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露出粉.嫩的小牙床。
“有沒有噓噓?”程鈺輕聲問著,大手熟練地去摸兒子的小褥子。
元哥兒乖乖地給爹爹摸,烏溜溜的大眼睛追著爹爹看,察覺爹爹要走了,小胳膊小腿一起使勁兒,想讓爹爹抱。程鈺明白兒子的意思,用被子裹好兒子,將小傢伙抱到懷裡晃悠。他顧忌妻子,只擠眉弄眼逗兒子,元哥兒還不懂呢,想笑就笑,時不時啊啊叫兩聲回應爹爹。
含珠被兒子吵醒了,扭頭一看,對上程鈺含笑的眼睛,裡面並無愧疚。
含珠看看外面天色,驚道:“怎麼這麼早?”昨天她跟兒子睡醒了他才回來的。
“想你們了,一刻都忍不住。”程鈺歪過身子親她長髮,閉上眼睛感慨道:“真香。”
他說話時鼻尖順著她發慢慢往下移,停在兒子最喜歡的地方,含珠被他別有深意的言語動作弄得身上癢癢心裡也癢癢,擋開他腦袋,掩飾般地去接兒子,“給我吧,我把把他。”兒子睡醒肯定要噓一泡的。
程鈺都忍了一年了,不急這一兩個時辰,把兒子交給含珠,他去端兒子專用的虎狀夜壺。
噓噓完了,元哥兒徹底精神了起來,應接不暇地跟爹爹孃親親近,用晚飯的時候,程鈺將兒子抱在懷裡吃飯,元哥兒盯著他嘴,程鈺就笑著告訴他他的飯在孃親身上,元哥兒聽不懂,以為爹爹在逗他,高興地蹬小腿兒。
飯後元哥兒困了,夫妻倆一起鬨他,然後交給乳母抱了下去,明早小傢伙醒了再抱回來。
“好了,咱們也歇吧。”
乳母身影消失在門口,程鈺一把抱起圓潤了不少的妻子,沙啞著聲音道。
含珠心砰砰跳,埋到了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