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工夫,飯菜就上了桌,夏涓涓還特意準備了買的二鍋頭,讓夏雙山和傅衛新,還有厲戰三人喝幾口。
菜色倒是也沒什麼新鮮的,就是臘肉炒春筍,小蘑菇燉野雞,青椒炒蛋,蒜蓉炒空心菜,還炒了一盤花生米,給他們下酒之類的。
傅衛新就和夏雙山厲戰一邊喝酒一邊嘮些家常,都是些這幾年的收成咋樣,日子過得好不好,糧食夠不夠吃之類的。
夏雙山也知道傅衛新想問自己閨女的事情,但不好意思問,也就主動多說一些。
吃過了飯,夏涓涓和林玉茹去廚房收拾,夏涓涓問道:“媽,前兩天我去縣城買的梨放哪兒了?”
梨自然是夏涓涓從空間裡拿出來的,不過,現在雖說是早春,還是有去年秋冬的梨儲存下來,縣城有賣的,所以倒也不穿幫。
林玉茹回答道:“就在那屋筐裡呢。”
夏涓涓聽了,就過去拿了幾個,把皮削掉,然後去核,切成了塊,鍋裡放兩碗水,把梨和冰糖一起放進去,慢慢地熬煮,直到冰糖全部融化,梨也軟糯香甜為止,就算做好了。gonЪoΓg
冰糖雪梨煮水是治咳嗽的,夏涓涓就給沒人盛了一碗,端了過去。
小孩子們自然是喜歡喝的,畢竟,那個孩子不喜歡甜的呢?
對於厲戰,夏雙山和傅衛新來說,這甜齁齁的,就挺勉為其難的了。
厲戰想刷賴,要偷偷給貝貝喝,就被發現了。
“每人一碗,不準剩!春天風乾,喉嚨容易不舒服,這是養陰、潤肺、止咳的,多喝了有好處。”
傅衛新一聽,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才鼻頭一酸,低頭用勺子舀了好大一塊兒梨就吃了下去。
他這次生病之後,就一直咳嗽,到這邊之後,雖然極力掩飾忍耐,但他閨女還是發現了,還這麼貼心地給他熬冰糖雪梨!
厲戰也明白過來,夏涓涓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忍不住笑了笑,道:“行行行!我保證喝得一滴不剩!”
吃過了飯,三個男人就揹著竹簍,拿著工具上山去了。
這在家裡乾坐著也是大眼瞪小眼的尷尬,就索性進山去打獵了。
到了傍晚回來,打了三隻兔子,兩隻野雞,還有一頭野豬,不可謂不豐收了。
野豬厲戰也沒留,還是讓村裡大家分了,野兔和野雞就還是拿回家去,先養著,等要吃的時候再現殺。
另外,還採了不少的蘑菇,山菜之類的。
夏涓涓晚上就用山菜拌上乾麵粉,然後上過蒸,又搗了蒜汁,做了蒸菜吃。另外,還用魚腥草炒了雞蛋——這個也是能治咳嗽的。
厲戰過來幫忙,偷偷湊過去,看著她,笑道:“怎麼?心裡還過不去這個坎兒呢?”
夏涓涓愣了一下,然後明白過來他是說認親的事兒,就說道:“也沒有。”
就是……讓她叫爸,一時有點說不出口。
厲戰笑道:“反正我是已經改口了的,你再讓我改回來,我可不答應的啊。”
說著,就笑著走了。
夏涓涓嘆了口氣,想想也是,這還彆扭給什麼勁兒啊?
吃過了晚飯,夏涓涓就深吸一口氣,喊道:“爸,你一會兒等等,我給你把下脈,看看在弄兩副中藥煎了喝喝,你這咳嗽興許能好得快一點。”
傅衛新心一顫,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去,瞪著夏涓涓,顫聲問道:“涓涓……你叫我……什麼?”
夏涓涓清了下嗓子,才繼續說道:“爸,叫你爸啊,還能叫什麼?”
傅衛新感覺嗓子眼彷彿梗了什麼似的,良久才不住地點頭,道:“好!好!哎!”
文慧,你看見了嗎?咱們閨女終於叫我爸了!咱們閨女,終於認咱們了!
傅衛新有些木訥地把手放到一個小枕頭似的脈枕上,讓夏涓涓幫著把脈。
沒過一會兒,夏涓涓就把手收回來,笑道:“倒是沒什麼大礙。應該還是鬱氣凝結於心,所以一直好不徹底。”
傅衛新笑道:“我現在心情好了,指不定明天就能好徹底了!閨女你別擔心了。”
夏涓涓瞅了他一眼,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哪兒那麼容易好的?明天我還是煎些藥,你喝幾次再看看吧。”
閨女說啥,傅衛新自然不會不答應:“行。涓涓,全聽你的!”
又忍不住問道:“涓涓,你在哪兒學得中醫?怪不得上次迴帶著人參到家裡來。”
夏涓涓也知道傅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