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注視著我說。
“我今天還有事情要辦呢,對了,現在幾點了?”我不想去見什麼月明大師,我預感到所謂的月明大師幫我解決不了什麼實際問題。要靠就靠自己。
“你應該去見見大師的,大師的話很靈驗的……”小雪的臉色有些難看。
“告訴我幾點了?”
“現在的時間是……哦,快下午一點了,我們就出發,乘27路大巴車去大鴨子山林隱寺院還來得及。晚一些我們可以在那裡住一晚上,寺院是鬼怪遠離之地……”
我不再和小雪說話,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拉開了厚厚的窗簾,一縷縷溫暖的春光傾瀉到房間裡,讓我的心情一下子清爽了起來,頭腦也異常的清醒。我向樓下看去,居然又看到了那個推著雙輪車的賣豆腐的老婦人,我依稀聽到她在用錄音喇叭呼喊著一塊錢一塊。她的身影即將要消失在樓區的拐角處了。我衝到門口,迅速地穿好鞋子,開門就要向外衝。在出門的瞬間,我回過頭向站在臥室門前的小雪看去,雖然她這次沒有上來阻攔我的離去,但是 ,從她看我的目光中我感知到,她的眼神要比她上來阻攔我離去更加的讓我難受,或者是難過。她的目光充滿了哀怨和無奈,或者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在她的眼神裡跳躍、閃現。
“我已經把飯給你做好了,你要是必須去,吃完飯再去不好麼?”小雪說。她近乎是在用哀求的口吻在說。
我看著小雪,遲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只是狠狠地關了屋門,向樓下快速奔去。我知道我正在折磨著小雪的心,我不會再問她什麼,我要她親口告訴我她想告訴我的東西!何況,她不也在折磨著我的心嗎?有些時候,我總是想,愛情就是兩個人相互折磨的產物。
小雪到底是怎麼了?作為我的妻子,她到底對我隱瞞了些什麼?
衝到樓下,我順著樓房的小路拼命地奔跑著,我要繞到前樓去。跑著跑著,我的腿就開始發軟。是啊,從昨天傍晚開始到現在,我沒有吃過、喝過一口東西。
我終於跑到前樓拐角處,那裡是一個月亮門,直通向樓區外的街道。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根本就找尋不到那個老婦人推車的身影,更聽不到她擴音喇叭發出來的聲音。
我無力地靠在了月亮門的門框上,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我現在急需進食,來恢復體力。我需要力氣去做我要做的事情。
我橫穿過馬路,走進了小區對面的佳家小吃城。要了半斤米飯,兩盤子炒菜狼吞虎嚥地大吃起來。
我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箇中年女人,她正在不停地翻閱著一張《宛城晚報》,“嘩啦……嘩啦”的聲音讓我聽得滿鬧心的。終於,她停止了翻閱,靜下來看了起來。剛安靜了一小會,她竟在那裡獨自叨咕起來了:“下週就要開庭了,順城區人民法院要在下週一開庭審理孫三姦殺幼女案了,很多人都說孫三冤屈,是另有其人。真正的兇手正在逍遙法外。不知道這次開庭宣判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不過,我覺得這個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定是他乾的!跟人家有男人的女人‘搞破鞋’,哪有幾個好東西!我看就是他乾的!冤屈什麼呀!”
我的心一動,她是在說給我聽麼?我瞄了她一眼,她正側面站在我的右邊,身體有些臃腫,年齡在40歲左右的樣子。我很想借她那張報紙好好看看裡面的詳細內容,可是,這個女人卻頭也不回地夾著報紙走出了小吃城。我想算了,看了又有什麼用?看了讓我惱火的東西還不如不去看,不過,我會去法院去看這次開庭的。
我總是想像著孫三是個什麼樣的人,這畜生為什麼這樣的變態,這樣的殘忍,如果讓自己看到這個混球,我想我會上去踹上他幾腳的。為那個孩子,也為我自己,我也太冤枉了,平白無故的就被牽扯進來……很多疑問在我的腦海裡翻滾著,跳動著,這些疑問我一定要把它們逐一解開!
這個讀報紙的女人又是誰?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讀這張報紙上的這條新聞?是不是有點過了?有意說給我聽?
我忙結賬匆匆走出了小吃城,遠遠地看著那女人順著人行道向對面的街口走去了。我快步尾隨著她走了過去。我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會不會也與那具“女屍”有什麼關聯?是啊,她為什麼跑到我身邊來叨咕那些話?難道全城的人都在懷疑是我乾的嗎?豈有此理!
出了街口就是小商品交易一條街的入口了。站在街口向裡看去,人流湧動,很是熱鬧。今天是星期四,居然人還是這麼的多。我曾經聽朋友告訴過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