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多謝了。”徐寧點了點頭,深呼吸了一下,跟著李棲梧走進了那座小別墅。“樸女士。”兩個人來到了一間看起來像是書房的房間門口,門是開著的,但是李棲梧卻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停在門邊先敲了敲門,然後問道:“我和我的朋友到了,我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一個聽起來溫和卻不失威嚴的女聲說道。
“多謝。”李棲梧先是告謝,然後衝徐寧微微點了點頭,走進了屋中。
“李公子,我們最近見面的頻率,估計都要超過你跟你父母見面的頻率了吧?”倆人進到屋中,那個女聲說道:“還有這位先生,聽李公子說,你有一些真知灼見要告訴我,不過我們以前可以說是素昧平生,你有什麼要指教的嗎?”
“樸女士您說笑了,我父母要是知道我最近經常來您這兒傾聽您的教誨,他們肯定會高興得睡不著覺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李棲梧先說到:“至於我的這位朋友,他雖然以前從沒與您見過面,但是他對您以及您父親的一些事情很是瞭解,曾經當眾誇讚過朴正熙總統為帶領韓國經濟起飛的領頭雁,也曾跟我們打賭您將能重現您父親當年的風采……”“哦?呵呵,真的麼?這位先生。你自從進來起就一直低著頭,這是為什麼呢?”那個女聲說道:“抬起頭來吧,你老這麼低著頭。我都不知道這位如此誇讚我的人到底長什麼模樣呢?”
“唉,自慚形穢。不敢在樸女士您面前抬頭啊。”徐寧低著頭說道。
“自慚形穢?我當年臉上的疤痕那麼觸目驚心我都沒覺得有什麼自慚形穢的,你作為一名男士,又何必那麼在意外貌問題呢?”那個女聲說道:“抬起頭來吧。”
“是。”徐寧應了一聲,抬起頭來,與自己左前方端坐著的一位女士來了個視線交流。
“很俊朗的一個小夥子啊。”那個女聲說道,“這樣都需要自慚形穢的話,那要有多少人去整容啊?你難道是來給那些整容企業來做廣告的嗎?”
“樸女士您說笑了。”李棲梧在一旁趕忙說道:“我這位朋友可不是什麼整容醫院的人,他是目前dia公司的社長。這家公司原來曾是mnet的子公司……”
“他是cj的人?”那個樸女士有點詫異,“李公子,你可真讓我有點意外了。”
“不是的,他不是cj的人,要嚴格說來,他現在是為現代中的姜家效力……”李棲梧說道。
“現代?不是為鄭家,而是姜家?”樸女士的眉頭微微皺起,“有點意思。”“這位先生,請問貴姓?”看了看李棲梧,又看了看徐寧。樸女士問道。
“小子姓徐,徐寧。”徐寧躬身施禮,然後說道:“久仰樸女士乃是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鬚眉,是韓國未來的撒切爾夫人,今天看來,果然氣質不凡。”
“呵呵,你可真會說話啊。”樸女士笑了,“不過我更喜歡做事時的人。”
“不錯,空說百句,不如做一件實事。”徐寧點頭說道:“不過做事也要有正確的思維想法來指導才行,不然亂做一氣。到時候既浪費資源,又浪費時間機遇。得不償失。”
“看來,這位先生是要給我上上一課了。我洗耳恭聽。”樸女士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
“但願他能說動她。”一旁的李棲梧則是暗暗祈禱,“不然,可就前功盡棄了啊。”
“我怎麼敢跟樸女士您上課呢,我只是想談談我的一些看法而已。”徐寧則是連連擺手,然後說道:“對於時政的把握分析,我肯定是遠不如樸女士您的,畢竟您從政多年,經驗豐富,我與您相比,只是一個只懂得紙上談兵的書生而已,不過書生也有書生的優勢,那就是他的理想化思維,可以作為一個長期的遠景,而我的遠景,就是對於大國家黨的改造重組!”
“你可知道,我就是大國家黨中的一員?”樸女士的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說道。
“完了……”那邊的李棲梧強忍著嘴角的抽搐,心中一陣惆悵,“這下真功虧一簣了。”
“當然知道,所以我才特地對您說這個。”徐寧的嘴角同樣也是微微翹起。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樸女士看了看徐寧,又看了看李棲梧,點了點頭說道。
“樸女士,我……”站在那兒的李棲梧張了張嘴,卻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