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幾天之後,只要一念佛號頭就漲痛、動禪、靜禪、禮佛拜懺亦是如此。最後連想些事情,思考一下都會發生氣衝頂。尤其是念達摩八十一字心法最厲害,唸了兩三句就感一股氣直衝至頭頂。
後來請教李講師解決之道,動禪做輕度的,慢慢來,不要急,我只好依法去做。唸佛時,只要氣衝上來,導不下就做法輪長轉第一式及天耳圓通或初段總結式。做靜禪到了無法忍受就停下來。我就是這麼且戰且走吧!
到後來只覺得氣衝頂好似是一個警報器,若是意念過於集中頭部就發出訊號,於是趕緊守著丹田。做靜禪時若有妄念就不予理會,偶而有見到眼前閃過一點什麼的,也不敢以心眼去看,怕無意之中守了眉心,就試著以丹田去感覺。就這麼一天天的練習氣衝頂現象好像已控制住了。
九月八日
一連三天來做靜禪開始前二十分氣仍盤在頭部,後來心一橫看氣會不會衝過頭不理會它,此關卡若不突破終會卡死在此,做個愚笨的殉道者也不錯啊!
於是,一路坐斷乾坤就此坐下,專心於佛號。很奇怪的聚於頭部的氣漸漸沉至丹田而後至腳。眼前一片漆黑,唯一的念頭就是佛號,感覺到氣息愈來愈弱,最後丹田好像也不再動了,只是氣息在鼻孔出入,不知吸進的去至那裡,只知道九字禪透過全身,背部好似在打通氣脈,肌肉在震動,也感到腳有氣走動現象。
坐畢,感覺全身柔軟,精神快,心裡湧起一個念頭--“靜禪真好,為什麼大家都不來學大乘法,體會一下內心的寧靜安詳。”
九月十四日
今天是中秋節,第二期學生晉見宗師緣道上人宗師是本門的大家長,他的修為是那麼的高,然而言行之中卻是那麼的和藹可親,平易近人。他談到傳法的經過以及一生的際遇,歷盡人生的酸甜苦辣,始終秉持著不求人、不動念,表現出來的是菩薩般的自在神態。
“我手上有一即生成佛的法門,你們將以何資格來跟我交換。”宗師突然問在座諸人,一時眾人啞口說不出話來。
後來宗又諄諄的教誨:“一個人的心要時時保持正念,做好人的本分,如此學佛才不至走偏,也才契合諸佛菩薩的本願。”
最後宗師要回去時笑笑的對我們說:“你們對很重,要好好修。”而後眾人目送宗師離去。
之後才知道宗師為我們控業,血壓上升至一百九十。
我們人時時刻刻在造業,起心動念有多少時候是保持正念而至一念不生。經過宗師的言教身教,深深的體會到他才是真正頂天立地一切拘他不得的人。
世間法修不圓滿,期望出世法能修到多高的境界實是不可能的。
九月十五日
晚上上課一踏入佛堂馬上感到一股不同於往常的能量強大到使我立刻氣衝頂,很納悶,氣衝頂已不太發生在我身上,為何會莫名其妙產生。
上課中杜講師帶領大家做禮佛拜懺,並告訴我們今天佛堂請來一顆釋迦佛的舍利子。到此時我的頭還是漲漲的,之後共修。只感受到一股很強的能量籠罩全身,本身的磁場先是無法接受,而後眼前似乎是看到兩團氣在交融,最後融合為一,氣衝頂現象至此才結束。但是我並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與舍利子有何關聯?
九月二十日
晚上做禮拜懺文時,觀想自己腳入地獄與六道眾生一起做禮佛拜懺,誠心默唸至第二句感應遍十方,只覺有股氣頂住頭殼,好似要將我提起一般,我知道不是氣衝頂,也沒有麻麻的感覺,從沒有過的經驗。
直至做完才消失,實在想不通。難道與心量放廣有關?若與心量有關,又為何做靜禪時沒有呢?
九月十三日
黃厚楨
新的工作比以往輕鬆,不再忙得喘不過氣來,因此,常能空閒下來,看看筆記,對著佛卡念念聖號。希望,有朝一日能與祖師相通契!
平時,對著佛卡注視,也許是太專注、時間太久,常覺得暈眩,且在佛像四周產生白色光影的錯覺。今天,亦是如此,不同的是,在一段長時間注視之後,突然覺得在大自在王佛頭部與頸之間,產生紅銅色的光影,淡淡的盈繞著,不知,這是微微的佛光呢?還是又是視覺上的作用?
九月十四日
難得放假日,身心均感舒暢,梳洗之後與馬德駒開始共修,一陣呼吸協調之後,漸漸定了下來,眼前有微光產生,不是挺光亮的,泛著微黃,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想起--湧泉寺牆上的偈語,依稀只記得三句,“細細勤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