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摁下了,外人如何得知玲兒?我看此賊人,明明就是包藏禍心,看我妹天真爛漫、國色天香,想佔為己有!呸!”
金鈴兒眨眨眼,上下打量周拯,隨後又羞紅了臉蛋,拉著姐姐衣角道了聲:“姐,你怎麼說這般羞人的話兒。”
“你問他是不是這般想的!你臉紅什麼!”
地湧夫人當真是要氣的七竅冒煙。
“當真不是,”周拯滿是誠懇地說了句,隨後看向李夫人,緩聲道,“只有李夫人知道這個秘密嗎?”
“您是……您知道玲兒?”
李夫人目中多了一層水霧:“他、他還好嗎?為何近三百年沒有音訊,我讓我兒建了玲瓏閣,怎得還是打探不到他的訊息。”
周拯心底暗自一嘆。
這位夫人性子著實柔軟,當家做主的應是這個地湧夫人。
“他很不好吧,僥倖活命罷了。”周拯輕嘆了聲,從袖中取出一枚玉符,推到了李夫人面前,“這是我帶走金鈴兒的憑證,也是給夫人的一封家書。”
“是、是他的氣息,也是他的字跡,還有他與我結下的暗語。”
李夫人將玉符抱在懷中,低聲道:
“他還活著就好,當真是讓人牽腸掛肚,他還活著便是好的……玲兒。”
言說中,李夫人轉身拉住金鈴兒,將她牽到周拯面前。
“玲兒,今後你就聽這位叔父的話,他會帶你去找你父親。”
金鈴兒和地湧夫人都有點懵。
地湧夫人定聲道:“他是天庭的人?母親!萬萬不可!天庭如今已是日薄西山,咱們一家在此地不安生嗎?何必去投靠他們!”
她還是不能動。
金鈴兒有些不知所措,看看母親,又看看姐姐,從小養成的教養卻還是讓她對周拯欠身行禮,小聲喊了句:“叔父。”
隨後她茫然地看著周拯。
從‘道友’到‘獅獅’到‘夫君君’又到‘叔父’,這……
這也太刺激了。
她只覺得,此前百年都不如今日出現的變化多,只想多看眼前這中年文士幾眼,又怕稍後見不到了。
周拯笑道:“我現在是以假面目見人。”
他略微思量,緩聲道:“李夫人,我要帶走金鈴兒。”
李夫人目中滿是不捨,又仔細將手中玉符的內容看了一遍。
一旁地湧夫人定聲道:“不可能!玲兒你回來!”
“閉嘴,”李夫人定聲道,“休要無禮!”
地湧夫人哼了聲,扭頭看向一旁,眼底多了一層水霧。
李夫人問:“您可還有其它憑證?雖有我夫婿的親筆信,但我擔心這信非我夫婿親手給您的。”
周拯心底不由一笑。
現在他已經控制住了全場,若是截天教一方,直接帶走金鈴兒不就是了?何必多說這些?
周拯想了想,在袖中取出一個物件遞給了李夫人。
是,李天王的日記中的一篇。
緊接著,周拯左手一翻,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在那擺弄一陣,連上靈石發電機充了會兒電,開啟了相簿。
“夫人請看,這是我與李兄喝酒,這是李兄在和張天師下棋……”
李夫人掩口輕泣。
她連連點頭:“夠了,這些足夠了,玲兒您帶走就是了。”
“娘?”金鈴兒滿是茫然地喊了聲。
李夫人轉身擁住了金鈴兒,輕輕撫摸著金鈴兒的後背,又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我兒,我的好孩兒,孃親一直管著你、束著你,不讓你幹這幹那,便是因你有一件事尚未去做。
“你就隨他們一同去就是。
“你父是大名鼎鼎的天庭兵馬大元帥李靖,他是天庭的重臣,你必須去他身旁,這事關重大,孃親卻也不能對你多說什麼。
“我兒,孃親知道這般對不住你,卻也只有這般法子……孃親對不住你。”
“娘,孩兒知曉了,您莫哭,莫哭。”
金鈴兒顫聲說著,又扭頭看向周拯:“叔父,我去收拾些衣裳脂粉,您……”
“不必麻煩,”周拯笑道,“稍後還要去其它星辰,再置辦就是,在此地呆的越久,你母親越不安穩。”
李夫人嘆道:“您不必費心,老身早有打算。”
老身?
您是不是對老這個字有什麼誤解?
周拯在旁等了一陣,金鈴兒與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