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可是現在的她,讓她失去了資格。
即便齊時彥說,我等你,也讓她覺得,她不配擁有他的愛情。
“不知道麼?”他的聲音跟呢喃一般,“那麼就讓我住進你的心裡,好不好?”他不想,不想自己的感情換不來別人的回報,他是個商人,他不做虧本的生意,就算是感情亦是如此。
他到底醉得多厲害啊?蕭妖看著他,沒有答話。
在她所認識的傅嘉澤這些日子裡,憑她對他的淺簿理解,他,傅嘉澤似乎不需要這麼的卑微求人。
只是她這想法還沒從腦海結束,就聽見他霸道的話響起,“如果你不肯,我就強行進駐。”
“……”黑線從蕭妖的額際冒出,她好想好想地甩他一巴掌,告訴他,什麼叫做禮貌尊重。
“小妖精,你逃不掉的。”他勾唇一笑,夜色下的他表情有那麼點點的邪魅,蕭妖不想接這個話題,“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今晚留下陪我。”他帶著祈求又夾著強勢的味道。
蕭妖皺眉。
“不樂意麼?”他拉著她的手腕,“在你承認愛上我之前,我就這麼的霸道自私奴役你。”
……靠之。
“那是不是隻要我承認我愛上你,你就……放過我?”她微笑地望著他,寒風吹得讓她忍不住打個顫。
若真的是這樣,她不介意說這三個字的,起碼可以讓自己以後好過一些。
而事實麼……
傅嘉澤搖搖頭,“我會溫柔地……佔著你。”
……繼續靠之。蕭妖推開他,“真的很晚了,明日還要趕通告。”說著,她扯開他的手,然後不斷地跑啊跑。
☆、忍不住的心疼
……繼續靠之。蕭妖推開他,“真的很晚了,明日還要趕通告。”說著,她扯開他的手,然後不斷地跑啊跑。
身後並沒有她想象的追趕腳步,冷空氣灌進肺裡,讓她呼吸都變得不暢極了,回頭發現背後無人,她才放緩腳步,喘著粗氣。
以後他要是喝醉,打死她也不出來。
出了小區,蕭妖沒想到外面的計程車居然少得可憐,而更讓她覺得可憐的是,沒有一輛空著的,全部在她期望的眼神中走來,在失望的眼神中經過她的身邊。
風很冷,她雙手抱胸,後悔極了,早知道就呆在傅嘉澤的家裡了,反正又不是什麼第一次,最多,最多也就是被他……
“蕭妖,你自甘墮落了。”鄙視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蕭妖繼續在寒風等車。
沒有地方去,齊時彥鬼使神差的竟然就不知不覺地跟著傅嘉澤的車走,隔著不是很近的距離,算不上刻意的跟蹤,他浮燥地開著車窗,單手開車,另一隻手點著一根菸。
越來越熟悉的路,他的心一層一層地往下沉,心情像個深深的黑洞似的,看不到底,也摸不到底,於是心情沉,沉,繼續往下沉。
這是往傅嘉澤的家去的路,而他知道此時開著的人是蕭妖。
他腦海忍不住在想,她今晚會在傅嘉澤那裡過夜嗎?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心就像被螞蟻啃咬著。
那一夜他被傅嘉澤推倒在床,凌亂的樣子,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畫面。
而現在,那個畫面不斷地在他腦海清晰的回放,清晰的都讓他似乎當面看到了她銷骨處的吻痕……
車子真的駛入了傅嘉澤所區住的別墅區。
煙已燒完,燙到手,齊時彥才回神,然後緊急的剎車,看著傅嘉澤的車子漸漸地消失在視線內。
自己是怎麼了?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為什麼還跟來?難道有自虐的傾向麼,不斷地往自己的傷口撒鹽,澆辣椒水?!
將車子熄了火,齊時彥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去追他們,還是又一次地敲傅嘉澤的門,打斷他們的好事?
☆、不要左一個右一個可好
去追他們,還是又一次地敲傅嘉澤的門,打斷他們的好事?
或者直接跟傅嘉澤說,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要等的女人,麻煩你高抬貴手,不要佔有?!
想法從齊時彥的腦海飄過無數個,而他一個都沒有行動,就傻傻地坐在駕駛座裡,閉上眼。
心疼,揪著疼,而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如果蕭妖願意接受他,他可以跟傅嘉澤說,甚至翻臉都可以,但是……蕭妖不接受他。
蕭妖覺得再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這樣下去,她不凍成冰棒都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