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潮,所有的男人們女人們都瘋狂地扭動身體,精神興奮到了極點的他們瘋狂地發洩,女孩似乎也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帶領全場的她揚手解開了自己的辮子,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隨即甩了甩,黑色的瀑布在女孩的頭上閃動著如同妖魅般的光芒。
所有的男人們都瘋狂了,跟隨著女孩的動作,男人們開始大聲歡呼起來,而女孩每一次跳躍,短裙上揚露出來粉紅色的內褲都會讓男人們興奮地大喊一聲,獸性和人性,在此時此刻混淆得無法分辨。
當歌曲進入氣氛最高點的時候,女孩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這個舉動無意是讓整個氣氛棚爆的關鍵,僅僅穿著粉紅色文胸的女孩揚手將自己的衣服扔進了舞池,舞池的男人們瘋狂地搶奪那件上衣,女孩看著舞池裡的雄性生物因為自己而陷入瘋狂,嘴角的笑容充滿了得意和不屑,再望向坐在吧檯前依舊喝著自己的酒的葉無道,女孩的眼神越發迷離。
一首曲畢,女孩扔下了麥克風,而這個時候,包括二樓都有無數的腦袋被吸引了出來,大家都看著這個僅僅穿著一條超短裙和文胸的女孩,在這如狼似虎的環境下,這個女孩想要平安地走出去似乎不太可能了,可這個女孩彷彿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跳下舞臺的她分開人群,在所有雄性生物目光灼灼的逼視下,緩緩向吧檯走來。
“和太子在一起就是有一點不好,那就是美女都只看得到太子。”陳烽火這悶騷的牲口剛開始還以為美女看上自己了,結果見到美女的眼睛似乎只頂著太子一人,於是一臉感慨地長吁短嘆。
這個空擋中,在無數雄性生物吞唾沫的聲音中,女孩走到了靠坐在吧檯的葉無道面前,伸出雪白的手臂,搭在葉無道的肩膀上,披散著烏黑長髮的她微微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用日語,輕聲問:“先生,你能不能把你的外套借我穿穿呢?”
全場雄性牲口們帶著羨慕,嫉妒的複雜目光火辣辣地集中了過來,人去中騷動了一下,若不是看到葉無道旁邊刑天那足以嚇退一般人的體型和身高的話恐怕有人會跳出來做出強搶的事情了。
“你似乎存心不讓我喝酒呢。”葉無道手中把玩著一副金邊眼鏡,另一隻手放下了啤酒瓶,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女孩的下巴,輕笑道。
“那麼你想讓我怎麼賠償你呢?”女孩並不因為葉無道的動作而生氣,放蕩地咯咯笑出聲,僅僅穿著文胸的雪白上半身在昏暗燈光的籠罩下散發出一種最原始的誘惑。
“一般的東西我可不要。”葉無道掃了一眼舞池和對面二樓,似乎有些人憋不住了,輕笑道。
女孩不說話,做出了一件讓在場的雄性生物都忍不住怒吼的聲音,她竟然俯下身一張嘴吻了下來,另一隻手反過後背解開了文胸,不過她把身體緊緊地貼在葉無道的胸口,也就是說,除了葉無道之外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到甚至享受到這一抹柔軟。
和葉無道瘋狂接吻地女孩一心兩用,一隻手勾著粉紅色的文胸,扔進了舞池人群。
“逆推太子!強大的女人!”陳烽火眼前一亮,喃喃自語。
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正好被那個粉紅色的文胸扔中了,雙手拿著那個還帶著溫熱體溫的文胸,手臂上有一條猙獰紋身的男人甚至能夠嗅到上面的香味,雙眼充血地看了一眼背對這自己和葉無道接吻的女孩,男人低吼一聲,跨出舞池走了上來。
“真他奶奶的,傻逼到處有,日本特別多。”陳烽火把最後一口啤酒灌進了嘴裡,拎著酒瓶子晃晃蕩蕩地走向那個打算過來打擾太子和美女親熱的不長眼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目標是女孩,根本就沒有把陳烽火放在眼裡,伸手打算把陳烽火推開的他卻發現自己的手彷彿被老虎鉗子鉗住了一樣收不回來,還來不及驚訝就見到陳烽火帶著不屑的冷笑,來不及反應,一個酒瓶子已經在清脆的響聲中把他開了瓢。
陳烽火扔下了手中殘留的只剩下短短一截的啤酒瓶,抄起旁邊一張凳子狠狠地砸在扶著額頭低聲呻吟的男人身上。
“嘩啦!”一張空心管材質的凳子硬生生地被砸得彎曲了過來,看著這張徹底報廢的凳子,可想而知陳烽火的力量有多大。
而承受了毫無花哨的兩擊之後,那個男人也很配合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個男人堪稱悲慘的下場並沒有讓剩下的人退縮,反而順著昏迷過去男人的身體流淌下來的暗紅色鮮血激起了雄性生物的兇性,舞池裡,吧檯旁,甚至二樓酒座區都有人開始下來。
寧禁城早就已經站在了一側,如同標槍般挺立,面容冰冷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