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宅地還沒有分,所以她不能確定豐年拉的是誰家的土,但九力的女人物件豐年這樣從宅地拉土人,很是看不起。豐年瞪著九力的女人說,人家看你是個婦人不與你計較,讓你罵三天也就算了,想不到你卻不知好歹,還真的天天罵起來。九力的女人看豐年瞪著自己很是氣惱,說豐年,你如果沒有拉我的土,別站在我面前指手畫腳,說三道四的,你該幹啥就幹啥。豐年終於壓不住心中的火,指著九力的女人說,土是我拉的,你想咋樣?九力的女人心中的火也燃燒起來,對指著豐年說,趙豐年,你從這裡把土咋拉回家的,還咋給我拉回來。豐年忿惱著說,你連罵三天,還想讓讓我把土拉回來,這話虧你說出口。九力的女人說,你不拉回來,我仍要罵。豐年忿忿的說,我聽你在罵一句。九力的女人說,你拉不拉回來?豐年狠狠往地上吐口痰說,不可能。
“拉土的,你這個有娘生沒爹養的野雜種……”九力的女人真的罵起來。豐年臉上的肌肉不斷抽動,狠狠的指著九力的女人說,你在罵一句。九力的女人說,你認為我不敢罵嗎?“拉土的……”九力的女人剛張嘴罵,在也控制不住忿惱的豐年衝上去狠狠的打了九力女人一巴掌。九力女人的嘴角流出血。趙豐年你這個婊子生的,敢打我。捱了打的九力女人象發瘋的雌獅一樣,吼惱著,撲向趙豐年狠抓他的臉。豐年閃身躲開,九力的女人緊跟著又是一撲。豐年想不到九力的女有動作這麼快,閃身已來不及,慌忙扭過臉,臉逃過一抓,但上衣被九力的女人抓中,嘶的一聲,豐年的衣服被抓破一個大洞。豐年惱起,顧不得什麼好男不和女人斗的話,當九力的女人又抓過來時,豐年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打起來。這時周圍已有不少人熱鬧。九力的女人被豐年抓住頭髮,但她低著頭手仍不停亂抓,嘶的一聲,豐年的上衣又被抓破一個洞。豐年抓住九力女人的頭髮,把她摔倒在地。九力女人披散著頭髮突然一把向豐年的襠部抓去。豐年絕沒想九力的女人餓虎撲食一手抓向自己的襠部,沒來得及閃躲,只聽一聲大叫,娘啊,疼死我了!看熱鬧的人看見豐年弓著腰雙手捂向自己的襠部。這時,看熱鬧的才看清九力女人的一隻手狠勁抓著豐年的襠部,很顯然豐年的命根子被九力的女人抓個正著。豐年疼得已無力反抗,額頭上的汗珠往外冒,臉也開始變色。豐年弓著背彎著腰,雙手捂拄襠部,確切的說,豐年的雙手捂著九力女人的手,動也不敢動。圍觀的人萬萬想不到九力的女人有如此狠毒的一招。大夥看豐年的臉色越變越不正常,忙說不好,這樣下去要出人命的。幾個婦女趕快過去掰九力女人的手,九力的女人仍不肯鬆手。一人大聲對九力女人說,你在不鬆手會出人命的。九力的女人好象剛緩過神,鬆開自己的手。九力女人的手剛一鬆開,豐年撲通一下倒在地上。有人過來看豐年傷成什麼樣,豐年的手一直捂住襠部。有人想把豐年拉起來,看豐年疼得雙目惱視,不敢拉他。一個村人說,先不要動他,讓他休息一會。聽到這話,沒有人敢貿然拉豐年。半個小時過去了,大夥才聽豐年又叫一聲,娘啊,疼死我了。豐年自己慢慢站起來,但仍弓著腰。圍觀的人見豐年站起來,有人扶著豐年一步一步的回家。村民說九力的女人可真夠狠的,竟抓住豐年的命根子不放手,命根子是男人的生命,也是最脆弱和致命的地方。村民還說,拉點土不值得,差點丟了性命。
豐年被九力女人的一抓,躺在床上一天不敢下床。豐年的女人見男人的那東西差點被抓廢,氣洶洶到九力家要找他女人拼個你死我活,鄉鄰怕鬧出啥人命事,死死拉勸二人。豐年的女人哭罵著九力的女人,你這個敗門子的閨女,不要臉的臭婊子,你把我男人的臉抓爛我不會管,可你偏抓他的那地方,差點把人抓壞,你乾脆把我抓死得了。九力的女人也罵道,看看你養的好男人,拉人家宅地裡的土,不敢承認,還打人家的女人,象這樣的男人只有你才能養出來。豐年的女人知道罵不過九力的女人,氣得跑到村委會找村長和支書,要討個公道。豐年拉土是不對的,九力的女人要抓出人命,更是不對,可……。村長和支書很難說出誰對,誰錯。村長安慰豐年的女人說,沒鬧出人命就好,讓豐年好好的休養幾天。豐年的女人見沒討到啥公道,生氣的走了。村長和支書見豐年的女人走了,心裡感到好笑,村裡人打架不是啥奇怪的事,象九力女人抓爺們的命根子的事,在廟和村還是第一次。村長笑著對支書說,九力女人打架咋想抓男人的那東西。支書玩笑著說,這叫打蛇打七寸。村長說遇到這樣的女人,男人打架要小心。支書說,好男不和女鬥,象豐年這樣打人家女人的男人,女人抓他是應該的,只不過九力的女人手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