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但彌足珍貴的是無道是葉無道還是徐遠清都沒有讓這點利益影響到感情的存在,隨著歲月沉澱下來,越沉越深。
“你們年輕人啊。”葉河圖說完就去了樓上的書房把玩他那些寶貝疙瘩,把空間和時間都留給了葉無道和徐遠清。
“葉叔叔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葉河圖走後,徐遠清略微有些感嘆道,坐在沙發上捧著茶杯,這茶是他自己泡的,大家從小都天天到彼此家裡串門蹭飯吃,大人也都把大院裡的幾個孩子當自己親生孩子養,所以沒有什麼好陌生的,徐遠清性子雖然冷淡刻薄,但只是對外人,內裡他比李鎮平都要開放的許多。
葉無道似乎也想到自己一群小屁孩笑時候給老頭騙的團團轉,然後到處闖禍的過去,摸摸鼻子的他苦笑道“還好當年沒給老頭子玩死,不過聽見你的話估計他又要臭破半天了。”
“說實話,我一直都認為葉叔叔是我這一輩子都看不透的人。”徐遠清由衷道。
“他聽見了估計又能得意洋洋一陣。”葉無道無奈道,以前小的時候老頭子沒少整他們幾個,當初還覺得自己佔了便宜得意洋洋,後來才知道原來最大的贏家是那個一臉蠱惑笑意的無良大叔,當然,對於葉無道而說是無良老頭。
當年的軍區大院裡熱鬧非凡,那個時代可以說是整個成都軍區軍區大院裡最熱鬧的一段時間了,無良大叔葉河圖,惡棍紈絝葉無道,無法無天的趙寶鯤,加上徐遠清和李鎮平這兩個各自領域擁有不小成就的傢伙,這一夥孩子在無良大叔的蠱惑下闖了不知道多少禍。
“楊阿姨還好吧。”徐遠清微笑道,楊凝冰在這群曾經的孩子,現在的大男人心目中儼然是一個特殊的角色,如果葉河圖是那種讓人一想到就渾身無力,算不上咬牙切齒但絕對不會多喜歡的無良大叔,那麼楊凝冰就是一個雖然嚴肅,但從來都很仁慈的阿姨,無論徐遠清還是李鎮平,或者是趙寶鯤不知道多少次挨板子的時候是楊凝冰求情躲過去的,這份對楊凝冰的尊敬也就是那段時間種植下來的,一直都根深蒂固。
“還好。”葉無道點點頭,皺眉想了想,隨即到,“你說我媽把這個中央委員的帽子摘掉換成政治局候補委員的機率有多少?你是局中人,看的比我更清楚,不瞞你說,這事我問我媽,吃了個軟釘子,唄瞪了一眼。”
“是楊阿姨的性格。”徐遠清笑道,隨意笑容淺淡下來,也皺起了眉頭,顯然是在認真考慮葉無道的問題,沉默片刻,葉無道沒有打擾,徐遠清端著茶杯緩緩喝一口,葉河圖雖然喝不慣茶葉這鳥玩意,但楊凝冰喜歡,所以家裡的茶葉也都是外頭有錢買不到的西漢貨色,就是徐遠清這不怎麼好茶的人喝一口,也是叩齒清香,但不絕口。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徐遠清有了茶水潤喉,眉頭舒展開來,看著葉無道玩笑道。
“假話。”葉無道笑道。
“假話就是下一屆立刻就能進入政治局候補委員。”徐遠清聳聳肩道。
“我就知道。”葉無道捏了捏鼻子,皺眉道。
“官場複雜,你是沒進來,但也該知道這裡頭有多少門道,說實話,楊阿姨的晉升速度已經是屈指可數了,這也虧得是放在中央大力提拔年輕幹部,減少高階領導老齡化的大趨勢下,弱是早個十幾二十年,是絕對不可能有這種年輕的中央委員的,你也別不知足了,你都不知道我們家還有鎮平家裡有多羨慕楊家出了個楊阿姨,政治局候補委員,再上一步就是中央政治局了,總共就九人,這需要的不僅僅是個人能力和指揮了,更需要大勢,大運。”徐遠清安慰道,楊家一門盡忠烈不假,楊家政治力量極強不假,但其更大的影響力還是建立在楊老爺子楊望真身上,楊望真在軍隊內一言九鼎是事實,但一旦楊老爺子年事高了,不得不退居二線的時候,楊家就要面臨著考驗,所以說商業家族需要接班人,政治家族也需要,商業家族的接班人接集團大位,而政治家族的接班人雖然能接上輩退下來的官位,但卻需要扛起整個家族的大旗。
楊家第二代已楊凝冰為核心,楊家一門三位中央委員,有一位上將,兩位省委書記,另外兩位葉無道的二舅和小舅雖然不是中央委員,卻都是省部級實權部門的一把手,中央委員的顯赫是顯赫,但若等楊望真退下來以後,依次扛起楊家的大旗,卻分量還是不夠。
“不說這事,你們家人脈廣,在福建這邊有個安家,你知道不知道?”葉無道淡淡道。
“安家?好像最大的野心就是成為第二個汝南崔家吧,說實話,雖然這一代出了一個有點意思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