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和她們不一樣,你是我西門大官人的女人,是我的愛妾,我又不是養不起你,那些個女人,她們是沒人養沒得生活,不做事就得餓死呢,你出去做事,人家不僅笑話的是你,還要笑話我西門大官人不是?”
“這麼說,你是不許了嘍?”我撅起了小嘴兒,“奴家又沒說自己要拋頭露面去做嘛,不是還有你嘛,你是大當家的,奴家就只是那什麼來著,嗯,奴家便是那搖著羽毛扇的軍師,如何?嘻嘻……”
他也笑:“那明日就著人給你裁剪一套男裝,你把頭髮盤起來,戴個帽兒,拿把羽毛扇,沒準兒還真像是一個軍師呢。”
“嗯,這主意兒不錯。”我也笑道。
說笑了一回,他才又問:“你想做什麼事?如何做呢?”
我捏捏他的耳朵兒,據說和人說事情的時候若能有機會捏捏別人的耳朵兒,那個人多半會同意你所說的話,只可惜,現實中誰會平白無故讓你亂捏耳朵?
我說:“奴家想來開個大酒樓。”
“大酒樓?這街上的酒樓飯館還少麼?只怕開起來了也沒多少生意。”
“那不見得,店鋪再多,但是生意好不好還是得看誰來做?還是得看怎麼做?一來,你西門大官人在這縣裡誰人不知無人不曉(開始戴高帽子了),你開的酒樓誰敢不來捧場?二來,這街上酒樓飯館雖多,可是每家店裡的菜餚也都是大同小異千篇一律,就沒點兒特色的,奴家不才,這心裡早已想好了千百種菜譜兒,都是色香味俱佳的品種,一旦酒樓開起來,保準生意紅火的了不得,大把大把的銀子賺回來,莫非你大官人嫌錢多了不是?”
“真要是能賺錢,倒也不妨一試?只是,你有什麼特色,舉例說明一二來。”
這個混蛋,這麼難說話!“好,大官人知道火鍋麼?”我問道。
北宋時代,汴京開封的酒館,冬天已有火鍋應市。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