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同一剎那,秋華衝向左面的李師父。
李師父一招走空,緊迫接近搶進,來一記“黑虎偷心”,拳風虎虎。
秋華右掌一勾,勾住攻來的大拳頭向後側方帶,左掌如開山巨斧,來一記“五了開山”。“噗”一聲悶響,不偏不倚的劈在李師父後脖子上。
“哎……”李師父怪叫,“砰”一聲重重地趴倒在地。
秋華向街心移,含笑:“還有誰有意玩玩?”
兩個穿黃狐裘的師父火速脫下狐裘,作勢迫進上撲。
“砍了他!”辛姑娘火暴地叫。
兩位師父應聲拔刀,手剛抓住刀把。
“接刀!”秋華大吼,但見他左手一抄一揚,身形一挫,電芒疾閃。
“哎……”兩位師父幾乎同時狂叫,收手一蹦三尺高,左手扣住右手掌,身形踉蹌。兩人的右掌背,各釘了一把柳葉飛刀,尖刀透過掌心,如不是被刀把所阻,可能穿透手掌而出。
“勞駕,請將飛刀璧還。”秋華舉步迫進叫。
辛姑娘臉色大變,突然向坐騎奔去,飛躍而上。
秋華飛刀不要了,身形一閃,像狂風般捲到,虎掌疾伸,抓住了辛姑娘尚未就鐙的右小腿,喝聲“下來!”
辛姑娘向下滑,正想反擊,已沒有機會了,尖叫道:“殺了他!殺……”叫聲中,一馬鞭抽出。
另一名穿白裘的女郎一聲嬌叱,拔劍從秋華的身後撲上,劍嘯乍起。
秋華一手奪過馬鞭,一手劈胸抓住辛姑娘,迅速轉身,辛姑娘的背部,迎著另一名女郎遞來的劍尖撞去。
另一名白裘女郎大吃一驚,火速撤劍,分厘之差,幾乎失手刺入姑娘的背部,趕忙收劍急退。
秋華丟掉馬鞭,兩個指頭捏住辛姑娘的鼻尖,大喝道:“誰敢再動手動腳,在下先將辛姑娘的鼻子擰下來。”
沒有人再敢上前,白裘女郎臉色泛白,垂劍叫道:“你敢動我家小姐一毫一髮,管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秋華嘿嘿笑,怪聲怪調的說:“告訴你,沒有人能將在下嚇倒。同時你請放心,在下即使死了,也不勞你們替在下找葬身之地。”
他左手扣住辛姑娘的右手,扭轉挾在姑娘的背腰上,手一收,便將這位大姑娘抱入懷中,大姑娘掙扎不了啦!右手擰著姑娘的粉頰,笑道:“辛姑娘,你很美,值得驕傲哩!”
辛姑娘吃力地、羞憤交加地、無望地掙扎著,尖叫道:“放手!放……手!你……你這狂徒……狂徒……”
秋華不理她,只顧往下說:“你之所以任性、驕橫、乖張,固然是家教有虧,也是令尊寵縱所致。再就是你麗質天生,自視太高才養成這種可怕的性格。好姑娘,如果在下擰掉你的鼻子,剜出你一雙眼睛,剝掉你的頰肉,你就不會再這般任性驕橫了,對不對?”
辛姑娘心膽俱裂,仍然強橫地說:“放手!你……你敢?”
“哈哈!在下為何不敢?在下一個走江湖的人,可說是亡命之徒,橫了心的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對不對?”
“你……你……”
“你是不是以為在下向你空言恫嚇,要不要在下證實給你看?
你的手下決攔不住莊下,你信是不信?哼!你在宜祿鎮橫行霸道,作威作福,你以為自己是神的化身,別人都是豬狗奴才,你憑什麼?在下要光剝掉你身上的衣衫,讓你赤身露體在人前出乖露醜,讓他們看看你與一般女人有何不同。”
聲落手動,先摘掉她的狐皮風帽,拉脫她的狐裘,劈胸一把抓住她的領口,便待向下撕。
辛姑娘兇焰盡消,絕望地叫:“饒……饒我一次,饒……”
秋華突然放手將她推出八尺外,冷笑道:“早些服輸,豈不省事?你這是自取其辱,咎由自取。滾開!下次決不輕饒。”
辛姑娘羞憤交加,珠淚滾滾,一言不發躍上馬背,驅馬向西飛馳而去。
其他的人也紛紛上馬,秋華攔住兩個穿黃狐裘的人,伸手冷叱道:“還我的飛刀來,誰敢帶走?除非他想再挨兩刀。”
奪回飛刀,他泰然自若地插回皮護腰的刀插內,返回客店。
未幾,乘了坐騎外出,馳出了東鎮門。
不久,鎮中人喊馬嘶,到了不少淺水牧場的騎士,包圍了客店,但他的行囊雖在,人卻不見了。
騎士們三五成群,四出搜尋他的蹤跡。
鎮中家家閉戶,事情鬧大了。
巳牌末午牌初,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