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曾見過的迷惘,此時此刻的她真的很想念叔叔,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叔叔會給她最正確的答案。
不由自主地揚起頭,坐在車內,透過窗戶,天空一片漆黑,沒有叔叔充滿溫暖的笑容,趙清思的世界孤單得可怕。
“女人的眼淚太少,只能用以償還一個男人。”韓韻搖搖頭,換了一種溫和的方式道。
“男人的感情卻很氾濫不是嗎?我永遠都不會讓自己愛上這樣濫情的男人!”趙清思冰冷道,說完之後便下了車,頭也不回地離開。
從後視鏡看著趙清思離開,韓韻緩緩按上了車窗,輕輕嘆息道:“如果你真的不愛他,就不會這樣決絕了。因為在乎,所以才憤怒。”
奧迪車從反方向離開,趙清思雙手抱胸,獨自離開了公園。
從車上下來之後就失去了繼續逛下去的興趣,趙清思攔了一輛計程車回了軍區大院。
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或許只用一秒鐘,而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卻註定要用一生的時間去遺忘。
隨著夜色漸深,花園內低垂的樹葉上漸漸地開始凝聚出露水,清亮的露水在昏黃路燈的照耀下折射出令人目眩神馳的光芒,只是這隻有在黑夜中才能夠見得到的璀璨從一出生開始就註定了沒有人能欣賞得到。
人聲漸漸歇落,北京那永遠都不會荒涼的街頭只有車輛在昏黃的路燈下快速行駛過的聲響,人們迴歸了自己的家裡,關上門,關上燈,黑暗中人們開始入眠,總算過去了一天,他們開始為第二天的奔波養精蓄銳。
人聲消失之後,取而代之的偶爾幾聲犬吠在黑夜中格外悠遠,也讓這座被鋼筋和水泥覆蓋的城市平添了一份蒼茫。
夜色漸深,遠在東京的葉無道在被剝削了數百元的國際長途話費之後終於哄著不願意掛電話的蘇惜水睡去,獨自站在陽臺上的葉無道眉頭深皺。
“龍玥,出來。”葉無道淡淡道。
在葉無道的身後,黑暗中走出一道猩紅的身影,柔弱而纖巧。
龍玥走到葉無道身後,默默地看著眼前葉無道的背影,抿緊嘴唇。
葉無道轉過身來靠在陽臺,伸出手拉過了龍玥,將龍玥柔軟的身體拉進自己懷抱中,深吸一口氣,道:“龍玥你嗅到了沒有?陰謀的味道。”
把身體隱藏在葉無道懷中的龍玥搖搖頭,只要呆在這個懷抱裡,龍玥的警惕性就會降低到最低的程度。
“人吶,總是沒有辦法剋制住自己的野心,沒有慾望的人是不存在的,但很多聰明人都懂得怎麼樣去剋制自己的慾望,一旦剋制不住了,就是害人害己。”葉無道嗅著龍玥一頭青絲淡淡的髮香,冷笑道。
“殺掉他們!”龍玥淡淡道,對於如今的龍玥而言,殺人實在是再家常便飯不過的事情,而且在她的心目中,任何阻礙少主的人都應該死。
“有時候,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葉無道抬起龍玥的下巴,輕輕在那柔軟的紅唇上印了一個深深的吻,嘴唇揚起,充滿邪惡道:“雖然那是解決問題的最後手段,就像是調情,如果沒有之前紅牙玉板的“旖旎”直接就進入鐵板琵琶地進入主題的話,那豈不是大煞風景的事情?”
龍玥緋紅的俏臉飛起一抹紅暈,輕輕低下頭,咬緊嘴唇的她努力剋制自己的身體不在葉無道邪惡手指的挑逗下顫抖。
“玥玥成熟了哦。”葉無道在龍玥的耳邊邪惡道。
龍玥隱藏在紅袍中的身體忽然劇烈地顫抖,僵直片刻之後就是柔若無骨地放鬆,如果沒有葉無道的懷抱,恐怕此時的龍玥連站立的力氣都不會有。
“玥玥你好壞。”葉無道在龍玥的耳邊輕笑,放在下面的手掌抬起,手指上盡是亮晶晶的液體。
龍玥死死地咬著嘴唇,陪伴在葉無道的身邊比任何人都要久的她當然明白這種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否則說任何話都有可能被少主拿來羞人。
葉無道並沒有繼續侵犯龍玥,用雙手環抱住龍玥細嫩而充滿彈性腰部的他揚起頭,望著天空,嘆息道:“忙忙碌碌不顧一切地往上爬,抬起頭,天空卻還是那片天空,巔峰的位置還有什麼意義?站的再高也依然只是被天空壓在腳下而已。”
龍玥細微的喘息漸漸平復,佈滿潮紅的臉龐上從來不氾濫的春情極為濃郁,聞言抬起臉龐,仰望著葉無道的臉頰,輕聲說:“我記得少主曾經說過,人不與天鬥。”
“那時候與人鬥就足夠讓我焦頭爛額了,哪裡還敢想著和天鬥?”葉無道玩笑道。
“少主說的都是對的。”從來就自認少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