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她凝視著他發亮的雙眸,開口時,聲音都有些沉沉的:“那溫先生,你現在……現在想和她說什麼?”
“問問她……”溫少遠壓低了聲音,和她對視的眼神越發的熱烈明亮,幾乎有蓬勃之勢,席捲而來:“想問問她,願不願意嫁給我當溫太太,願不願意,再不顧一切一次,把自己交給我?”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像是擦了弦被拉響的提琴,音色清透。
簡陋的臨時舞臺,甚至連唯一的燈光來源都只是道路兩旁不是很明亮的路燈。
沒有一位觀眾。
只有空曠無聲的廣場,飄然起舞的雪花。
就好像整個世界都空然地只剩下了他們彼此,而聚光燈下,就是她的歸途——
原來真的可以在一瞬間,就很愛很愛一個人,愛到想把自己變成他,愛到想把全世界也給他,再無別離。
他的陪伴,他的救贖,他的深愛,全是她生存的養分。
……遙遠的鐘聲從鐘樓緩緩傳來。
沉穆著,飄蕩著,震盪了誰家姑娘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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