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一旁劉惠面泛一絲不捨,作揖道:“主公!難道就這麼把冀、青、幽、並四州讓與曹賊?難道主公不想和曹賊一戰嗎?”
“誰說我會對冀青幽並不聞不問的?”
劉備反問。
劉惠不解:“那。。。。。。”
劉備道:“去荊州難道就意味著對冀青幽並不聞不問嗎?子惠莫急,我雖然戰不過曹賊,但也絕不會讓曹賊好過。”
劉惠這才安心下來,可是這又讓陳登有些不解,憑藉著手中千餘人馬,又怎能抵擋曹賊大軍,要知道,這可不是有一座堅城可守,而是赤。裸。裸的野戰。
但是陳登知道,既然主公這麼說了,那便不是空穴來風,難道。。。。。。主公已經有了計劃?
陳登一拱手,淡然道:“主公!下令吧,我等必然全力以赴。”
跟聰明人為伍,總是這麼輕鬆,不用全部點透,他便已然明白了你心裡的意思。
劉備嫣然一笑,道:“元龍!荊州我早晚都要去,為防止太過冒失,故而派你先行前往荊州。這裡有一個錦囊,錦囊中寫了幾件事情,你去荊州便去先辦這幾件事情。”
說罷,一旁侍從便端上一個精緻的盤,盤中放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錦囊,錦囊用黑紅綢緞製成,以金絲線封著口,很是華貴。
陳登從盤中拿起錦囊,順手便置於袖中,他懂得錦囊是到了荊州方才能開啟的。
“主公!在下何時啟程?”陳登問道。
“今日收拾收拾,明日便啟程。”
陳登一怔,不禁道:“這麼急?”
劉備只是嗯的一聲點點頭,又招呼劉惠道:“子惠!還記得那份信嗎?”
信?
劉惠一個愣怔,沉默半晌,方才醒悟。
“主公!你的意思。。。。。。”
劉備點點頭,道:“正是如此!還記得沮授嗎?田豐嗎?他們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兵法權謀樣樣精通,若是得此二人相助,勝得冀、青、幽、並四州之地。”
劉惠沒有想到,劉備竟然對田豐和沮授有著如此高的評價,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此二人經天緯地之才,只有群賢畢至,才會有兵馬錢糧,源源不斷。
劉惠的內心很是振奮,自己在袁紹大營中囚禁了旬月有餘,每天都看著沮授,而沮授呢?似乎有些聖人的模樣,兩耳不聞天下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他的眼中只有書,只是偶爾累了,才會和劉惠暢聊一番,只是每每聊到劉備,他們總是分歧很大,最終不歡而散。
劉備又道:“子惠!明日你便啟程趕往青州廣縣,在那裡會有一個人相助與你,和你一同完成這件事情。”
劉惠應聲承諾,道:“在下一定不辜負主公厚望。”
劉備輕輕閉上了眼睛,一揮手,道:“下去準備去吧。”
二人站起身來,承諾一聲,旋即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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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刺史府偏房內。
高幹、袁譚、袁熙三人聚在一起,此時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即使能召回殘軍,也不能再與劉備一戰,畢竟袁紹的帥令已經到了。
高幹揹著手,低著頭,在房內左右來回踱步,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我說你們倆這仗是怎麼打的?數萬大軍竟然敗給了兵力五千的劉備?”高幹突然發問。
袁譚、袁熙二人此時已經是相同的地步了,沒有孰優孰劣,他們此時最重要的便是擺脫自己身上的責任。
袁譚哀嘆一聲,道:“高兄!你別在這裡說風涼話,若是你引軍殺來,估計還不如我們倆兄弟!”
高幹當即怒從胸來,霎時回身面對袁譚,指著他,呵斥道:“你。。。。。。”
話音未畢,袁譚一揮手,出言制止道:“你知道大耳賊有多狡猾嗎?你知道他手下的大將有多厲害嗎?即便是父親麾下的顏良、文丑在此,也絕不及劉備麾下隨便一人。”
袁熙當即會意,趕著話,道:“大哥所言極是!那劉備很是奸詐,手下更是猛將如雲,甄家二哥甄儼便是死在那個張飛長矛之下。”
“哼!”
高幹長袖一甩,冷哼一聲,厲聲道:“一個窮途末路的劉備而已,即使手下猛將再多,又有何用?
你們二人合計兵力足有八萬餘,十倍乃致數十倍於大耳賊,即使不計生死圍城強攻,那也絕不會敗到如此地步!”
袁熙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