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雅啊，你可算回來了，怎麼跟徐寧社長吃飯到這麼晚啊。”樸素珍聽到動靜迎了出來，一看方敏雅這陰沉沉的臉色，不由得皺眉問道：“嗯？怎麼了這是？”
“歐尼……”方敏雅突然一把抱住樸素珍，隨即大哭了起來，把樸素珍給嚇了一跳，一邊趕忙把門關上，一邊說道：“敏雅啊，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別哭啊……”
她們倆的動靜不小，其餘的girlsday諸女都出來了，就看方敏雅把頭埋在樸素珍的肩頭在那兒哭的一塌糊塗的，李惠利說道：“難道是……原來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社長是禽獸啊。”
“不是吧？”yura的眼睛瞬間睜得老大：“難怪他老幫我們，原來是不懷好意啊……”
“啊？敏雅，他真的對你……”被她們倆這麼一說，樸素珍也有些慌了。
“不是的。”方敏雅止住了哭聲，擦了一把眼淚搖了搖頭，“你們不要亂說，oppa是好人。”
“那你這麼哭幹什麼啊？”樸素珍問道：“把我們都嚇壞了……”
“就是就是。”李惠利在那兒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坐下說吧。”方敏雅看了看姐妹們，幾個人都圍到了她的臥室內，幾個人席地而坐。
“今晚oppa不是要見我們fans團的團長麼？”方敏雅說道：“我很好奇他們究竟會談些什麼，畢竟我們的fans團是他出資組建的嘛，所以我就求他帶我一起去……”
“然後呢？他答應了？”yura說道：“這樣帶著你這麼個大燈泡，他們方便嗎？”
“他答應了的。”方敏雅點了點頭，“不過現在我好後悔啊，今晚真不該去的。”
“為什麼？”樸素珍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個團長……好像……他看我們的眼神……”
“一點都不像fans。”李惠利說道：“有點像經紀人oppa看我們的樣子。”
“經紀人oppa看我們的眼神時不時還會有點溫和，我從那個團長的眼神裡可從來沒感覺到什麼溫和來著。”yura搖了搖頭，“感覺他看我們的眼神像看泡菜……”
“現在我才知道。他其實是一個職業fans，之前曾經給東方神起的一個比較有規模的fans團當過團長。也給的一個fans團當過團長。”方敏雅說道：“他比較擅長組織真正的fans們出來應援啊什麼的，所以oppa組建我們的fans團的時候，出錢請他來負責我們的fans團的運作，組織點活動什麼的，收入可是比我們高多了的……”
“大發，原來還真有職業fan啊。”李惠利點了點頭，“我還以為只是傳說呢。”
“職業fan一直都有，只是大家都不承認而已。”樸素珍畢竟比她們年長許多。雖然出道活動的時間不長，但聽過看過的東西著實是不少了，“那麼他們今晚都說了些什麼？”
“那個團長是來找oppa辭職的，原因是他說他在我們身上看不到任何進步發展的空間。”方敏雅說道：“他對我們的評價好差好差，oppa說願意給他提高薪資，並且增加他在組織活動中的勞務抽成比例，但是他還是不肯留下，堅持要走……”
“呃……”這下其餘的girlsday諸女都有些鬱悶了，“我們有那麼差麼？”
“他進行了好多分析對比，拿我們對比的物件是。”方敏雅說道：“從唱功水平。到舞蹈水平，以及舞臺表現力等等各個方面都進行了對比，還有我們的容貌氣質身材什麼的。把我們都貶得一無是處了，素珍歐尼啊，我們真的跟人家有那麼大的差距麼？”
“我……我也不知道。”樸素珍搖了搖頭，“可能真的有差距吧……”
“徐寧社長是怎麼看的？”yura眼珠一轉問道：“他是社長，而且也帶過不少團隊，以前ccm女團那麼多，他的評價應該會更客觀準確一些的吧？”
“他說我們確實跟的前輩們有一定的差距，不過也沒有那個團長說的那麼大就是了，但是要加緊時間縮短差距。還說要做到比學趕超什麼的，歐尼。什麼是比學趕超啊？”方敏雅說道：“對了，那個團長似乎對我們社長也很是看不起……”
“切。這個傢伙。”李惠利撇了撇嘴，“這種人還是別來當我們的fans團長好……”
“比學趕超估計是什麼社長之間的術語吧。”樸素珍摸了摸腦袋，“敏雅你今晚就是因為被他這些很難聽的話給說哭的嗎？哎，可憐的孩子……”說著她又拍了拍方敏雅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