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大,對不起,我一時大意了,忘了這茬了!”
不過,問題不大!
不就是損失了幾匹馬,摔了幾跤嗎?他們十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還追不上倆老傢伙一個女人嗎?
這筆賬,他們直接都算到了正在追的三人身上,一會兒有他們好果子吃!
馬賊頭頭和其他馬賊一起,索性棄了馬,朝著夏涓涓她們跑了過來!
“小娘們!別以為你把咱們引到冰面上,就能逃跑了!看老子追上你之後,怎麼料理你!”馬賊頭頭更是囂張地叫囂著!
沈晚雪回頭一看,看馬賊們已經搖搖晃晃地跑到了河中心,一陣驚恐:“振邦,振邦!他們快追過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容振邦聽了馬賊的話,現在也知道他們的目標是夏涓涓了,當即說道:“涓涓,你帶著晚雪趕緊跑!我……我在這裡攔他們一會兒,拖延一會兒時間……”
話音未落,驀地“啪啪!”兩聲木倉響,響徹天際!
容振邦下意識地就一下子撲倒沈晚雪,將她護在了身下!
而冰面上,馬賊頭頭氣得破口大罵:“孃的,哪個狗孃養的畜生開的木倉!”
他們雖然身上都帶著土木倉,但那是為了防止給草原上的騎兵短兵相接的時候,火拼用的。
平時掠奪個落單的牧民什麼的,腰刀就足夠了,這種時候開槍,反而有可能引起巡邏的騎兵注意,把他們引過來。
其他馬賊們都面面相覷,他們都沒有開槍!
正當他們疑惑的時候,突然,腳下傳來了‘咔嚓咔嚓’奇怪的聲音!
嚮導怔了一下,突然顫抖著聲音說道:“老……老大,怕是……河面開裂了!”
他最清楚,這條河的水流相對是比較急的,所以結冰也晚,結的冰的厚度也比其他完全凍住的河要薄。
尋常是不會開裂,可以保證牧民和他們放牧的牛羊群幾隻幾隻分開地穿過冰面過河的!
這次他們十幾個人十幾匹馬,本來已經有些危險了,再加上剛剛的那兩聲槍響……
沒有人受傷,只怕,是打在了冰面上,造成了裂縫!
“大家……都停在原地……”嚮導繼續說著,然而,“不要動”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冰面的‘喀嚓聲’驀地加強,同時肉眼可見冰面裂紋增多,開裂!
“大家快跑!快跑!”一個馬賊突然喊道,接著拔腿就跑。
其他人一聽,神經高度繃緊的狀態下,一下子也無從判斷怎樣行動最好,大家都一窩蜂地試圖朝著岸邊跑去!
這麼一來,冰面的開裂幾乎是摧枯拉朽起來,跑得慢的好幾個都一下子掉進了冰冷的河水中!
容振邦和沈晚雪都有些愕然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冰面凍得那麼結實,怎麼突然就開裂了?
夏涓涓已經爬起來,拉著他們說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快跑啊!”
雖說冰面碎裂這一下,能解決至少一半的馬賊,但難保沒有其他跑得快得能跑到岸邊來。
那樣的話,被追上的話,馬賊就絕對沒有任何可能再留活口了!
容振邦和沈晚雪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也爬起來繼續跑!
如夏涓涓預料的一樣,到底有三四個馬賊——其中就包括馬賊頭頭,逃上岸來!
看著自己的兄弟們被這三人害得馬蹄摔斷的摔斷,落水的落水,哪裡還有剛剛的勝券在握?不由得惱羞成怒,掏出土木倉對準了夏涓涓三人!
還是另一個馬賊攔著他,道:“大哥,別!為了個女人不值得!萬一再開槍,真的引來了騎兵,咱們就完了!”gonЪoΓg
馬賊頭子氣得跳腳道:“追!媽的,我今天不殺了他們,我誓不為人!”
沈晚雪到底年紀大了,突然腳下一絆,摔倒在地!
就這麼一下,一個馬賊已經追上了他們,腰刀高高舉起:“媽的,老不死的,去死吧!”
“嘭!”地又一聲木倉響,那個馬賊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然後緩慢地倒了下去!
夏涓涓雙手握著槍,幾乎有些驚恐地看著幾個馬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