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小說:笑熬糨糊 作者:打倒一切

好像沒這個規矩啊。”

“姐姐啊姐姐,”寶玉有點急了,“你怎麼這麼不開竅啊,沒看CCTV 那倆大鬍子導演都出場嗎?我們自然也行。”熙鳳恍然大悟,和寶玉相視而笑。

武大郎《了好歌》

武大郎的一生是勤勞的一生,他家裡一個老婆一個弟弟,都不做事,靠著他一個人賣些炊餅度日。街坊四鄰都說武大郎是個快樂的人,且扶危濟困、樂善好施,有著一顆金子般的心。武大郎的事蹟在京城一帶流傳甚廣,免不得被深宅淺宅的小姐們知道,據說賈府的小姐元春被選去做陳留王妃前還寫過一首叫《玻璃心》的歌來讚美他,有“愛人的心是玻璃做的”等詞。人都說,武大郎命不大好,要不然很可能做了賈府的上門女婿呢。大郎自己卻並不在意。

這日,大郎賣了十擔炊餅,正數著錢回家,猛抬頭,看見一僧一道迎面走來。若不是抬頭早些,就撞到他們身上了。只見那僧人搖搖頭,對道人說:“左慈兄,你看這芸芸眾生,將金錢當了寶物,走路也要數,實在是可憐可嘆啊。”

被稱為左慈的道人道:“可不是?三藏說得有道理。不知劫數一到,這些俗物計將安出。”

大郎撇了撇嘴說道:“看你們打扮倒像模像樣,說起話來才知道也是不曉事的。”

二人愕然,停下來問:“你這話什麼意思?莫非你等俗物還快樂過神仙不成?”

大郎問:“神仙又如何?”

三藏道:“神仙無憂無慮,自是逍遙快活。”

大郎回:“俗人雖有憂慮,未必不能快活。”

左慈道:“你說說看。”

大郎道:“神仙有金錢嗎?有老婆嗎?有兒孫嗎?有功名嗎?”說罷唱道,“世上金錢不得了,神仙又有什麼好;金錢能買千鍾粟,神仙讓你飽不了。老婆嬌得不得了,神仙又有什麼好;老婆供你溫柔夢,神仙動都動不了。兒孫孝順不得了,神仙又有什麼好;閤家團圓天倫福,神仙一人孤獨了。功名大得不得了,神仙又有什麼好;功成名就人人羨,神仙泥胎長不了。”

唱罷,對二人說:“我這《了好歌》,唱的是:雖然陋室空堂,當年也是笏滿床;即使衰草枯楊,曾經也是歌舞場;只在乎粉正濃,脂正香,管以後兩鬢成了霜;昨天恭恭敬敬黃土隴頭讓我入了土,她自然可以紅綃帳底再次臥鴛鴦;金也滿過箱,銀也滿過箱,千金散盡還復來,誰愛謗就讓他謗;昨夜破襖寒,今宵紫蟒長,保不定風水輪到誰家地頭上:誰唱誰罷誰登場,習慣了他鄉也就是故鄉,就算為他人做了嫁衣裳,不枉今世風流這一場。”

大郎吟罷,挑起擔子顫巍巍地去了,留下左慈唐僧二人面面相覷,不一會兒,脫下袈裟道袍,還俗去了。

拳打鎮關西(1)

自從帶了母親妹妹到京城裡投奔姨媽後,薛蟠整日無所事事,除了偶爾視察一下家族大大小小的買賣外,只能尋一些“女兒樂”的事情來做。這日,他來到西城自家的藥鋪裡閒坐,招西門慶過來問話。西門慶本是郊外的小地主,無奈祖傳的土地被曹操徵去做了養馬場,只好到城裡來尋些生計,被薛蟠聘去做了經紀。

西門慶打理藥鋪不上兩年,折騰得紅紅火火,非但薛蟠滿意,地方也對他高看一眼,加上西門慶自小頗學了些拳棒,又是個好鬧無行止的,漸漸地在西城一帶成了大哥,被人稱作“鎮關西”。

視察完生意,鎮關西帶著薛蟠趕往潘家酒樓吃酒。走在路上,忽然薛蟠頭上被什麼打了一下,頭巾落地,正待發作,抬頭卻見一美貌少婦在關窗戶,不小心將竹竿失落下來。一見此人,薛蟠半邊身子都酥了,正要搭話,那少婦卻掩口一笑,縮了回去。

“這個女人是誰?”薛蟠連忙向西門慶打聽。

“是武大郎的老婆,喚作潘金蓮的。”

“就是那個賣炊餅的武大郎?人稱三寸釘谷樹皮的那個?”

“正是。”西門慶道,“蟠哥要是有意思,兄弟就給你謀劃謀劃。”

“有什麼辦法?”薛蟠動了心思。

“按說泡妞無外乎五個條件,叫作潘、驢、鄧、小、閒,”西門慶道,“這潘……”

薛蟠有些不耐煩:“這方面大家都是行家,你只說這個怎麼辦吧。”

“是是是,”西門慶趕緊切入正題,“其實再容易不過,潘金蓮原是張大戶家的丫鬟,曾經入過巷的。武大郎不解風月,她如何捱得過?我只說店裡有些洗洗涮涮的事,央肯大郎放了他婆娘來幫襯幫襯,等她來了蟠哥直接動手就是。但最難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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