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住在家裡,有沒有露出行藏或者有什麼蛛絲馬跡被周圍鄰居察覺。
嗯~~~~好象,應該……沒有吧?嚴望日那廝也是老江湖了,平日裡深居簡出,每天接送我上下學也是特地避開人的,上街閒逛也是我和他兩人跑到離小區遠遠的另一區的商業街那裡去的,附近我們根本沒有任意溜達。
除了,剛來幾天我逼著他拿地圖熟悉幾次環境,嚴望日應該基本不會被附近什麼人認得出來。
'西京'打過照面的山崎廣誠的話,嗯~~暫時沒什麼問題;那麼還有哪裡?還有什麼是被我疏忽掉的嗎?
把腦海中的東西細細梳理一遍,沒發現有什麼遺漏;輕輕睜開閉合的眼睛,我盯著車頂撥出一口氣。
是我太風聲鶴嚦了嗎?沒有,萬事必須小心;特別是身在別人家的地盤上更要事事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是血的教訓。
嚴望日是我唯一的擁有的,這個世界上我僅存的親人;他的安全我冒不起任何風險。
放置在膝蓋上的手掌十指交錯,握緊;骨節青白。
在商場遇見的那些人,雖然不知道究竟是誰,但是他們的行事做風利落得很,膽敢在大庭廣眾下槍擊商場火警系統造成混亂以掩護自己撤離的,絕對不會是什麼成不了氣候的組織敢做出來的事。
撤離的步驟有條不紊,還不忘擄走襲擊的那兩人,有持無恐。
那麼反之,派出來阻殺那樣一個組織重要人物的人,估計也不會是省油的燈。
接下來,情勢一定會是風起雲湧。
他們兩方人馬廝殺,原本和我們老百姓沒有任何關係;可是保不定今日無意中救下的那人會把嚴望日和我牽扯到危險中去。
我還好,櫻井櫻桃再不濟身後還有跡部家;黑道的人就算查到櫻井櫻桃頭上,想動手或者想利用也要投鼠忌器,可嚴望日怎麼辦?
時局模糊不清的時候,小有身手又來路不明的人最容易被人變成兇器;反正是死了也不會有人出頭,事情辦成了還會被滅口。
其他人我管不了,也沒力氣去管;可是嚴望日不行,他是我弟弟。
誰敢打他主意,我就要那人死無葬身之地。
…………
“小,小姐…”猶豫且略帶些許怯懦的聲音。
我抬眼,正好瞥見駕駛室後望鏡中自己的表情;我怔了怔,隨即苦笑;多少年沒看到這種眼神了?久到自己都快忘記了。
櫻井櫻桃這張年輕彷彿未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