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垂涎三尺的,只是他們有自知之明”兩人說這話漸行漸遠,不遠處的一輛黑色房車裡,始終都透過車窗把一切看在眼裡的女人表情從平靜到近乎冷漠。“雖然我不覺得這個女孩有多出挑,但我卻清楚葉無道的脾氣。邪氣和稟性,讓他知道了你插手他的事情,恐怕你不會有太好的下場。”女人的車裡,還坐著另外一個極度中性化的精緻女人,長髮披肩,詭異的穿著中山裝,秀氣幹練,還有點妖氣,指甲紫紅。“這不用你管。”女人淡淡道,轉過頭,車子啟動,緩緩離開。
“經不起考驗的女人都沒有資格留在他的身邊,他唯一的軟肋就是他的女人,他下不了手。我會幫他剔除那些耐不住寂寞的人,女人啊,都是禁不住誘惑的,不是嗎?”女人冰冷道。對面的妖氣女人嘴角上揚,弧度妖異。
第六百五十六章
名爵酒吧,在這座城市裡算是一家上得了檔次的酒吧,例外如平均下來超過兩千塊的人均消費,例如推開那道極具金屬風格的厚重大門映入眼簾一整面的是由一個巨大水族箱組成的。
下里巴人有下里巴人的草根樂趣,陽春白雪人有陽春白雪人的精緻玩樂,從步入社會的第一天起,這個社會就開始打碎你的夢想和天真,慢慢的教你要分清楚兩種人,上等人和下等人,窮人和富人,權貴和草根,並且你要明白自己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上。
所以有人說,二十來歲進入社會六七十退出社會,這個耗時五六十年跨度涵蓋了人的一生最美好,最旺盛,最璀璨的過程,囊括起來無非就是從這個位置,爬上那個位置,爬上了頭頂就還會有更高的位置,爬不上,低頭,彎腰,咬牙,挺直脊樑,爬回來。像是名爵酒吧,雖然屬於陽春白雪而對窮人說不的地方,一般的市民普通的白領大多都會帶著羨慕嫉妒恨的語氣提到這個名字,就像是普通人很難理解為什麼有人花費數萬數十萬去吃一頓飯喝一瓶酒一樣,拿著每個月兩三千,三四千工資的尋常白領也很難接受同樣的名爵酒吧一杯的價格足夠在其他酒吧買一瓶的消費,恰如那句話,你是誰不重要,屁股決定了腦袋,決定了身價,關鍵看你在什麼位置上,同樣的可樂在香格里拉能賣出五十元的高價,而在尋常的超市三塊錢就足夠,但依然會有人買。不要問為什麼,這種問題永遠沒有為什麼。當坐在香格里拉酒店寬敞明亮大堂裡的人喝掉一瓶可樂的時間足夠賺取外面尋常人一天甚至一個月的工資,而在外面想破腦袋想不通的這個問題的人他們或許依然被飛漲的物價穩如泰山不動不漲的工資所造成的鮮明對比所困擾著。
酒吧裡面很寬敞的,類似舞池,吧檯,這些最基本的設施都有,要熱鬧可以留在舞池,周圍一圈將大半個舞池環繞起來的吧檯,再過去一點是雅座區,二樓用透明的鋼化玻璃做圍欄,鐳射燈遍地都是別具一格的是舞池的地面,一腳踩在上面會有一個七彩的腳印霓虹效果,鐳射閃爍,無數人在裡頭群魔亂舞,站在二樓看下去,就像是一塊巨大的七彩炫石被無數的黑黑白白的妖孽踩在腳下,瘋魔一般。再往上,就是錢櫃KTV,包廂分大小,小的就一兩張沙發,一個足夠大的電視牆,然後一套音響,這種只適合一男一女做一些事情的小包廂格外緊俏,有些在舞池裡看對了眼不喜歡洗手間又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辦事的乾柴和烈火們就會找一個這樣的包廂,幽靜,又足夠私密,既然是KTV的包廂,隔音效果自然很無敵,所以也很放心。大一些的裡面甚至還自帶一個小的舞池,一些擁有特殊技能的還能夠叫服務員隨時新增架子鼓之類的樂器,所以說一分錢一分貨,名爵酒吧這樣的地方,用很多人的話來說就是對得起它的價錢。白金包廂裡,一群男女正在群魔亂舞。唯獨一個女孩坐在單人沙發上,鬼魅的是這個女孩捧著一盒果汁在喝,輕輕咬著吸管,女孩那雙明亮的眼睛有些疲憊,顯然,她的心思並不在震聾欲潰的音樂上也不在對面那些黑暗中瘋狂扭動身軀的男女上。這個氣質就彷彿是清水一樣跟周圍汙濁的葷腥涇渭分明的女孩。她叫李淡月。
再強大的音樂再侵入骨髓的黑暗也沒法動搖絲毫她純滌清淡氣質的女孩,芙蓉出水,清麗無雙。包廂內所有的燈光都被關掉,包括電視,電視前面大概六七個男男女女在黑暗中跟著節奏感極強的勁爆音樂搖擺自己的身體,黑暗滋生慾望,罪孽就像是細菌一樣爬滿了男男女女的身體,女人曼妙婀娜的身子,男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熱舞,仰起脖子,張開鮮紅的嘴唇,眼眸迷離,在這裡,沒人會在意你的身份背景,有的是藉助彼此身體的慰藉,音樂覆蓋了所有的羞恥,黑暗淹沒了所有的道德,每個人都在用寂寞和發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