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想著,徐寧點開了簡訊,隨即李沇熹的腦袋也湊了過來。
“當初y.g派去跟蹤你的那波人碰上了硬釘子,被人揍了。”白昌洙的簡訊很簡單。
“我已知曉,明天去找你。”點了點頭,徐寧給白昌洙回覆了一條簡訊。
“你們在搞什麼鬼?”這邊剛把手機收好,那邊李沇熹隨即在他的耳邊說道。
“在互通訊息。”徐寧也一樣用李沇熹的姿態附到她耳邊小聲說道,並且學李沇熹之前的樣子,衝她的脖子也吹了口氣,來而不往非禮也,自己老被她欺負,這次也得回敬一下才是,雖然自己現在這動作,十分地不雅,頗有幾分登徒子的味道。
“啊!”這下換李沇熹倒吸了口冷氣,差點大叫了出來,徐寧居然會這樣,這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條件反射地舉起了手臂打算給這位大膽而又失禮的傢伙來上一記耳光,不過手剛抬起來,又放下了,低聲說道:“你好大膽,居然在電影院裡這樣……”
“跟你學的。”徐寧的嘴角微微翹了翹,“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跟我學的?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李沇熹的眉頭也翹起來了,“你真敢跟我學?”
“……我真不敢。”徐寧思慮再三,雖然一定的反擊是必要的,但不能正面硬頂,必須講究策略,一般來說,男士跟女士打交道,要避免在一件事上糾纏不清,那樣會有數不盡的麻煩,因為在女士方面,她們永遠會有無窮無盡的道理,就是那沒道理,她們也能製造出道理來。
“哼,那你就老實點!”李沇熹說著,伸手在徐寧的胳膊上重重地掐了一把。
“輕點誒你。”徐寧不由得一陣齜牙咧嘴,低聲說道。
晚上的11點整,徐寧一邊揉著被掐的滿是紅印的胳膊,一邊走出了電影院,他的身旁則是走著一臉傲嬌狀的李沇熹,戴著大墨鏡,顯得一臉的不屑。
“好了,現在都這麼晚了,還是送你回去吧。”看李沇熹那樣子,徐寧開口說道。
“你今晚又沒開車,怎麼送我回去?”李沇熹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說道,“揹我回去?”
“……你怎麼還沒忘記這茬呢。”徐寧的額頭上不由得掠過幾根黑線。
“那你說啊,怎麼送我回去?”李沇熹說著看了看徐寧的胳膊,不由得笑了一下,隨即繃緊了面孔說道:“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那樣對我輕薄無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