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那裡學到的心算等技能的周秋荷都暗暗佩服。
“這裡這一攤貨,十米的確良批發價每米424塊,十米斜紋厚棉布每米7塊,十米麻布每米24塊,五斤毛線每斤十二,一共是……196,不對,是1974!”
夏涓涓一邊清點貨物,一邊說道。
鄭主任已經放棄掙扎,直接將夏涓涓說的數字給記到賬本上了。
供貨點掌櫃的倒是手指還在拼命地打著算盤,自尊不允許他放棄,不過還沒算出來。
這時,一旁的周秋荷突然直起身子來,顫聲說道:“剛剛那一筆,好像算……算錯了!不是197塊四毛,而是196塊四毛才對!”
夏涓涓彎唇笑了笑,鄭主任和供貨點掌櫃的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周秋荷,眼神中不無訝異。
周秋荷有些瑟縮,這種場面她甚少經歷,因此表現得很不自信。
空氣有些安靜,這時,掌櫃的手指本能地撥上最後一個算盤珠子。
‘啪’的一聲,清脆地劃過空氣。
掌櫃的低頭看了看算盤上顯示的數字,然後有些震驚地說道:“是……是196塊四毛。錯了一塊錢。”
鄭主任看了看夏涓涓,又看了看周秋荷,這時候她要是還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話,她三十多年可就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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