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端木子房便悄悄帶著太子黨第一批成員來到了四國島。
並沒有選擇留在酒店內,端木子房讓青衣推著他來到了海邊。
本身就是一個島國,日本的海洋資源自然是非常豐富的,但奇怪的卻是日本這個島國很少見到沙灘,雖然和日本的地理位置有著關係但這也證明了日本人本身就缺乏了閒散和享受的生活態度,在日本人的生活之中,工作,還有薪水便是他們的全部。
這邊是一塊天然的沙灘,因為日本人本身就對沙灘沒有太大的興趣而且這個時候也並不是日本人的節假日,因此此時此刻沙灘上只有端木子房還有青衣這一對奇異的組合在。
青衣推著端木子房在沙灘上行走,輪椅的輪子在沙灘上留下兩道長長的平行痕跡,順著兩人前進的足跡徐徐前進,永遠不會相互干涉。
“雖然呆在日本的時間也並不短了,但說來慚愧,卻是第一次來到海邊,根據小花那個傢伙的說法,一個但凡有點胸襟的男人便應該來海邊走走,而但凡有點抱負的男人便應該去名川大山走走,廣闊無垠的壯闊還有君臨天下的巍峨終究是需要親身去體驗的,這句話說的到真是不錯。”海邊的海風自然不小,狂瀾的海風從對面一望無際的海平面吹來,將兩人的髮梢還有衣服吹亂,端木子房望著這一片海面,微笑道。
青衣俯下身來,輕輕將端木子房額前的髮梢捋順,微笑道:“這海,即便不看,你這樣的男人又豈會因此而狹窄了胸襟?說法固然是說法,但也不必處處計較吧。”
端木子房啞然笑道:“自然是不需處處計較的,但有的時候人嘛,就喜歡和自己較真。”
青衣抿唇,卻也不說話,推著輪椅繼續前進。
“四國島的名氣雖然不大,但卻是日本國內舉足輕重的一個島嶼,若在基礎設施而論,四國島的重要性甚至超出了九州島以及聞名遐邇的北海道,青衣,你知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端木子房玩味問道。
青衣略作想了想,便道:“據我所知,四國島的農業基礎是極為發達的,而四國島上的農業基礎佔據了全日本的三分之一之多,可謂是日本國內的農業基地了,稻米,大麥,小麥,還有幾乎能夠和北海道相互媲美的漁業,四國島的重要性一直都很低調,不像北海道那樣出名。”
“青衣,據我所知,你可從來都懶得去看關於這個國家的一切的,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端木子房驚訝道。
“你整天都在研究日本這個國家,而酒店的書房內幾乎擺滿了關於日本的書籍,雖然對於這個國家和民族欠奉好感,但我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坐下來看一看,在你的耳濡目染之下,就算是不想了解也瞭解了。”青衣微笑道。
端木子房瞭然點頭,笑道:“這麼說來,到還是我的功勞。”
而後,端木子房便示意青衣推他來到沙灘邊,潮起潮落,海水一撥一撥地推上沙灘繼而迅速褪去,少數則滲入了沙子裡面,沙灘上就剩下了一層淺淺的水漬,這水漬還未來得及完全散去,第二波潮水便又推了上來,如此往復不斷。
這裡海邊的海風自然是不小的,而因為遠離漁產區的緣故,因此魚腥味並不重,到是淡淡的海腥味將周圍的景緻點出了些許真是的味道。
迎著海風,端木子房坐在輪椅上望著腳下潮起潮落,雙目注視在天海交接的極遠處,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風大了,我去拿條毯子給你。”青衣俯下身來,在端木子房耳邊輕聲道。
想要轉身回去,青衣的手卻被端木子房給抓住了。
“不用,雖然我是個殘廢,但卻還沒有到弱不禁風的程度。”端木子房微笑道。
青衣眉頭微微皺起。
端木子房笑著緊了緊手中青衣柔若無骨的小手,笑道:“我知道,你最不喜歡聽的便是我說自己是殘廢,但這事實,並不是不提便不存在的,更何況我自己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執著呢。”
青衣輕輕嘆了一口氣,蹲在輪椅邊,將端木子房的手貼在自己臉上,低聲道:“我只是覺得命運對你太不公平了。”
“既然是命運,那麼又是對幾個人公平的呢?看看那些還在為生活和一日三餐奔波的人吧,起碼我現在衣食無憂,看看那些還在為了一個薪水不足三千的崗位而掙破頭的人吧,起碼我現在執掌萬人生死。公平,若說真的不公平,那也是命運偏向了我的。人,不能奢求太多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端木子房搖搖頭,臉上充滿書卷氣息的笑容一種豁達幾乎和廣闊的海面遙相呼應,這個並不算帥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