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段時間,她基本上連齊時彥的面都見不到,自從那一天在練習室裡,她問過他之後,她與他之間的接觸就少了許多。
“你自己決定。”蕭妖望著蕭荷,十八歲的人可以為自己做決定了。
“我不知道……”蕭荷咬著下唇,“姐姐,一直以來,你都是比我有想法的,你覺得我應不應該……”
“蕭荷。”蕭妖正經八百的望著她,“這事關到你人生的事業,任何人也不能幫你做決定知道嗎?”
☆、確定為我而來?
“蕭荷。”蕭妖正經八百的望著她,“這事關到你人生的事業,任何人也不能幫你做決定知道嗎?”
蕭荷聽到這話,止住了哭,沉默了許久,她站了起來,“我知道了。”想起什麼,她又看向蕭妖,“我昨晚似乎看到了傅嘉澤。”
“嗯。”蕭妖沒有否認地點頭。
蕭荷欲言又止,“那我走了,下午是一起回國嗎?”
“應該是。”
正說著,房門聲響了起來。
“我回房收拾東西了。”蕭荷走去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傅嘉澤時,她很淡定地點了點頭,“傅總。”
傅嘉澤嗯了一聲,鑑於蕭荷是蕭妖的妹妹,他對她還是很有禮貌的。
“小妖精,換好衣服沒,車子在外面等了。”
“嗯,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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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蕭妖與傅嘉澤還是跟齊時彥一樣,在米蘭多留兩天。
晚上大隊人馬都走了,剩下的四人便約一起用晚餐。
齊時彥與安寧一對,傅嘉澤與蕭妖一對。
也許在幾個月前,蕭妖是做夢也想不到,吃飯會是這樣的組合。曾經的他們,對她來說,是那麼的高不可攀。
而現在……
一個以男友的身份坐在自己的旁邊,一個以發小的情誼坐在自己的對面。
緣份真的是好神奇的東西,她低垂著頭,看著面前的水杯,沉默無言。
安寧卻是活潑得緊,一個勁的找話題聊,手挽著齊時彥,甜蜜無比。
傅嘉澤與齊時彥對視一眼,傅嘉澤先開了口,“祝賀你這次的成功。”
“謝謝。”
“唉呀,你們兩個大男人,說話怎麼這麼矯情。”安寧嘰喳地開口,然後望向蕭妖,“再美的作品也是因為我們的蕭妖演繹出來的,我們都應該敬蕭妖一杯。”
蕭妖抬眼,看著好友的瞎起鬨,“你知道我不怎麼喝酒的。”
“得了吧,再破的酒量,喝一杯還是行的。”安寧笑著瞪她,“你老友我從中國到米蘭特意來看你,你不是連杯酒都不給面子吧?”
蕭妖撇嘴,“你確定是為我而來咩?”
☆、為愛情而喝
蕭妖撇嘴,“你確定是為我而來咩?”
“那也是順便好伐?”安寧耍賴,“快點快點,端起你的酒杯。”
蕭妖笑笑,無奈地端起酒杯,“好吧,我只是微沾哦。”
“要喝完。”安寧首先舉起杯子,“為蕭妖的出色表現乾杯。”
喝完一杯,她又來一次,看了看蕭妖和傅嘉澤,又看了看齊時彥,“為我們大家的愛情永存乾杯。”
蕭妖手中的杯子頓了一下。����������
齊時彥很少開口,只是捧著杯子的手卻是沒有收回來的。
“為我們的愛情乾杯。”他輕輕地啟口。
傅嘉澤將杯子往蕭妖的杯子一碰。“寶貝,這杯我們都喝光它。”
上洗手間的時候,蕭妖在門口處與齊時彥相遇上,兩人相對無言。
她看著他,好一會才開口,“恭喜你。”
“謝謝。”
沒有再多的話適合此時說,蕭妖邁步離開。
“小妖。”齊時彥喚住她。
蕭妖微微轉頭,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等著他下一句。
“沒什麼。”他搖頭,然後步入男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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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後,蕭妖進入電影的籌拍工作,每天訓練累個半死,與傅嘉澤一個月也見不了幾次面。
最後開機那天,傅嘉澤作為投資商高調出場,把她好不容易平靜的人生又攪得翻天覆地。
“寶貝。”逮了個空,傅嘉澤把蕭妖推在牆壁邊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