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還有一種人才也不容小覷。”
陸鑫瑞靈光一閃,“你是說駭客?”
林少陽與他對視一眼,笑了。
陸鑫瑞立刻掏出手機,“我這就聯絡計算機系的師兄。”
“聽你這分工,你是要自己去救小研了?”段然問他。
“是,她是因為我而被抓的,我必須去救她!”林少陽說的無比堅定。
“是嗎?你敢說上一次不是你出賣了她?”段然朝林少陽逼近,眼睛裡像是要冒出火來,“你跟你爸一樣,都不是什麼好人!”
“我發誓……”
段然推他一把,“發誓有個屁用!”
陸鑫瑞掛了電話見兩人起了爭執,趕緊跑過來拉住了段然,“哎呀,你們倆都別吵了,沒時間了!”
林少陽與段然同時看向了鐘錶,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他們還沒有出發。
“段然,你要相信少陽,他要是想害你們,早就動手了,何必要等到現在!”陸鑫瑞苦口婆心勸道。
段然瞪著林少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
林少陽沒有回應他,邁開步子朝外走去,“我們出發吧。”
言小研自被關進透明“蜂房”後,意識一度不甚清醒,腦子裡像是被人灌了鉛,一片混沌。
睜眼閉眼無數次,也不知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蜂房”密不透風,所剩的空氣也不夠清新,這讓她感到呼吸都很困難。
最可怕的是,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身體內的原液也在被快速地蒸發,這所造成的結果就是言小研渾身的毛孔都厥得很厲害,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被拔出。
要開花了嗎?
言小研的心臟驟然抽緊,疼痛是身體反饋給她的強烈訊號。
她很想站起來,可渾身軟的一點兒勁兒都使不出來,除了眼珠還可以動,其他的肢體幾乎是沒有感覺了。
言小研的臉貼在地上,她艱難地朝“蜂房”外看去。一個人都沒有,但對面的牆壁上有幾個亮著燈的攝像頭,她心中苦笑一聲。看來這次開花要被林彼得和安大略全程圍觀了。
就這樣妥協嗎?
答案當然是:不。
從言小研額頭滴落的汗珠還留在地上,尚未被蒸發,她衝著汗珠吹了口氣,那汗珠竟然像受到召喚一般滾動了起來。
言小研盯住汗珠,把目光移到了自己的手指上,汗珠循著她的視線滾到了手指前方,停了下來。
言小研接連眨了兩次眼睛。汗珠像彈力球一樣跳了兩下,接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言小研的周身突然出現了許多類似的汗珠。它們從四面八方彙集到了第一顆汗珠那裡。
好樣的!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言小研沒想到她還能切換植物屬性。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食指推到了第一顆汗珠上,這時,其它的汗珠依次排隊。聚成了一條細細的水流。緊跟著流進了言小研的食指。
奇妙的是,當汗珠接觸到她的指尖時就變成了白色!
原來汗珠裡也包含著一部分原液,言小研利用這種辦法將蒸發而出的體液稀釋成了原液,再讓其返回體內,二次利用。
這樣一來,她為自己的身體構造了一個外圍的迴圈能量供給系統,不僅緩解了開花帶來的疼痛,也可以和林彼得對抗一陣子。
原液進入身體後。言小研的肢體很快便恢復了知覺,不過她並沒有急著從地上爬起。而是倔強地揚起了下巴,直勾勾地盯住了外面的攝像機,她將嘴角微微揚起,眼睛裡都是不屑的笑意,她知道躲在攝像機後面圍觀的人一定看的懂她的意思。
“她在挑釁你!”安大略盯著電腦螢幕幸災樂禍地對林彼得說。
林彼得面無表情,冷冷回應他,“不,她是在嘲笑我們。”
“哼,她都已經成了我們的階下囚了,還有什麼資本嘲笑別人?”安大略冷哼一聲,“你不會是怕了吧?剛剛你也看到了,她有自愈的本事。”
“那不是自愈,而是重建系統,她很聰明。”不知道為什麼,盯著螢幕上那雙眼睛,林彼得的心裡出現了些許的慌亂,這是他以往進行實驗時從未有過的心裡體驗。
“那請問,林所長可有應對的辦法?要這麼耗下去,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開花,我可等不了了。”
林彼得的手搭上了鍵盤,沉聲說:“有。”
他按了幾個鍵下去,螢幕上彈出一個提示框,框內只顯示了兩個按鈕,yes和no,游標移到了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