠失去,對於有一種男人而言,贏了天下,失了心愛的女人就已經是最無法接受的失敗,安培晴海失敗過一次,不願意再去執著,所以有了現在的安培晴海,豐臣遵是執迷還是大悟對於安培晴海而言都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隨遇而安,一句義父一個義子,裡頭有多少可笑的所謂感情?
“義父。”豐臣遵輕聲喊道。
第七百一十二章 九字真言
安培晴海看著豐臣遵。
豐臣遵一臉苦澀笑容,面對安培晴海,這個異魅如妖的男人,輕聲道,“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安培晴海聞言怔神,隨即點點頭,拍拍豐臣遵的肩膀,說出了一句肺腑之言,“回不了頭就不要回頭,既然是個爺們,來世上走一遭不帶點驚天動地的故事回去也沒臉喝那孟婆湯,雖然一直都恨鐵不成鋼,但終究我不是你,你太爺爺也不是你,你自己的痛苦,你自己知道,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去做。死了,也對得起你豐臣姓氏。”
靈璽簿奉安殿內,氣息混亂。
安玄服琥大開大合不拘小節的攻擊套路讓他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威猛無比,葉無道行雲流水明月照大江以至柔之力與安玄服琥周旋交纏,心靜神明,武道方能漸入佳境,脫離招式的藩籬便能心意所動,妙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