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疤,道。
“雷歐是很強,強大到在很久一段時間內足以保護我,但他卻沒有強大到足以讓我付出我最大的籌碼,而現在,你卻可以。”伊莎貝瑞並不介意葉無道帶著濃郁侵略性的動作和眼神,充滿野性和性感的她並不覺得自己將身體作為籌碼是一件常人看來很不恥的事情。
葉無道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的他用手指輕輕順著伊莎貝瑞臉蛋上那條傷疤的紋路撫摸,葉無道輕聲道:“他們欠你的,我會幫你要回來。不為什麼,只是因為你是伊莎貝瑞。”
伊莎貝瑞的臉上飛起一抹暈紅,與羞澀無關,這是一種激素分泌過勝的衝動,某種慾望的渴求。
這條疤痕竟然是這個女人的敏感點。葉無道不得不驚歎這個女人的與眾不同,眼神越發玩味,充滿興趣的葉無道指尖的動作越加輕柔。
死死地咬著嘴唇,伊莎貝瑞的鼻腔中發出如同發情的母貓一般的低聲哼聲,一雙眸子水汪汪帶著某種極為強烈的暗示望著眼前盡情調戲她的男人。
這是一種訊號,一種女人需求的訊號。
葉無道感覺到自己有些發虛的身體,之前的劇烈運動顯然已經消耗了太多他原本就所剩無幾的精力,忽然感覺到了什麼叫做自作自受的葉無道只能在心裡苦笑。
但是,但凡是個爺們在這種時候能說自己不行麼?能退縮麼?答案是……葉無道翻身將伊莎貝瑞壓在身下,兩人的身體彷彿對彼此都無比熟悉地結合在一起。
“你真是個強壯的男人。”伊莎貝瑞感受著下身傳來如同潮水般的刺激,低低地呻吟出聲的她伸出雙手扶住葉無道的腰身,祈禱這個兇猛的男人不要撞碎了她。
葉無道邪笑一聲,恐怕沒有幾個男人在床上聽到女人說這種話會不自豪的,一把掀開了兩人身上的被子兩個人的身體頓時暴露在空氣中,開啟燈,雪白細膩的肌膚,兩具身體死死地糾纏在一起發出令人血脈噴張的曖昧聲響。
此時,房間內,燈火通明。
一切都如此清晰。
床在兩人的運動下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這種聲響配合著兩人粗重的喘息還有伊莎貝瑞令人神魂顛倒的呻吟聲構建成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動人心魄的聽覺刺激。
這個孽畜橫行的世道真正的大妖孽不是沒有,但正如同下流的人不少,真正風流的人卻鳳毛麟角一樣的道理,如同葉無道這樣級別的妖孽終究是少之又少的。
沒有辦法做到先俘虜女人的精神再進取女人肉體這種妖孽境界的孽畜們只好退而求其次千方百計不計一切手段地對女人的身體發起進攻,反正對於這種孽畜而言得到了身體,所謂心是誰的都不重要。
拓本潤日吞了一口唾沫,看著眼前的女人,眼前被他稱之為母親的女人。
他從擁有勃起能力開始到現在上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雖然這種超強頻率的次數讓他在這方面的身體機能急速衰退以至於不得不靠藥物的刺激才能夠在那短暫的片刻尋找到做男人的雄風樂趣,但面對眼前這個此時此刻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女人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腎上腺素又一次爆發了出來,久違的刺激,久違的興奮,這一切讓他的身體竟然能夠不借用藥物就能夠達到強所未有的性奮。
這間房間不大,是清淺紀香的臥室,臥室內沒有尋常女人的脂粉氣息更加不花哨,見到甚至有些寒酸的臥房內除去一張床,一個化妝臺之外便是一張小桌子,還有一張榻榻米。
此時此刻,清淺紀香便睡在床上,而拓本潤日便站在床邊,吞嚥著唾沫,滿臉垂涎神色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從董事開始,他便對自己的母親有一種超乎尋常的情感,在日本這個無論男女老少從很早開始便性早熟的國家,他很清楚,自己的這種情感是不能說出來的,於是,他便把這種變態的慾望深深埋在心底,二十年,二十年了,他終於有機會親手觸碰到曾經魂牽夢縈的母親身體。
十分鐘之前,他看著母親喝下他放了特別作料的茶,於是這一切便水到渠成。
“我迷戀了你二十年,母親大人,現在,終於是一償夙願的時候而來。”拓本潤日伸出手來,他竟然發現自己的手顫抖的厲害,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激動情緒,即便是第一次和女人做愛的那個晚上都沒有這樣興奮,這種禁忌的感覺讓拓本潤日幾乎要癲狂。
俯下身來,拓本潤日看著穿著端莊的母親,猛然伸出雙手抓住那對呼之欲出的飽滿胸部,身體顫抖的越加厲害,拓本潤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雙手那柔軟觸感的刺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