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神魂附體其上。
對面,那個小頭領突然愣了愣,眼中一抹深邃浮現而出,而後看了看周圍奔逃的身影,再次邁開了腳步跟著人流跑了起來。
陳銘分心二用,一邊跑著,一邊將這一具軀體原本的記憶調集出來,就這樣一邊消化一邊跑著,在一群人中看來毫不起眼。
一行人跑到村外,見巴穆並未出現,這才鬆了口氣。
“巴列克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這時,陳銘按照身體中的記憶,上前對著巴列克道。
“是克魯裡啊”巴列克回頭,看著陳銘,有些嘆息。
“情況有些複雜,這個部落不知為什麼突然有了圖騰庇佑。已經不是我們能應付的了。”他嘆了一口氣,如是說著,倒是對陳銘頗為友善。
這並不奇怪,在原始的部落中,因為長久聚集在一處,其中許多人都有些親戚關係。在陳銘所得的記憶中,眼前的這個巴列克就是他這具身體的一個親戚,彼此之間多為熟悉。
陳銘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對面的巴列克也沒有懷疑些什麼,這裡的人腦洞還不似前世現代人那麼大,還聯想不到奪舍之類的東西。而且陳銘奪舍的這一人,在平時就屬於沉默寡言的那一類,倒是令他方便了許多。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巴列克又道:“不過還好,之前的攻破的那幾個部落的奴隸還在,想必足夠應付一陣了。”
見到他如是說,陳銘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道:“我去清點一下我們還剩下多少人吧。”
巴列克臉上頓時一奇:“難得你今天機靈了許多,快去吧。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們休息一陣,馬上離開這裡。”
於是陳銘點點頭,就這樣下去了。
帶著一群奴隸還有潰兵,速度自然不會有多快。於是時間過了很久,從烈陽當空的正午到天色漸漸昏暗的黃昏,在臨近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