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記小心翼翼地問道:“同志,我想問問為啥突然要檢查那邊?那幾個同志在我們公社也挺久的了,餵牛,幹農活啥的,也都挺積極盡責的,應該沒啥問題的。”
只可惜,趙書記的話也沒啥用。
過來的一個姓李的隊長說道:“老書記,這事兒你跟我說也沒法子,咱們接到了信,我們也不能不管不問是吧?還是查一下,大家都安心的好。”
趙書記聽了也沒法子,只好帶著他們朝著村東過去。
夏涓涓正好要來公社,她給厲戰新織了件毛衣,還有一雙用狍子皮做的靴子,另外就是一些乾紅棗,花生,一些冬筍幹之類的,還有山上採到的枸杞和野菊花曬乾了,可以用來泡茶喝的,要寄給厲戰。
另外,焱寶曄寶曜寶的百天照也照好,洗出來了,每人一張單人照,另外是一張三兄弟的合照,也是要寄過去的。
三個小傢伙現在三個多月大了,長得粉雕玉琢的,比剛出生時可好看多了!
而且,因為是同卵三胞胎,現在是越長越像了。
有時候夏涓涓一下子都沒法子認出他們哪個是哪個來,就分別在他們胖胖的小手腕上帶了不同顏色的手繩和桃核雕成的小籃子什麼的,用來分辨。
厲戰看到他們的照片,應該會挺高興的。
郵差每隔幾天就會過來村裡一趟,明天正好要來,她也就不必專門往鎮上跑一趟了。
還沒走到了,就遠遠地看到趙書記帶著五六個人朝著沈晚雪和楊秋石所住的地方走過去。
她稍稍想了想,心裡就不由得有些急。
上次草料被偷的時候,沈晚雪曾經拿出過小黃魚給她,而且,這一年多以來,沈晚雪不管是給她,還是給家裡的小崽子們,玉佩金飾,也都不少。
夏涓涓猜測這些東西應該都是讓姚奶奶代為儲存的,需要的時候,沈晚雪才會讓姚奶奶送過來些。
但夏涓涓還是怕沈晚雪那裡還是留著些應急的的。
還有楊秋石,夏涓涓知道他那裡應該是有幾本中醫古籍的,平時愛不釋手的,都捨不得借給她看,很是寶貝。
楊秋石從城裡出來的時候,別的東西都沒拿,只有這幾本中醫古籍,還有家裡店鋪的房契,他偷偷縫在衣服裡襯裡給帶出來了的。
必須要立刻通知他們一下才行。
只不過,如果現在趕回家去,再從小路過去,只怕是趕不及的。
夏涓涓一咬牙,朝四周看看,見附近也沒啥人,就轉到旁邊兩家房子之間的一個死角里,然後直接進了空間。
再出來時,已經到了沈晚雪所住的後山牆邊了。
夏涓涓繞過後牆,急急地朝著沈晚雪的屋子走去。
好在沈晚雪在屋裡。夏涓涓就趕緊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沈晚雪一聽,也趕緊從床上起身,放下手裡做活的活計,有些焦急地道:“我這裡應該還好,就是老楊那裡……”
沈晚雪和夏涓涓趁著外面沒人,趕緊過去敲了楊秋石的門。
楊秋石也在屋裡,一見夏涓涓居然大白天的就跑來了,不由得愣了一下。
等聽了夏涓涓的話,楊秋石也是驚出一身冷汗來,趕緊將從家裡帶過來的給找出來,歸攏在一處。
夏涓涓說道:“師傅,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就把這些給我,我先拿回家去放起來,等到沒事了,我再拿過來物歸原主。”
楊秋石聽了,一點都沒有遲疑,說道:“涓涓,師傅還有不信你的道理?就是……”
夏涓涓笑道:“師傅,你放心吧。我就是個鄉下村婦,他們也沒有理由去找我不是?他們要敢找,我就敢撒潑罵街。”
楊秋石雖說還是有些擔心,但一時也沒有別的好法子,夏涓涓那裡到底好一點,當即便將那些東西都用一個包袱皮包了,遞給夏涓涓。
有些東西原來是放在棉衣裡的,現在棉衣也被拆開了。沈晚雪也沒有閒著,立刻找了針線,把楊秋石的棉衣給重新縫起來,否則,那些人一進來,只怕就能看出來。
把這些東西收好,夏涓涓還有些不放心,就讓沈晚雪和楊秋石把他們各自的屋裡都又看了一遍。
這一看不打緊,在沈晚雪屋裡的窗欞角落裡,赫然有一個小布包,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張紙,上面寫著些不好的內容!
沈晚雪臉色煞白:“這……這是哪兒來的?我可從來沒有見過,更不可能寫這些……”
夏涓涓眼底閃過驚怒!沈晚雪平時待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