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出征計程車兵,看到明晃晃的刀劍,聽到嘹亮的口號聲,我依然會想起我們已經消失不見的邊國,想起我那疼愛我的父皇母后,我與他沒有變過,我與他之間依然有一條記過都無法跨越的鴻溝。
在他不在的時候,我就向在床上想,我對他還能下得了手嗎?我真的還能將匕首插入他的心窩嗎?我嘗試當身邊的被子是他,然後將刀狠狠刺下去,刺死他,但無奈地發現當刀子將劃破一點點後,我就無法再深入,我手手就開始顫抖,開始變得無力,最後無論我怎麼努力,無論我怎麼說服自己,我還是沒能成功,我虛脫地躺在床上喘著氣,臉上滿頭大汗,似乎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
思前想後,我發現在不知不覺間,對這個男人,我的心竟然軟了下來,說不上愛,但想到如果冰冷的刀子刺向他的心窩,心還是忍不住抖一下。我真的很想瀚驍他狠狠打我,他無情地罵我,他無視我,他踐踏我,我真的好想他寵幸好多好多的女人,對我無情又無義那樣的心又會一點點硬起來,但為什麼我愛的人如此對我?為什麼我恨的人又是這樣對我?讓我想愛愛不成,讓我想恨又無從恨起,心總是牌矛盾與煎熬中,總活得如此痛苦絕望。
我將刀子收起來,透過窗外看著遠方,父皇,顏兒真的是不孝,這個仇我實在無能為力,我真的是下不了手呀,你狠狠地罵顏兒吧,你狠狠打顏兒吧,無論你怎麼打,無論你怎麼罵,兒都不會抱怨一聲,最後我跪倒在窗旁,淚流滿面。
我明確自己無法報仇後,我就開始謀劃離開這軍營了,當初留在這裡只是為了接近他,只是為了能找到機會,想不到自己的心還是被他的柔情綁住了,無法狠下心來,仇反不了,那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但這個軍營滿是守衛,我要離開談何容易,不過我記得瀚驍曾對我說我什麼時候想離開了,他就會放我走,他說過他說話算話,絕不會反悔,君無戲言,他應該後放我離開的,不試試又怎麼知道行不行?
我雖殺不了他,我也絕對不能愛上他,更不能陪伴在他的左右,罔顧邊國的滅國之恨,離開的信念變得更加強烈。
晚上他摟我進他還中的時候撫摸著我的發說:“顏兒你怎麼一回軍營又變得那麼沉默了?那這兩個月我不是白忙乎了?”
“像你這樣的年齡應該無憂無慮,心中還要藏著那麼多事情,我從來不勉強你將你所有的過去告訴我,你不願意告訴我,我也不去查你,我要杳一個人的底細,她的祖宗十八代,我也會弄得清清楚楚,你信不信?但我等著你告訴我,我等著開口告訴我,即使你不說,只要你活得開心就好了,驍別無他求。”
他經常說我這樣的年齡,說得他自己很老一般,其實他也還很年輕,只不過比狄離稍稍大一些而已。
我狠了狠心,還是問了他。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我想離開這個軍營,離開你,你會送我走的是不是?”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綻放的笑容一點點地消失,他看著我,雙眼又重新變得深邃而幽深,這次他看了我很久很久,似乎要將我看透看徹底。
“你想怎樣?”他的聲音有點冷,低沉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
“你先答我。”我不想答他這個問題,我也不想看他臉上的表情,我知道這句話會傷害到他,但我本意不就是想傷害他嗎?我甚至不是想殺了他嗎?為什麼要覺得自己殘忍?為什麼要顧全他的感受?何況這是他曾經許下的諾言。
“我不會,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沒有你,我晚上不知道該摟著誰入睡,沒有你,我不積善成德我出征在遠方,還有誰在翩躚等我,我還可以思念誰?我已經陷得太學,深到不能自拔了,你如果走了,即使追到天涯海角我還是將你弄回我身邊,然後將你緊緊栓在我身旁。”
“我已經難地地難你,我已經在我還沒有陷進去的時候讓你選擇,現在的你沒有選擇權,只能一生一世留在我的身邊,直到永遠,你聽清楚了沒?”他的聲音帶著蠻橫,也帶著隱忍的怒火。
“嗯”我應了一聲就閉上眼睛睡覺去了,此路不通,我只能在另覓途徑了,我主動的心已經定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要那麼痠痛。
“別想著有什麼辦法離開我,你亮點道行還遠遠不夠,就算你是狡猾如狐狸,我也會是一個最優秀的獵人,何況你比兒豬還要笨,別丟人了,聽到了沒?要不到時捉回來,真的很丟人。”
“嗯”我依然是應了一聲,依然不理他,假裝睡覺。
“虞顏,你的心真的那麼狠嗎?你果真要對我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