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本來楊凝冰的性子是不喜歡這樣張揚的,但也拗不過葉無道的意思,雖然在客運高峰能夠弄到這麼多票本來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想一想這一家子人的能量也就釋然,實際上如果不是怕楊凝冰不喜歡,葉無道甚至還打算從福建的軍用機場坐軍機直接飛到成都。
到了成都,幾輛掛著成都軍區的軍車已經停在機場外,一些路過往來的人紛紛側目,而有些見識的人則心驚肉跳地瞧著其中一輛被兩輛吉普圍在中間的A8,赫然就是總參一把手的座駕。
作為中國七大大軍區之一,成都軍區參謀長的身份不可謂不顯赫,而對於現任的參謀長而言,並不是這個職務讓他榮耀,而是他讓這個職務顯赫。
瞭解中國軍隊的人們曾有一句戲言,可以不認識成都軍區的司令是誰政委是誰,但卻不能不知道參謀長是誰,由此可見,楊望真在中國軍隊中的威望,虎將楊望真,軍銜,上將,已經到了中國軍隊可以達到的最高峰。
機場內,一位穿著軍裝的老入站在前端,頭髮已然花白,但腰桿卻挺得筆直,目光炯炯有神,雖然年紀大了,但卻並不顯得老邁,反而精神頭極好,對於中國而言,是福氣。
老人肩膀上,三顆金星顯示了他不同一般的地位,上將軍銜。
他的身後,三三兩兩地站著幾個穿著軍裝的人,成都機場的前幾把手都到了,他們自然是沒有資格跟老人對話的,都跟老人身後其他穿著軍裝的人聊著天,不過眼神卻時不時地撇向背對著他們,只是專注地望著天空的楊望真。
一架波音747呼嘯著從藍天中滑翔落下,最後穩穩地停在停機坪,飛機的艙道開啟,老人一直都帶著期待的目光裡也多了一些欣喜,卻未曾表現出來,依然站在原地,望著那艙口。
第一個出來的,是般若那孩子,人還未出來,就聽見了銀鈴一樣咯咯的笑聲。
小般若站在機艙口,遠遠地就瞧見了站在風中的老人,頓時蹦跳起來,高高地揚手揮舞著,“太爺爺!”
葉無道隨後牽著慕容雪痕走出來,瞧見獨自站在風中的老人,相視一笑,而後,便是楊凝冰,葉琰她們魚貫而出。
小般若像是一隻精靈一樣從飛機上跑下來,最後衝進了張開雙手迎過來的楊望真懷裡。
“般若還是跟以前一樣毛毛躁躁的,太爺爺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急別躁,從那麼高的地方跑下來,捧傷了怎麼辦!”楊望真抱起了般若,半是責備半是欣慰地道。
“人家想太爺爺了嘛。”般若到是會討好老人,抱著場望真的脖子吧嗒一口親在他臉頰上。
楊望真的笑容更是開懷。
“外公怎麼親自過來了,我們自己回去就好。”葉無道走到楊望真面前,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語氣平靜下來,輕聲道,無論過去多少年,無論他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上,眼前的老人始終是他的外公,記憶中,慈祥的外公。
楊望真正視著葉無道,上上下下地打量,最後重重點點頭,伸手在葉無道肩膀上重重拍了拍,“不錯,平安就好。”
而後,楊凝冰和葉河圖一起下來,葉河圖拎著大包小包,反正每年過節回象他都是最大號的搬運工,葉無道偶爾良心發現了會幫忙拎一下,當然,這種偶爾發生的機率小的可憐。
“爸,外面風大,你怎麼親自過來了,我們又不是不認識回家的路。”楊凝冰輕嗔道。
“我是來接般若的,跟你們可沒什麼關係。”楊望真笑道,見人齊了,頗有氣勢地一揮手,“走,回家!”說完,抱著般若就轉身上了車。
一大家子人滿滿當當地坐了三車,慕容雪痕,葉無道和楊望真坐在一車,同車的還有葉琰,楊凝冰跟楊寧素姐妹兩坐在後頭,坐在葉無道身邊的有孔雀,琉璃,還有坐在楊望真腿上的般若,三個孩子都過來了。
“外公,過完年就是這一屆政府任期的最後九個月了,聽說每屆政府在換屆當年都有一個名字叫佈局年,上一次那個人下來的時候佈下了一個很大的局,為此與各方面都做出了不少的妥協,而年後這一次北京那邊也並不算平靜,但跟往常也不一樣,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貓膩?”葉無道一上車就打聽訊息,雖然外公多年來未踏足那座代表著權力核心的城市,但他的政治影響力卻是任何一個上位的人都不敢掉以輕心的,當年的那個人,現在的胡,都是如此。
“佈局年?都是一些外行人聽風就是雨說的,哪有那麼玄乎。”楊望真到是一笑,朝葉無道說,“你說的事情的確是有,但那是上一屆政府為了保證權力交接的過渡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