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經是案發現場了,回去會說不清楚的。”岳雲松攔住了她的去路,叫她看看窗外。
她走到視窗,拉開厚重的窗簾,只見火紅的朝陽裹攜著一片片斷裂的紅雲從遠方的地平線升起,言小研眯起了眼睛。
“所以說為什麼要住五星級酒店的最頂層呢!因為——夠壯觀!”岳雲松走到了她身後發出了感慨。
言小研瞥了他一眼,“那段然怎麼辦?”
“放心吧,把鍋鏟當武器使的傢伙會處理好的。”岳雲松不覺笑出聲來,打死他也想不到,林少陽的出手會是這麼的——滑稽。
“你說誰?”言小研轉身問他。
“我剛認的師侄,林少陽。”
第025章 無法回頭
“阿嚏!阿嚏!”林少陽蹭了蹭鼻子,面對慘烈的案發現場,他無暇顧及自身的不適。
他四下查探了一番周圍的環境,還好,沒有監控。
他拾起那把“兇器”——被砸的變了形的鍋鏟,揣在了褲子後兜裡。
好傢伙,誰說拙劣的技藝在關鍵的時刻不能派上用場?想當初他可是他們高中蟬聯三年的標槍王,這點距離,根本就不在話下。
雖說是暗箭傷人,但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待自己的殘忍,林少陽可從沒把自己設定成是個高尚的人,與其冒著敵人再次潛入割了他器官的危險,還不如拋棄節操先下手為強來的實在。節操和活命比起來,當然是活命比較重要了!
腺體也許已經伴隨著那團白色液體流走了,神秘的膠質師叔也不見了,還有那個渾身充滿了尊貴氣息的女孩兒,她又是誰?
透明的胳膊、白色的液體……林少陽的腦海裡頓時出現了那個朝著自己微笑的聖靈。
是她?那個會開花的女子?林少陽心中一震,她怎麼會和師叔在一起?想到這個師叔,林少陽搖了搖頭。
師叔真不地道!你可倒好,打了一場架,被人家打個半死,然後你們都消失了,留下了這個該死的犯罪現場,這不明擺著讓我收拾爛攤子嗎?我要是不管,萬一警察查到他們頭上可怎麼辦?
這個昏迷的男孩兒倒是無辜,可是,這個女子來路不明,身上疑團重重,要是把她放了豈不是放虎歸山?該如何是好呢?
林少陽看了看段然又看了看小寧,他撓了撓頭,不管了,還是假裝路人甲先叫救護車再說。
在酒店裡,言小研開始變得焦躁起來,“現在的狀況是,我們藏在這裡嗎?”她問岳雲松。
“算是吧,大戰之後避避風頭是個不錯的選擇。”岳雲松橫躺在沙發上。
“不行,我不能再待在這裡了,我必須要回到爸爸那裡,昨天從警局跑了出來一夜沒回家,爸爸一定著急壞了。”言小研非常焦慮。
“稍安毋躁,想清楚出去以後要怎麼說再離開也不遲。”岳雲松慵懶的聲音。
“你這邊我暫時可以放心,只是那個身體被侵佔的女人不知現在是什麼狀況。”言小研看向岳雲松,聽到那個女人,岳雲松的嘴角有輕微的顫抖。
“那個女人的本體是什麼樣子的?你當時看到了,對吧?”岳雲松小心翼翼地問。
“看到了啊,是一個女孩兒,頭髮很長,臉很蒼白,身體瘦弱,像是生病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很可憐……”言小研一邊回憶一邊說。
“她的名字是?”岳雲松繼續問。
“小曦,叫做小曦,我看到一箇中年男人一直在呼喚她的名字。”言小研說道。
“是個女孩兒啊……”岳雲松若有所思。
“對了,我一直忘記問你,我怎樣確定自己處在植物屬性下啊?”
“這個嘛,按照我的觀察,你現在還不能自如的切換屬性,只有當十分危急的情況下,或是強大意識促使的時候,你的身體才會被強制進行植物屬性的選擇,就像在困域裡的時候,你一直是處在植物屬性下的。”岳雲松坐了起來。
“原來如此,那也就是說一般情況下,我都是在人類屬性下了?”
“嗯,身體選擇人類屬性的話就不可以使用異能,和普通人沒差別了。”岳雲松頓了一頓,“不過你似乎有所不同,雖是人類屬性,但感官依然發達,這讓我很不解。”
“難道不能理解成是先祖的恩賜嗎?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言小研淡淡一笑。
岳雲松看她一眼,輕輕一笑,“很上道啊,言小研,果然與眾不同。”
言小研仍舊保持恬淡的笑容,繼續說道:“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