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才是最重要。
伍禾一夫想跑,用日語大吼一聲,剩餘的日本人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竟然悍不畏死地朝蕭破軍衝過來,而伍禾一夫則頭也不回地朝陽臺狂奔。
蕭破軍閃電般出現在人群中間,伸出一隻如同魔神之臂的手抓住一個眼神瘋狂的日本男人的脖子,那矮小的日本男人好像一隻小雞一樣被蕭破軍拎起來。拼命掙扎的他卻絲毫不能撼動蕭破軍的手臂,蕭破軍眼神冰冷,兇猛如虎嘯,竟然硬生生地把這男人的身體當成一根棍子甩動起來,而周圍圍攏過來的日本男人猝不及防被這根抓在蕭破軍手裡的人棍給砸得人仰馬翻。
伍禾一夫聽見了身後巨大的動靜和慘叫,卻不敢回頭去看,現在爭分奪秒,他只想要跳出陽臺然後就能逃出生天了。
身後,一隻大手抓來。
伍禾一夫再怎麼狂奔,但和那隻手的距離卻始終越來越近,那手猛地抓住了伍禾一夫的後衣領,狂奔中的伍禾一夫喉頭一緊,整個人被掀翻在地。
蕭破軍蹲在眼神驚恐的伍禾一夫身前,沒有給伍禾一夫說話的機會,又一掌打暈了他。
蕭破軍站起來,環視一地如狼似虎的日本男人,面無表情。
當伍禾一夫重新醒來的時候,眼前就是一雙很尋常的布鞋。感覺頭疼欲裂的伍禾一夫呻吟一聲,翻過身來卻感覺身下一片冰涼,醒了醒精神,順著那雙布鞋望去,卻見到一張極其邪魅卻氣質溫潤的臉龐。
這張臉龐,伍禾一夫一輩子都不敢忘記。
是他。
那個被整個日本詛咒應該下地獄的撒旦惡魔。
葉無道看著眼前的伍禾一夫,眼神談不上多憤怒也談不上多激動,平靜如水,蕭破軍出手了,如果抓不到這人才叫見鬼。不過那個真羽夜家族的插手到真是讓葉無道意外了一把,雖然意外,葉無道也沒太過驚訝,這個自從他東去進入日本之後就全面沉默躲到國外去的家族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日本地下大家族,有一些底蘊無可厚非,只是葉無道想不明自的是為什麼這個家族不在最該出現的時候落井下石反而現在塵埃落定了還出來尋找存在感。
第八百二十六章 重口味
“你給真羽夜家族辦事?”葉無道淡淡道,看著腳下的伍禾一夫,右手轉動著呆在左手無名指上的一枚戒指,樸實無華,是慕容雪痕專門送的,一堆戒指,並不是多麼值錢的稀罕貨,卻因為是慕容雪痕送的而彌足珍貴,伍禾一夫眼珠子直轉,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大通日語,神經激動,唾沫橫飛。
葉無道聽也不聽伍禾一夫的鼓譟,一腳踩在伍禾一夫的臉上,表情依然淡漠“回答我的問題。”
伍禾一夫吭哧吭哧地喘氣,卻並不說話。
葉無道點點頭,收回了腳,“很好”葉無道擺擺手,伍禾一夫就見到一個魁梧硬朗的男人牽著一隻極大的黑揹走過來,黑揹走到伍禾一夫的身邊,伸出鼻子亂嗅。
巨大猙獰的犬牙中間口水滴在伍禾一夫的臉上,聽著耳邊黑背呼哧呼哧的呼吸,伍禾一夫的眼神也漸漸泛上了驚恐、許浩川帶著獰笑走上來,一把抓住伍禾一夫的身體就把他翻過來,不知道許浩川要做什麼的伍禾一夫驚恐地掙扎起來,但卻掙扎不開,許浩川拿了一把匕首過來,伍禾一夫盯著那把泛著寒光的匕首,以為許浩川要下殺手的他咬牙閉上了眼鏡。
見到伍禾一夫的動作,許浩川冷笑一聲,用匕首隔開了伍禾一夫的褲子,把伍禾一夫白嫩嫩的屁股露了出來。
伍禾一夫屁股一涼,睜開眼睛扭頭要叫,卻被許浩川一個巴掌打得七葷八素,打服了伍禾一夫,許浩川又掏出一瓶似油似水的液體,滴進伍禾一夫的屁股裡。而那隻大黑背嗅到了這液體的味道,呼吸驟然粗重起來,舌頭吐出來興奮得亂晃,身下兩腿中間的那玩意竟然通紅如鐵,這會就是傻子也知道許浩川要幹什麼了。
看著許浩川興奮得難以自制的樣子,葉無道都覺得一陣噁心,“拖到隔壁去,房門開著,讓我們的兩位客人也聽一聽聲音。”
許浩川得了令,抓起驚恐大叫的伍禾一夫牽著那頭死命往伍禾一夫那白花花屁股上蹭的黑背就往隔壁房間走去。
這兩人一出生走了,葉無道的目光重新放在眼前的女人和老人身上,“真羽,真羽夜家族的長女,你似乎有個弟弟吧,叫真夜?”
葉無道依然緩緩轉動著手上的戒指,眼睛細細地眯起,那倔強高傲的女人還沒說話,隔壁傳來了伍禾一夫驚天動地的慘叫聲,甚至都能夠聽見那頭黑背呼呼的喘氣聲,還有一種讓人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