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絞殺了嗎?”
言小研抬手示意他打住,“她的死因尚且還沒有定論,岳雲松也沒有刻意地解釋過。”說話的間隙她的目光不時在林少陽的身上停留,他一直垂著頭,沒什麼表情,看來那件事情還是讓他心有餘悸。
“你們想想,小寧當時被霍顏用意念流控制,就做出了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那意念流有沒有本事置換一個人的記憶?”
“對啊!”聽到小研的提示,林少陽突然清醒了過來,“意念流可以承載動態畫面。如果把這些畫面提前設定進白原液中,然後再把這種白原液注入段杉的體內,那麼她原先的記憶是不是就會被掩蓋?”
林少陽興奮說著,段然也聽出了點兒意思,他贊同地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
“不是白原液。”言小研卻否定了他的推斷。
“不是嗎?”林少陽有些沮喪。
“一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非同一般的味道,但確定不是白原液。這個味道,段然你不熟悉嗎?”言小研看向段然,段然這才開始縮鼻子辨別味道。
言小研攤開手掌輕輕拍了拍他的鼻子。“我可以這樣,但是你不行,這味道極其複雜,你要用主根去判斷!”
段然聳了聳肩膀。皮兮兮地對著言小研學了聲狗叫。
言小研忍俊不禁。推他一把,叫他不要胡鬧了。
林少陽看著他們開玩笑,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其實,只要段然不找他麻煩,他們三個人完全可以和睦相處啊。
段然將門輕輕開了一條縫,主根乖順地溜進了段杉的房間,順著滑溜溜地地板很快延伸到了段杉的腳下,採集了足夠的氣味後。又退回到段然腳下。
與主根短暫交流後,只見段然一臉的狐疑。看來這味道讓他也犯了難。
“怎麼樣?”林少陽急切問道。
“好奇怪。”段然轉而問言小研,“你是想讓我確認銀袍男人撤走後的味道吧?”
“嗯,我和少陽哥哥商量後,一致認為引走段杉的人就是銀袍男人,可是,段杉離開的時候,銀袍男人也已經放棄了他的銀袍獨自逃跑了,如果她真的見了那個人,那她的身上就會留下他真實的味道,而真正屬於他的味道你也聞到過。”
“你是說我和他留下的原液打鬥,那原液就是他真實的味道嗎?”段然臉上的疑惑更重了。
“是的,白原液可以製造意念流,銀袍男人的原液也有可能製造類似的意念流,但是因為他的原液屬於低等品階,所以無法完全控制人的意識,最多也就做到置換記憶,這才讓段杉變成了這個樣子。”
言小研的進一步解釋得到了林少陽的支援,“這樣一來,事情就可以順下來了,當日銀袍男人隻身逃跑,但是用來糾纏段然的原液發生爆炸,這也讓他身負重傷,他的真實面目恰巧被負氣下車吹風的段杉看到,他本來可以殺人滅口,但因為力不從心,所以,只能做到用殘存原液置換她的記憶!”
“繼續。”難得段然有興趣聽他講吓去。
“而他置換的記憶中是由我把段杉帶進霍宅的,可事實上,那時我還沒有出現在那裡,由此可以說明,帶段杉進入霍宅的那個人就是置換她記憶的人。”林少陽收尾時聲音揚的很高,他看到言小研在微笑,而段然卻依舊冷著一張臉。
“林少陽,那你說,帶段杉進入霍宅的那個人是誰?”
段然朝他走近兩步,嘴角掛上了莫名的笑意,不知是嘲諷還是欣賞,林少陽很少見能將這兩種截然不同寓意的笑容結合起來,還毫無違和感的人,段然當屬特例了。
“陸鑫瑞說過段杉當時關注的人是章碩,所以,我覺得和你交手的銀袍男人就是章碩。”
段然盯著他,半晌沒有回應。
“段然,你覺得呢?”言小研扯了扯他的衣袖,她迫切地想知道她和林少陽的推測是否正確。
“他說了這麼多,邏輯上的確合情合理……”段然的話讓林少陽和言小研心頭一喜,可還沒等二人笑出聲來,段然繼續說道:“但是,前提出問題了。”
“你沒有聞到爆炸原液的味道嗎?”言小研驚訝問道,滿臉的不可思議。
段然以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對言小研說,“你是真的聞不到嗎?”
“什麼?”言小研完全糊塗了,他到底在說什麼?
“我剛才還以為你是想試試我主根的靈敏性,可現在看來。你的嗅覺也不一定真的就全對啊。”
林少陽看不下去他賣關子,像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