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約半個小時,狙擊手終於在一家外表普普通通的日本民眾家庭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大約一米五高的黑色鐵柵欄,而鐵柵欄上纏繞著許許多多人工種植的藤蔓植物,在綠茵茵的藤蔓中間偶然出現幾朵素白色的小巧花朵,將這一片民居憑空點出了些許的生氣來。
狙擊手輕巧地翻身躍入民居之後閃身便消失在民居的後院。
巷子又一次回覆了平靜,沒有半點人聲,安靜得有些詭異。
不過一分鐘,狙擊手那黑色的纖巧身影再一次忽然出現在鐵柵欄的旁邊,在確定前後左右都沒有人之後,她這才翻身進入了隔壁的民居。
開啟隔壁民居通往後院的門,這裡是廚房,而廚房內的一切餐具都一應俱全,擺放整齊,但卻偏偏見不到人的蹤跡,顯然,這是一幢沒有人居住的民居,而之所以地面整潔沒有灰塵那是因為經常有人來打掃的緣故。
狙擊手徑直走上了二樓,在二樓幽深走廊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開啟門的她習慣性地掃視了周圍的一切,並沒有任何異常。
這個發現讓一直都保持神經緊張的她鬆了一口氣,走入房間反手關上門,窗簾緊緊合攏的房間內又回覆一片寂靜。
黑暗中,她熟練地伸手莫向牆壁的開關。
“一名狙擊手竟然能夠讓陌生人靠近身體五米的範圍之內而沒有絲毫察覺,這不得不讓我很失望,或許我原本就在你的身上寄託太大的希望了。”黑暗中,一道和周圍的黑暗環境極為貼切的男性聲線緩緩響起,慢條斯理,帶著天性般的貴族優雅,就彷彿在和藝術大師品鑑《最後的晚餐》一般從容。
這個聲音讓狙擊手的神經在短暫一剎那之內緊繃到最高成都,轉身,左腿支撐地面,右腿一記毫無水分的鞭腿狠狠擊向黑暗中聲音發出的地方。
“譁!”清脆的破碎聲響起,擺放在桌臺上的檯燈無故遭了殃。
那個聲線忽然又在房間的另一側響起,帶著嘲弄般的輕蔑笑意,道:“怎麼,心慌意亂了嗎?你現在根本就無法回覆你扣動扳機時候的絕對冷靜不是嗎?因為這個時候,你連你的生命都無法保證。不過,你近身格鬥的技巧到讓我很驚訝呢,一個狙擊手能夠擁有這樣的格鬥技巧,擁有這樣天分的你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