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而跟隨他的閃動,包括幾名死士甚至雷歐都相繼出現在他的瞄準鏡中,如果說長達一點八公里的距離並不是讓寧禁城沒有太大把握的關鍵因素的話,那麼目標這樣的告訴運動還有狙擊鏡中干擾因素的出現是讓包括寧禁城在內的任何一名狙擊手都不敢打包票完成任務的最直接原因。
“你說寧禁城那個傢伙能行嗎?”就在激戰進行的天台下,陳烽火雙手抱頭,瞧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問面無表情的蕭破軍。
顯然,蕭破軍沒有回答的意思,但他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陳烽火摸了摸鼻子,又把目光轉移到了同在一起的刑天身上,嘿嘿一笑,手肘捅了捅刑天碩大無比並日漸硬實的身材,笑嘻嘻到:“刑天,你說呢?”
“我覺得可以!”刑天憨厚地撓了撓頭,雖然還搞不太清楚狙擊是什麼玩意,不過他也不會主動去追問,只是下意識地靠直覺回答。
陳烽火翻了翻白眼,正要告訴刑天狙擊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時候從對面響起一聲槍響,陳烽火張開嘴的臉色一變。
蕭破軍豁然起身,淡淡道:“無論成功還是失敗,你們出場的時間到了。”
“太子這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玩的可真是漂亮呢,鬱金香是螳螂,赤龍軍是黃雀,我們,就做個射鳥人。射鳥去!”陳烽火摸了摸鼻子,和刑天一道跟隨蕭破軍一起向天臺走去,與此同行的還有戰魂堂三十名精銳好手。
長野久夫靠坐在天台並不高的水泥護牆後,剛才不知道從哪裡打過來的狙擊槍幾乎要了他的命,雖然命大,但他還是失去了一條手臂,而同樣被那一槍幹掉的還有一名死士,即便是長野久夫從世界獵人學校裡畢業出來的人見到那名死士的腦袋在自己近在咫尺的距離前轟然爆炸還是一陣心驚肉跳,更加讓他難以接受的是自己竟然失去了一條手臂,驚魂未定的他當場就被子彈強大的衝擊力帶得摔倒在地,渾身上下都滲出冷汗,長野久夫拖著一條血路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水泥護壁下。
咬著牙脫下自己的衣服包紮住猙獰的斷臂處,長野久夫按住傷口的一隻手甚至能夠感覺到扎手的手臂骨在自己完好的手掌下那種幾乎要刺入肉中的感覺,劇烈疼痛瞬間侵襲他的大腦,讓他的整個思維都停頓了下來。
用僅存的細胞來思維的長野久夫不至於愚蠢到沒有發現自己被別人給暗算了的地步,腦海中猛然閃過葉無道這三個字,長野久夫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而看向鬱金香僱傭軍的眼神分明帶著一絲難以泯滅的仇恨,在他看來,這一切包括之前鬱金香僱傭軍的狼狽都只是一個計謀,一個苦肉計,讓自己更加驕傲和忽略周圍變化的苦肉計!太卑鄙了!
包括雷歐在內的鬱金香僱傭軍何嘗沒有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一跳,那枚鋼芯子彈在爆掉一名死士的頭還有轟碎了長野久夫的手臂之後深深地擊穿水泥地面,而激射起來的水泥碎片更是劃破了近在咫尺的雷歐胸口的面板,嚇了一跳的雷歐一腳踹開那那名沒有了腦袋的死士的屍體後躍幾步,摸了摸傷口,距離喉嚨僅剩一指的距離,這讓習慣了在生死邊緣徘徊的雷歐額頭滲出了一抹冷汗。
之所以漠視生死只是因為他們見慣了太多生生死死,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能夠無視死亡。
從子彈的軌跡還有所擊殺的目標來看,雷歐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名隱藏在暗中的狙擊手是自己這邊的人,這讓幾乎陷入絕望的雷歐一陣振奮,沒有什麼事情要比雪中送炭來的更加讓人珍惜的了,用隊伍之間的暗語喊了一聲,整個鬱金香僱傭軍計程車氣和氣勢明顯提升起來。
而雷歐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委頓在自己對面水泥護壁下的長野久夫,他很清楚,若是不除掉這個男人,恐怕今天鬱金香很難完整地保留下來。
但是那些死士絕對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忽視的力量,二十名死士被殺掉四名加上剛才被爆頭的一名,現在還有十五名,但是鬱金香這一邊,雷歐自己,噩夢,豺狼三個人都已經是強弩之末,唯一好發無傷的就是隻有在機械改裝還有計算機方面強大的侏儒,在肉搏戰鬥方面,侏儒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因此他只能站在三人保護之後。
也虧得三個人的拼死保護,否則話在十五名死士不要命的攻擊下根本沒有反抗能力的侏儒恐怕早就已經被殺掉。
“噩夢,豺狼,你們拼盡全力阻擋他們一分鐘,我去殺掉那個男人!”雷歐怒吼一聲,巨大的肉掌狠狠地拍在一名死士的脖子上,死士再怎麼無視痛苦也只是神經上的遮蔽,這並不意味著他的身體免疫攻擊,大腦瞬間缺氧,神經系統遭受重擊之後那名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