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不同。”紫發女孩表情冰冷,這是她憤怒的徵兆。
“沒有什麼不同!我們在你們眼中都是同樣的卑劣不是嗎?那他也是!”女孩倔強道。
紫發女孩驟然消失,下一秒已經掐住了女孩的脖子,女孩比她要大一號的身體竟然被提離了地面,窒息讓她的臉色漲紅像豬血,掙扎卻於事無補。
讓人驚恐的是紫發女孩的眸子,妖異如紫色天魔,一輪脈輪緩緩旋轉凝實。
“卑劣的人種沒有資格提起他的名字。”
“放了她,我走。”男孩哀傷道。
紫發女孩鬆開手,手上的女孩掉落在地面,乾咳不已。
“滾。”紫發女孩冷呵。
男孩拉著女孩離開。
“為什麼這麼作踐自己?”女孩悽苦道,身為印度最古老世家的掌上明珠,她在這裡並沒有太高的地位,特別是在這個男孩面前,還有那個妖異如魔的女孩面前。
“這不是作踐。”男孩平靜搖頭。
“那是什麼?”女孩握緊拳頭,身體顫抖。
“是命。”
第六百三十七章 —第六百三十八章爸爸,不哭,般若很乖
正如同絕大多數歐洲城市給人的印象一樣,灰濛濛的天空下面是相當特色的中歐風格建築,沉重的鉛灰色基調,馬路寬闊筆直,如同維也納這樣人口並不多的城市擁有超出想象的發達交通,很難見到擁堵的情況,於是閒散的車輛閒散的人們各自相安無事,或飛馳而過或安逸地在人行道上東張西望地走過,乾淨而嚴肅的建築群落中間,經常能夠見到或這樣或那樣的雕塑,噴泉,最常見的是一些人拿著小提琴或者其他樂器的男女老少們站在街邊,公園,雕塑前,噴泉邊,或深思或陶醉地演奏,他們的身前沒有乞討用的小帽或者一張寫著模板故事的白布上面也沒壓著放著幾塊零錢的破碗,人人衣著整潔,為音樂而音樂。
慕容雪痕在維也納的住處除去音樂之友協會為她提供的市內花園別墅之外還有一處就是屬於葉氏名下位於維也納森林裡的一處莊園。
前者是她有演奏活動時的住所,後者則是平時在維也納休息時候的小家,莊園不大,甚至沒有應該有的花園,但卻價值不菲,用當初送這處莊園給慕容雪痕的葉正凌的話來說就是整個維也納森林都能夠算作是它的花園。
兩人自然地選擇了在阿爾卑斯山麓的維也納森林莊園作為住處,在半路上,葉無道示意停車,車子在路邊緩緩停下,依偎在葉無道懷裡的慕容雪痕疑惑地坐起身,瞧見了車旁一家正開門營業內裡透著橘黃色溫馨光芒的蛋糕店便露出微笑,兩人心有靈犀,手牽著手下車。
“般若還好嗎?”葉無道牽著戴上墨鏡和帽子的慕容雪痕輕聲問。
“還好,在學校也好在家裡也好,出門的時候打算帶著她一起過來,但因為昨天才從美國飛過來,時差還沒有倒過來,本來下飛機時信誓旦旦地說要一起去接你,可沒多久就睡著了,孩子都貪睡,我沒忍心叫醒她,不過她一睜開眼睛就能夠看見你這個日思夜想的爸爸,想必也不會怪我這個媽媽不帶她一起來了。”慕容雪痕輕笑道,手心裡滿滿的都是葉無道手掌的溫暖,心裡也是,自然而然地洋溢到被墨鏡遮擋住的眼神裡,連笑容都洋溢著讓人怦然心跳的唯美溫軟,有著為人婦的初澀,也有為人母的溫柔。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甚至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葉無道蹲在蛋糕房的櫥窗前,苦笑道,看著櫥窗裡頭精緻而細膩的幾個蛋糕,不像食物反而像藝術品。葉無道的眼神多少有些黯淡,無論外人怎麼看他怎麼想他,他自己始終都清楚在父親和丈夫這個角色上自己沒有任何妥協餘地的完全失敗,說愧疚,說歉疚,都是老生常談也顯得矯情,可此時此刻,除了抱歉,他真的說不出太多話來,再巧舌如簧,也抵不過鐵證如山。
“這樣就夠了。”慕容雪痕握緊了葉無道的手,一如既往地安靜寧靜,沒有說大道理也沒有嚴肅地開導,她向來就不適合做這樣的角色,正如她始終扮演的那個自己一樣,輕輕巧巧地站在葉無道的身後,從小時候到老時候,不張揚不出格,一直就在那裡,全世界背叛了他,而她,可以站在他的身後,背叛全世界。
“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員禮貌微笑問這對在外人看來很合拍的夫婦,雖然總覺得這個看不清楚五官的女人很眼熟,但這並不妨礙他公式化的笑容和禮貌態度。
“給我你們店裡所有的抹茶蛋糕。”葉無道微笑道。
“什麼?”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