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之,退而擊之,積小勝成大勝,如此方得生存。”
張飛聽得雲裡霧裡,但劉備似乎有所覺悟,前世他最最崇拜的一人開創的游擊戰法,貌似和陳登戰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疲我打?敵駐我擾?”
陳登大驚失色,欠身拱手道:“主公英明!此言堪稱千古一絕,在下甚是佩服!”
劉備嗯的一聲點點頭,露出一抹愉色!
殿中張飛有些不知所以然,但是他一直盯著一個問題,見此二人一唱一和,便插空問道:“陳登!若是曹賊追之不及,挾持百姓要挾我大哥,那又該如何?”
陳登!?
看來張飛對陳登的態度有所轉變,畢竟從雜毛這個兩個變成陳登之名,是需要一定的過程的,而陳登真的做的了。
陳登先是一愣,旋即回道:“這又有何難!曹操此人最不願旁人看破其心思,只要我等先行於許昌散播曹操欲再屠徐州之謠言,那曹操必不會拿徐州百姓耀武揚威!”
劉備聞言大喜,忙點頭稱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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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鄴城奮威將軍府。
夜色初凝,天降瑞雪,書房中,一人身著一件褐色襜褕,外罩一款黑褐色裘皮衣,房中燒著一盆炭火,正“噼啪”響個不停,書案之上,一直燭火正蒼勁的燃燒,映襯著那秉讀之人。
砰!砰!砰!
一陣叩門之聲打斷了正在夜讀的沮授,沮授稍顯不滿,厲聲喝道:“何事明日再說,難道不知府上規矩?讀書之時莫要驚擾。”
“父親!劉惠叔父正在前廳等候,不知。。。。。。”一個年紀約莫僅有十八九歲的少年,一身儒士打扮,正是沮授的兒子沮鵠。
劉惠!?
沮授一驚,連忙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竹簡,快步來到門前,推門問道:“可是你劉惠叔父!?”
沮鵠嗯的一聲點點頭:“正是劉惠叔父!”
“走!”
沮授連忙正正衣冠,三步並作兩步趕往前廳之中。
二人相見之時,不覺潸然淚下,甚是忘記了作揖行禮,這一套繁文縟節!
寒暄片刻之後,二人相隨趕往後堂一敘,沽酒抵足而眠,勢必要暢談一夜。
劉惠自是揹負了主公劉備給予的重要任務前來,又怎能僅敘個人感情而荒廢公事,於是便趁機言道:“不瞞公與(沮授的表字),此時我為劉皇叔效命,此人胸懷大志,乃是千古難覓的明君,比之袁公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沮授飲一口濁酒,發出一聲獰笑:“只可惜徐州四戰之地,加之實力弱小,早晚必為曹操所滅,雖為明主亦是曇花一現,子惠需早作打算才是。”
劉惠深知沮授乃是為其著想,便是心有怒火也不能爆發,只是淡淡一笑,道:“曹賊次年便會大舉攻伐我徐州,我主可謂是九死一生!”
沮授趁機招攬道:“莫不如子惠來投袁公何如?袁公乃是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更兼冀青幽並四州之地,帶甲數十萬,軍械糧草無數,放眼天下,匡扶漢室者必是袁公。”
劉惠一愣,沮授果然犀利,於是便連忙謝絕道:“惠雖不才,但願隨我主皇叔同生共死,永不背叛。”
這一言既出,沮授便不再需要言語。
但旋即,劉惠便面泛一絲難色,道:“此次我來冀州,便是要求見袁公,請他務必及早出兵與我家主公聯合前後夾擊曹賊,如此必能大敗之。”
沮授聞言,哈哈大笑道:“子惠!從你說出身份之後,我便已然知曉你來此目的,你放心便是,明日大殿議事之時,在下必會在旁助君一臂之力!”
劉惠正欲拜謝,沮授抬手阻攔,舉酒示意,言道:“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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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智激袁紹
翌日清晨,冀州鄴縣,大殿之上。
上首一人,身著黑色圓領襜褕,外罩百花斜襟長袍,腰繫獅蠻玉帶,脖間圍著一圈毛茸狐裘巾,正襟危坐,如凝玉般面龐上,嵌著一對銅鈴眼,一雙濃眉劍拔沖天,那如朱丹的嘴唇一開一合,閃現出那如白雪般的皓齒。
“什麼!?大耳賊竟敢派使者前來,真真是豈有此理!吾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