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為政就有理念,理念上的差異並不好說誰對誰錯,舉個簡單的例子說,你外公的理念首先是無愧於人民,其次無愧於國家,最後無愧於黨,而很多人先是無愧於黨,其次是無愧於國家,最其次無愧於人民,沒有是非對錯,有的只是彼此理念的差異和衝突,跟你沒關係,當年的恩恩怨怨都過去了,你不要覺得愧疚,你外公,我,恰恰希望看到一個這樣的你,有多大的本事闖多大的禍,你外公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私下裡可是很得意你的成就,你以你外公為榮為傲,你外公何嘗不是一樣以你為榮?”
另一個房間。
葉河圖和往常一樣在這個時間段到自己的收藏室去摩挲自己的寶貝,一開啟門卻見到一個紫發紫眸的女孩坐在一張清末太師椅上把玩著一顆比她腦袋都大的水晶球。
“咋忽然想到回國了?是想我那小兔崽子了?”對於孔雀的出現葉河圖並不驚訝,永遠都和嚴肅正經無關的臉色露出葉無道熟悉無比的大叔式笑容。
孔雀把水晶球放到桌上,然後趴在桌子上盯著那顆水晶球看,像是沒聽見葉河圖的話,理都不理。
習慣了孔雀態度的葉河圖也不以為意,跑到孔雀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笑眯眯道,“喜歡?喜歡的話可以送給你。”
孔雀這才扭頭看了葉河圖一眼,嘴巴動了動,“不是我的東西,我不要。”
“只要你說喜歡,就是你的了。”葉河圖繼續誘惑道,一臉拐賣幼齒的大叔表情。
孔雀繼續理也不理。
“聽說你們族內有一種極其神秘詭異的占卜術和詛咒術?”葉河圖忽然蹦出一句,“如果你告訴我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三件你最想知道的事情。”
聽見占卜術和詛咒術的名字,孔雀滿頭的紫色長髮詭異地無風飄動起來,在這房間內不可能有一絲風,但紫發卻實實在在的紛揚。
“別激動,雖然我沒有去過你們的族內,但也瞭解,畢竟我跟你們的王還有過一段交情,雖然不咋愉快。”葉河圖好像沒看見如臨大敵的孔雀一臉冰冷地盯著他,嘿嘿笑道。
孔雀的身體驟然消失,下一秒就出現在葉河圖的身前,嬌小玲瓏的身軀猛然反轉,那隻玲瓏可愛的小腿蘊含著極其霸道的力量掃向葉河圖的脖子。
“果然是一樣的血脈,都是不可理喻的母獅子啊。”這種時候葉河圖還有時間感慨,那隻腳掃地了脖前,眼看就要狠狠踢中他的脖子,這個大叔一樣的男人這才慢吞吞地伸出手,後發而先至,沒有人知道他怎麼辦到的,孔雀的一條腿就好像是瞄準他的手掌一樣,狠狠踢在他的掌心裡,而葉河圖的手掌,恰好擋在脖前。
葉河圖的手掌,紋絲不動,懶洋洋的眼神裡都是懶散,似乎完全提不起興趣。
孔雀一擊不成,似乎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眼前這個大叔的對手,冷哼一聲,掙開葉河圖的手,身體蹦開老遠,遠遠地站在門口,一臉戒備。
“你肯定占卜過兔崽子的命運吧,一定失敗了對不對?所以你體內的氣息才起伏不定,顯然是受了內傷的模樣,看來你們族內的占卜術神奇歸神奇可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你膽子倒是大,就是你們王的本事都不敢隨便用這禁書,你還沒完全成長到成熟期就敢動用這占卜術的力量,不過可惜了,有一個叫禪迦婆娑據說通曉了命運的女人也試圖做過和你一樣的事情,同樣失敗了,不過她敗給的是她的命運,不知道你的下場如何。”
葉河圖笑眯眯道,走到孔雀面前,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蹲在孔雀面前丟出一個又一個重磅炸彈。
孔雀死死地盯著葉河圖,她不知道為什麼葉河圖會知道這麼多族內的秘密,但能夠說出王的存在孔雀就摘掉他對亞特蘭蒂斯的瞭解非常人可比,聽葉河圖的話說完,這才冷冰冰地不屑道,“禪迦婆娑?她能通曉命運?”
“別這麼看著我,我也不信。”葉河圖聳聳肩,一臉我跟你一樣對所有吹牛的人同仇敵愾的表情。
“不過她對命運的理解在我看來百年內的確無人可及,曾有人問她,命運是什麼,你猜她怎麼回答的,她沒說話,只是向前走了一步,又向後推了一步,妙吧,不過小兔崽子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可那女人偏偏認定兔崽子就是她命中註定的人,所以就纏著兔崽子,兔崽子最煩的就是命啊運啊的說法,兩個人自然沒什麼好結果,說起來,她到也有一套類似你們占卜術的法門能夠知人未來,總而言之玄的很,說不定你找她拿到了那套方法結合你的占卜術還真能給兔崽子帶來一些驚喜。”葉河圖揉著下巴看似隨意道。
孔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