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集團的總裁能力和名氣在外,之前和誰都沒有任何緋聞的何解語儼然就是東方集團中所有男人們的禁忌,雖然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和這樣的女人有什麼交集,但看著別的男人和自己一樣,沒有誰能夠採摘到這朵奇葩也讓他們心理平衡了不少,現在忽然蹦出了一個有先例的競爭對手讓他們如臨大敵。
清楚地感覺到了手下員工們微妙變化的何解語並沒有在這方面深入考慮,在她看來任何一家企業的員工若是失去了鬥志的話那麼無疑就是這家企業從內部腐爛的開始,而手下員工聽到神話集團四個字的時候複雜的神色也在一定程度上激發了這種鬥志。
興許是看出了何解語的興致並不高,或者她臉上並不明顯的疲憊讓善於揣摩上司的員工們察覺,這個簡短的會議一直都是何解語在說他們在聽,沒有開口發表意見的他們大大地縮短了整個會議,何解語說完之後發現他們並沒有什麼意見之後宣佈散會。
回到房間的何解語臉上露出了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表露一絲一毫的疲憊,坐到了沙發上揉著太陽穴的她卻感覺到一雙柔嫩的小手代替了自己的手。
“清馨,怎麼還不去休息?”何解語拍了拍那雙小手,輕聲道。
清馨低著頭看著表姐略微帶一些疲倦的臉龐,俯下身來,用自己的臉蛋貼著表姐的臉,滿含歉意地低聲說:“表姐,對不起。”
何解語驚訝地睜開眼睛,凝視著清馨半晌,才緩緩點頭,拉著清馨坐到自己身邊,微笑道:“你的確長大了。”長大了,多麼殘酷的一個詞語,但卻是每一個人必須都要面對的人生關卡,何解語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長大的,長大意味著什麼?並不是女孩子開始來初潮男孩開始夢遺,真正的長大,是會流著淚說不痛的人,而現在,清馨顯然已經具備了這一點。
清馨低著頭,輕輕地靠在何解語的肩膀上,輕聲說:“表姐,以前我和孫倩是很好的朋友,一直到現在我都是這麼認為的,一直都是,但是為什麼在剛才,在第七度的時候,我只有她一個依靠的時候她拒絕的眼神會讓我那麼痛苦?我知道我想要的並不是她的幫助,我只是想要她的一個態度,甚至於一個眼神也行,但是為什麼她會那樣呢?”清馨的痛苦直到現在才敢發洩出來,不說出來,並不代表她真的傻乎乎的不知道,而之所以裝作不知道,是她並不想失去這一份曾經顯得彌足珍貴的友情。
伸出手,保住了清馨柔弱的身體,何解語凝望著奢華房間裡的裝飾,用一種飄忽的語氣說:“其實你不該怪她,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她會市儈,庸俗,趨利,你沒有資格要求她一直如同你記憶中的那樣一成不變,而這個社會是沒有什麼人會不變的,高尚和純潔很多時候只能夠是相對而言,而作為一個普通人,那個時候的她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選擇而已。有一個人對我說過一句話,在你變得可以從容地面對自己身邊任何人的背叛時,你才是最強的,因為沒有什麼事情會比朋友甚至親人的背叛來的更加痛苦,而當你能夠無視這種痛苦時,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失敗和挫折能夠讓你感到無法忍受。”
清馨認真地斟酌著每一個句子每一個字,等到何解語說完之後,她抬起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何解語輕輕嘆息一聲,摸了摸清馨的腦袋,自己的話讓這個原本涉世不深的小丫頭加速了成長,這是好還是壞,現在無從得知,何解語只是知道,她不想讓自己的表妹那麼脆弱,任何人都能夠傷害她,這樣的她會活的無比痛苦,因為這個世界無時無刻不再上演著背叛與被背叛的戲碼,愛情也好,友情也好,甚至於親情,感情的世界在物質利益的誘惑面前有多脆弱?
恰好此時,浴室裡傳來孫倩帶有一點羞赧的聲音:“清馨,你能幫我拿一套你的衣服嗎,我的換下來了。”
清馨應了一聲,馬上起身,卻被何解語拉住了,搖搖頭,何解語對一臉迷惑和緊張的清馨說:“放心吧,我不是阻攔你,你的《“文》身材和她相《“人》差太大,而我《“書》的還比較《“屋》接近,你就拿一套我的進去吧,等會我會讓酒店送一套過來的。”
“謝謝表姐。”清馨點了點頭,表姐對自己朋友表露出來的些微善意讓她鬆了一口氣,雖然這個朋友傷害過她,但僅有這樣一份友情的她將此看的很重,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不希望看見自己崇拜和敬仰的表姐與自己的朋友起衝突,雖然自己的朋友會許會很不堪。
洗完了澡之後的孫倩穿著何解語的衣服略微有些拘謹地走出浴室,卸去妝容的她雖然不至於不能見人,但因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