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邊吃西瓜,一邊問起了厲戰這次回來的安排。
厲戰笑道:“還是調回這邊軍區,在二哥下面,後面應該會常駐京市,一邊上軍校一邊也兼任這邊的副師。”
夏涓涓是大致知道團長上面是師長,再上面是軍長,司令員,將軍的了。
副師長和旅長屬於差不多的級別。
厲戰原來隸屬的是一個獨立團,機動性比較強,相對應的,人數就比一般的團人數要少,所以上面沒有另外設旅,而是直接由師部來領導了。
現在白子翰從原來的副團升到團長,厲戰去海島兩年,回來升了副師。
夏涓涓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突然問道:“那二哥呢?二哥這次升不升?”
厲戰說道:“現在還不確定。不過,聽說可能明年會往上動一下。”
夏涓涓聽了,就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
她其實對部隊裡升不升遷也沒那麼在意,反正,就算厲戰失業了,她也是養得起的!
夏雙山和林玉茹不知道部隊裡的職位高低,聽得雲裡霧裡的,就知道厲戰要升官了。
可是多大的官,他們還真沒有啥概念。
傅家也好,厲戰也好,都是行事比較低調有原則的,這些年,也沒有為自己或者家人謀取過什麼。
所以,在夏雙山和林玉茹看來,和普通人好像也沒啥區別。
吃過了中飯,小文他們又去上學,三胞胎則是纏著厲戰,讓他講小人書,講打仗的故事,說了一會兒,就困了,夏涓涓讓他們去睡午覺。
中午日頭大,夏雙山下午也不打算出去拉煤了,就和林玉茹也回去睡午覺了。
當然,主要還是想著,厲戰和夏涓涓大半年沒見了,彼此之間肯定有不少貼己話要說,他們老在倆人面前晃悠,不是耽誤事兒嗎?
夏涓涓看三胞胎在屋裡睡得挺熟的,就拉著厲戰去了後一進院落。
厲戰看到後院的小菜園,笑道:“這小菜園倒是茂盛。”
後進房子裡也沒有鋪蓋,夏涓涓直接進了空間,拿了一套出來,撲在床上。
厲戰無論看幾次夏涓涓憑空消失,都覺得驚奇,有時候還忍不住擔心,怕她一進去,就不出來了。
這一次,進去的時間就有些久,厲戰等了約莫有十來分鐘,心裡不由得擔心起來了。
只可惜那個空間,他雖然進去過兩次,但每次都是隻能待很短的時間,就被彈出來了,現在想進去找自己媳婦,也沒法子。
好在,又等了五分鐘左右,夏涓涓才再次出來,身上穿了一件紗裙,若隱若現的,頭髮則是溼漉漉的。
厲戰一看,就知道應該是在裡面洗了澡的,再看他身上的衣服,眸色禁不住轉深。
夏涓涓卻是提了一桶溫泉水出來了,給了他一條新毛巾,說道:“大熱天的,你先去洗一下。”
厲戰雖然心裡火急火燎的,但也知道自己不去,他媳婦估計不會讓他碰,就乖乖地去洗了。
這麼一會兒工夫,夏涓涓又去了一趟空間,弄了一個大盆,裡面放了好大兩塊冰。
不一會兒工夫,房間裡的溫度就降下來不少。
厲戰進來,也不廢話,直接把她扛起來丟在了床上。
弄了一次,解了心頭的火之後,兩人才喘著氣慢下來,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起了話。
正說著的時候,厲戰突然坐起來,披了個襯衫就下床去了。
夏涓涓愣了一下,這才一次呢,就完事兒了?厲戰啥時候轉性了?
事實證明,她多想了。
厲戰從丟在地上的自己的衣服裡掏出來一沓子大團結,遞給她。
夏涓涓狐疑地看著他遞過來的錢,問道:“你哪兒來的這麼多錢?”
厲戰的津貼一個月是七十多,大部分應該都寄到家裡來了才對,她讓他每月留了二十塊錢,他也就留了五塊,還說島上駐地吃食堂,穿的也都是制服,便服基本上用不到,也沒地方買東西,不肯多留。
這總不能是連那五塊零花都沒用,存下來了吧?
厲戰一邊把錢給她,一邊又跳上了床,一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一邊笑道:“部隊發的一次性獎勵,一百塊。”
夏涓涓聽了,大方地抽出三十塊給他,笑道:“你也不說藏些私房錢的?這三十給你,存私房錢。”
厲戰啼笑皆非,他媳婦倒是挺有儀式感的,這錢上繳轉一圈,就是媳婦給他的私房錢了。
厲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