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變成了柔和的桃紅色。
“小研!”段然幾乎是喜極而泣,她施術了!
言小研手腕處的那朵紅花像是咬餌的小魚,吃飽了肚子方知自己掉進了陷阱,於是放棄了抵抗,迅速地頹敗下去,最後蔫掉在地上,化成了灰燼,隨著下水道中的暗河緩緩流向了盡頭。
香味消失了,這也為她第四次開花劃上了句號,痛苦結束了。
言小研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段然那張寫滿擔憂而著急的俊臉時,兩行熱淚無聲地滑落。
“我沒事。”她低低的聲音,讓段然的心揪成了一團,他一把將她扯進懷中,在她耳邊呢喃,“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言小研聽到他吸鼻子的聲音,她知道段然哭了,為她而哭。
他不過就是個十九歲的大男生,在他還沒能成長為一個堅毅而勇敢的男人時,他就被迫走上了一條充滿危險的道路,當他無助與害怕的時候,他也會夜夜輾轉反側,痛苦失眠,偷偷哭泣成了他的發洩之一。
而似乎,在這一年裡,段然的每一次哭泣都與她有關。
愧疚、心疼、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湧上了言小研的心頭,她輕拍著段然的背部,柔聲說:“別難過,我很好,真的。”
這個“真的”被她咬了重音,像是在極力向段然證明自己安好。
段然突然與她分開,按住她的肩膀,從上到下,迅速打量了她一遍,“霍帷清說你這次開花會被反噬,那現在開花結束了,你有什麼不適嗎?”
言小研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本想隨便使用一個異能驗證一下,可是她的身體似乎出現了不同一般的狀況,言小研愣住了。
“怎麼了?小研?”段然看到她充滿疑惑的眼神,緊張問道。
言小研緩緩回頭,慢慢地說:“我……好像……只剩下一個屬性了……”
“你……”段然再次將她上下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