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正好姑娘也是初承雨露,挺好的。
“一會兒裡面喊人了,你們再進去,我先回去了。”司嬤嬤低聲吩咐兩個丫鬟,她先走了。
如意四喜一起目送她,等司嬤嬤走遠了,兩個丫鬟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臉上都燙得厲害。姑娘有多美多好,沒人比她們倆更清楚,剛剛二爺到底對姑娘做了什麼啊?
內室,程鈺從被子裡面鑽了上來,將她摟到懷裡,看著她紅彤彤的俏臉,想到之前她一連串的反應,故意問她,“喜歡嗎?”
短時間內去雲裡飛了三次,含珠渾身無力,也經不得一點碰,他氣息吹過來,她都忍不住打顫,閉著眼睛往他懷裡縮,像是含羞草,要把自己整個縮起來。
但程鈺知道她滿足過了,他也前所未有的滿足,原來就算他不行,也可以用別的方式給她快樂。那些法子一一在腦海裡閃現,程鈺摸摸嘴唇,決定等熟悉了等她漸漸放得開後再輪番嘗試,否則一開始就用那種東西,他怕嚇到她,誤會他道貌岸然。
“我喊她們備水?”她呼吸平復下來,程鈺輕聲問。
含珠點點頭。
程鈺又親了她額頭一口,才站了起來。
含珠偷偷看他,見他身上中衣穿得好好的,只是有些亂了,背上也被汗水打溼了,而她衣裳都不知道哪去了,才要咬唇,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程鈺,他該不會因為隱疾,以後都不打算與她坦承相見吧?
看著男人繞過屏風,含珠眼睛又酸了。
她不是想看他,他全脫了她也不會看,可他不脫,就說明他心裡還是很自卑,在她面前都自卑。含珠不想這樣,他可以擔心任何人看不起他,唯獨不能連在她面前也放不下,放不下就意味著他心裡苦,含珠不想讓他苦。
程鈺只是站在內室門口傳的話,回來見她對著屏風發呆,連半邊肩膀露在外面都不知道,秀色可餐,他笑了笑,蹲在床前問她,“在想什麼?”一雙明亮的眼睛不懷好意地往她被窩裡瞄。
含珠臉噌地紅了,拉起被子,人也噌地轉了過去。
程鈺沒追她,溫柔地為她整理如瀑青絲。
熱水兌好了,程鈺再次將兩個丫鬟打發出去,撈起她坐正,先替她把長髮挽起,才抱著人去了側室。水溫微微燙,泡澡正好,含珠一進去就背對他坐著了,低頭瞧瞧,身上果然又是被蚊子咬過的情形。
水突然高了起來,是他進來了,跟著也把她轉了過去,對上一片玉色的結實胸膛。
含珠臉紅心跳,偷偷往下看,卻見他身上依然穿著褲子。
果真是放不下嗎?
因為這層緣故,與他共.浴都沒那麼害羞了。
“疼嗎?”程鈺注意到她身上的紅印兒,有些自責地問,一邊替她擦背。
含珠輕輕搖頭,抬眼看他,杏眼水漉漉的,程鈺喜歡,低頭又香了一口。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含珠自覺現在不是說那事的好時機,便乖乖靠在了他懷裡,只在他手不老實時急得攔住,羞答答告訴他,“別,有點……難受了。”
就像是一桌美味兒的飯菜,再好吃,吃多了也會撐得難受。
聽出她是真的不能承受了,程鈺抱抱她,不再亂動,洗完了一身熱汗,他又穩穩地將她抱了出去,巾子就搭在一旁,他裹粽子似的將她裹起來,“你自己擦還是我幫你?”
含珠當然不好意思讓他幫忙,抓著巾子跑內室去了。
程鈺沒有堅持,眼睛盯著內室門口,迅速擦好自己,穿上乾淨的中衣趕了進去。含珠動作也不慢,已經鑽到被窩裡了,正背對他系中衣花扣。程鈺又鬧了她一會兒,才抱著她入睡。
她睡著了,程鈺睡不著,對著床頂發怔,確定她睡熟了,程鈺從衣櫥一件袍子裡取了一個小瓷瓶來,送到她鼻端。給她聞了幾下,確定她輕易不能醒,程鈺才悄悄脫了兩人的衣。
他還是想試試,她醒著他不敢,怕被她真正感受他的不堪。
她睡得熟,美得像嬌柔的牡丹,程鈺撐在她身上,想得不行,像急於立功的將士,可身下的馬不聽使喚,一動不動。程鈺不甘,再三嘗試,她忽然輕輕哼了聲,眉頭也皺了起來,好像很不舒服,程鈺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明明不行,卻有東西髒了她。
像是一巴掌打在臉上,他僵了片刻,頹喪地倒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