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快步離開。
豪門恩怨的倫理大片櫻井櫻桃已經演了許多年,現在她需要休息了。
願意繼續的人請自便。
………
我蹲在停車場,等著德田管家為我安排的車子。
本來早在十五分鐘前我就該出發的,可是等我到了停車場被告知,臨時出了點小狀況導致無法成行。
寬闊的停車坪裡穩穩當當停泊著數輛轎車。
每一輛都高貴氣派,無不顯示著這個家的財大氣粗實力雄厚,只可惜,沒有司機。
家裡的會開車的人有很多,可是現在幾位主人不巧都在家,於是他們個個身負重任;而之前安排送我的那位司機臨時被跡部少爺抽調外派;
所以,我必須等那位不知跑哪裡去的司機回來後,才能由他開車送往安排給我的公寓。
沒辦法只能等了。
可我又實在不想回主屋去和那些人同處一個屋簷下,那樣我會胃疼;
和德田管家討論之後的結果就是,他先回工作崗位盡忠職守而我蹲在陽光明媚的停車場,百般無聊。
有一下沒一下拔拉著地上綠油油的草皮,曬著暖暖的陽光,我在心裡盤算著獨自生活後的各項事宜。
………
遠遠的,銀灰色的加長型轎車飛馳而來。
於是,我起身,退到邊上,看著轎車靜靜滑入停車位,停穩之後,那扇車門被開啟。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抹亮麗的酒紅,接著是深邃的幽藍,然後深褐﹑銀白﹑淺茶﹑暗金…最後是橘黃色在空劃過一道弧線落在棕色之上。
相貌各具特色的少年們,眉宇間流露驕傲,在朝陽下英姿勃發。
這些人,都是櫻井櫻桃認識的。
將正由遠處款款行來的那群少年與記憶中的人名一個個對號入座:
酒紅色的是向日嶽人,與他走在一起的叫忍足侑士;
將深褐長髮紮成馬尾的是冥戶亮,身後緊跟著的銀髮少年是鳳長太郎;
淺茶是瀧荻之介,人群中那個高大的木訥少年卻是常年跟著跡部景吾的樺地,他肩上扛著貌似昏迷不醒事實上只是在睡覺的芥川慈郎;
最後的暗金…嘴角抽了抽,眼前再次浮現出昨晚暗巷中發生的一切,日吉若嗎?
是了,算起來今天是雙休日,按照之前的慣例,跡部景吾會在家裡招待自己社團的部分成員。
想來,之前司機外出大概就是為了把他們接到這裡來吧?
少年們的談笑聲與腳步聲漸漸逼近,
低下頭,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與心跳聲越來越快;可是現在我想躲也已經來不及了。
'狹路相逢'
剛剛在主屋曾經用過的那個詞,現如今也正好可以用到自己身上。
………
“咦?!”
少年清亮溫和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訝異。
我把頭埋得更低。
耳畔傳來的談笑聲如同被截斷般消逝無蹤,只剩下行進中的腳步聲,而投射而來的各色目光,隨著他們的接近,愈演愈烈。
那其中包含著輕蔑,嘲諷,漠視與不以為然。
十幾米的路程,短短几分鐘,眼角餘光裡我見到一雙雙包裹在英倫風味的格子褲中的長腿緩緩經過面前。
然後,其中一雙腿在離開我眼前這片土地之後又拐了回來,重新出現在視線中。
我抬起頭,面前站著的酒紅色頭髮的少年,映在陽光中的那雙水晶藍眼眸,閃動著隱藏得極深的怨恨。
“櫻井櫻桃,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
向日嶽人。
在冰帝與櫻井櫻桃糾纏最深的人,甚至比和跡部景吾之間的恩怨還要深刻,且那些糾葛早已經隨著那些激烈的爭執、摩擦而被打成死結無法解開。
“為什麼你還活著?”
他問得很輕柔,我卻無言以對或者說我不敢回答他的質問。
“吶~嶽人!”溫和而又不失優雅的聲音,原本和同伴站在一邊的忍足侑士踱過來,將手臂搭上向日嶽人的肩膀,他面帶著安撫的微笑
“和小景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呢~別為了無關緊要的事遲到。”
“走了喲~”
說完,他擁著向日嶽人的肩膀繼續前行,視線掃過我的時候沒有絲毫停頓,彷彿站在他面前的我根本不存在。
被人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