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神色間有些異常,說不定後面有人跟蹤,自己無處尋起,還容易招來殺身之禍。更重要的是對方也是豬腳盧宛瑩的衷心男配之一……自己無意間撞破了對方的天大秘密,怎麼會容自己活在世上?自己這一去,不是把自己送到盧宛瑩的槍口上麼?
良久,盧宛青才回過神,頓覺腹中飢餓難忍,兔肉只剩下一絲溫熱了,於是用柴刀砍成小塊,抓起一塊吃起來。
盧宛青收拾好心情,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已經算是半隻腳踏進修真門了,既然自己意守丹田便能納氣,不僅能夠恢復精神,還能夠讓身體體力充沛,何樂不為。
當盧宛青再次入靜後,她感覺自己內視越來越清晰了,甚至能夠感應到丹田內真氣的顏色。
這就是五行屬性的能量?盧宛青“看”這丹田內一小團含了至少三種顏色的真氣,心中有些洩氣,畢竟靈根越駁雜,修煉起來便越難。不過現在她根本找不到其它更好提升自己實力的辦法,索性一心一意地納氣。
不過今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樣的是,盧宛青看見那些吸收進來的“真氣”匯聚到丹田之中後,有一部分開始沿著筋脈慢慢向四肢流去。
盧宛青生怕自己修煉的走火入魔,意識只沉在丹田中一動也不敢動。
第十七章 春宮
流向四肢的真氣就像是遇到海綿一樣慢慢地融入到肌肉骨骼中,不斷煉化體質。在朦朧的意識中盧宛青感覺到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甚至那些吸收了真氣的肌肉筋骨有種更加舒爽的感覺。盧宛青心中略一思討便明白其中緣由,自己這幾天都在外面獵食,上躥下跳的,身體已經達到一定的疲勞程度,如此,在修煉的時候,便當先對這些運動多的部位進行了“修補”。
盧宛青這才放心下來,任由真氣在身體裡自由流轉。
日子在平靜而緊張中到了年底,盧宛青到姑子廟來也有近兩個月了。盧宛青自從上次無意間碰到玄清後,便一天不輟地修煉納氣,每天除了必須到前院大殿做早課,就是到山上去尋找食物,隆冬臘月,天寒地凍,蛇鼠之類的大多窩在洞裡冬眠,只要有尋找蛇窩的訣竅,便不愁填不飽肚子。同時,盧宛青也加緊身體的鍛鍊,所以現在不僅丹田內的真氣充盈了幾分,甚至連身體也強健了幾分,上坡下山如履平地,與初來時病懨懨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盧宛青在這兩個月的沉寂中,一心只為了生存修煉,心性沉穩內斂了許多,相比以前張揚咋呼呼的性格簡直判若兩人。相由心生,因此,她的外貌漸漸的也有一種清冷的凌厲感覺,目光更是有種看盡人世滄桑的淡然。這些不是裝的,而是歲月的積澱。與盧宛瑩婉約魅惑的氣質相比,多了幾分冷漠。
在體內真氣逐漸聚集的同時,盧宛青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她記得上次遇到玄清時,對方一眼就看出自己修煉有真氣。也就是說憑著自己這點“家底”,明眼人一下就能夠看穿。其他人她不怕,她怕的是盧宛瑩,以前對方沒有一手捏死自己是因為在她看來自己弱的根本沒有與她相抗衡的資格,她又想落得一個好名聲。現在,倘若她知道自己也在修真的話……
盧宛青下意識握緊拳頭,一切都是實力惹的禍。在世俗界,錢財權勢地位便是一個人實力的象徵,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重生的時空,都是一樣。而在修真界,從上次與玄清碰面就可見一斑,自己倘若再說錯一句話,便可能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
所以,只有當自己變得更強大了,別人才不能隨意拿捏自己!
盧宛青因為這段時間把所有的時間精力都用在了覓食和修煉上面,上次答應監事姑子要照料那幾畝山地的話自然也沒有兌現。山地本來貧瘠,廟裡的姑子以前也只是把種子種進地裡便等著收成,全靠土地寬闊,種植面積大收穫一些糧食,勉強維持廟裡幾十個人的生計。
就在盧宛青獨自一人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她一直沒有理會的春花終於按捺不住,積習難改,開始不停地蹦躂,有時甚至一整天都窩在前院和別的姑子東扯西扯也不回小院打掃。上次從盧宛青那裡訛走的幾百文錢已經被她與前院的姑子換吃食等花光了,便在盧宛青面前牢騷,“姑娘,現在天氣冷了,我們總不能就睡在草蓆上過一冬吧?”
盧宛青當然也想過去買被子啥的,但是那個太貴了,上次自己親自下山去採購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回來,身上就只剩下一兩多銀子,倘若買了被褥就連鹽巴都買不起了。再說了,她現在每天晚上都是以打坐代替睡覺,加上體質增強,已經不怎麼畏寒了,關了門窗即可。至於春花,倘若對方像夏荷那樣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