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很古老,黑白的,紀錄片,看得出來拍攝的時候並不穩定,而且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畫面也很模糊,更談不上什麼拍攝技巧,只是用攝像頭單純地將畫面記錄在膠帶上。
這部片子裡面放映的都是一些血腥殘暴的畫面,一些老百姓模樣的人在受到一些穿著統一制服的人單方面屠殺,這種屠殺花樣很多,一些衣不遮體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人讓一些穿著土黃色軍服的男人拉著頭髮拖出來,張開沒有任何遮蔽的雙腿。
然後這些男人用手上的刺刀活生生地將女人的乳房割下,再刺入女人的下體,鮮血淋漓,變形的尖叫淒厲如鬼雖然這年代久遠的紀錄片沒有記錄下來當時的聲音,但這種單純簡單的血腥畫面衝擊力讓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身臨其境。鏡頭一轉,還有無數的男女老少,被這些穿著土黃色軍服的男人用刺刀用槍頂著雙手反綁跪在地上,耷拉著腦袋,一個上身沒有穿衣服的男人手拿武士刀,油光鋥亮的上身濺滿鮮血,這個男人在無數人的圍觀下舉起武士刀衝入人群瘋狂地砍殺,就像是戳氣球一樣,刀尖刺入那些跪在地上人們的身體,割下他們的頭顱,周圍的人非但沒有恐懼,反而哈哈大笑。
相比第一部,第二郜片於就要現代化的太多,而且顯然就是近期拍攝的,是新聞,畫面裡到處都是天災,海嘯地震,然後就是無數的人們匆匆忙忙地救援的景象,螢幕裡,透過主持人能夠看得見滿目瘡痍的現場,到處都是災難,瓦礫。
不斷地有不明生死的凡從廢墟中被人們抬出採,有歡呼,有嘆息,白色的救護車目爍著警報呼嘯而去,現場依然忙碌。
蕭破軍站在門口,他也在看,只是沒有太大的感觸,不過這西部片於他是都認識的,第一部是從未公開過的南京大屠殺紀錄片,第二部則是日本九圾地震之後的自面。
之所以知道不是因為有多摸了解,而是這段時間幾乎每天端木子房都會重複看這兩部片於,特別是南京大屠殺的那一部,每天必看。
“喝不喝酒?”短劇資萬輕輕問身後的蕭破軍。
搖搖頭,似乎並不擔心端本子房察覺不到他的回答,蕭破軍沒吭聲。
背對著門口的端木子房卻好像看見了蕭破軍的搖頭一樣,端起紅酒喝了一口,輕輕感嘆,“這樣大好的時光,不喝一杯,豈不是浪費了。”
青衣出門,漸行漸遠。
海島不大,一應俱全,似乎任何一十有點高度的高地都能夠見到大海,一處礁石土,身穿粉紅櫻花和服,一女人迎風而立。
青衣款款而來,柔若無骨,弱不禁風。
一紅,一青,顏色如兩位鯉魚,一位藏青,古樸經典。
一位粉紅,妖豔出挑。
匯入一江,宿命般的相遇。
“青衣。”和服女人輕輕開口,髮絲被風輕輕揚起,轉過身,低頭,看著遠處踩著柔軟沙灘緩慢步行而來的青衣。
粉紅溼潤的嘴角輕輕開合。青衣走到礁石前二十米,停下了原本就緩慢的步子,雙腿併攏,抬起頭,兩人的目光對視,長髮飛揚。
清川袖,青衣,亞洲兩大頂尖間諜組織培訓出來的同一代最強間諜。
“一別十年,你還是來了。”青衣輕輕道。
“是你來了,你不來日本,就相安無事,可你來了,我們之間就註定有一戰的。”清川袖的笑容依然溫和輕緩,像是在閒聊。
青衣默默不語,低下頭,繼續前行。
鯉魚躍水而出,纖細,敏如蛟龍,背朝大海,藍空碧海,映襯著這個一身粉紅的女人。兩個字,驚豔。
一直升躍到最高點,青衣猛地抬頭,而空中,青川袖的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把武士刀。
刀光鋥亮,反射出太陽的光芒,反射在青衣的身上,耀眼而過,青衣麻木如一潭死水的眸子沒有任何漣漪,冷魅。
仰頭,看著粉紅色的蝴蝶手執殺刃從天而降,青衣黑髮飄揚,雙手下垂,雙腿併攏。似乎動都沒有動彈一下的意思。
小屋內。
蕭破軍眉毛動了動,轉身想要離開。
“去哪裡?”端木子房淡淡道。
“有人上島了。”蕭破軍停下腳步道。
“一起看電視。”端木子房微笑抿了一口酒。
“你女人在外面。”蕭破軍皺眉道。
“要我重複一次嗎”端木子房再喝一口紅酒,輕聲道。
蕭破軍聞言轉過身,站在原來的位置。紋絲不動。
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