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開啟一看,裡面果然是金燦燦的一盒子黃金。
夏涓涓:“……”gonЪoΓg
羅老奶奶淡淡地說道:“這匣子黃物,就當是送給幾個小崽子們的吧。我孤寡老人一個,也沒個親人了,留著也是無用。”
“姨奶……”夏涓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其實這些年說多羅老奶奶照顧,其實也就是逢年過節的接她到家裡來,或者去看看她,別的真的也沒有多做什麼。
羅老奶奶笑道:“你也別推辭。這宅子其實本來已經賣給你了,這東西,你遲早也能發現。其實……我也就是提前把驚喜揭曉了而已……咳咳咳咳!”
說著,禁不住劇烈地咳嗽了兩聲。
“姨奶,你沒事吧?”夏涓涓趕緊過去扶她。
羅老奶奶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咳咳。唉……這老宅子也看過了,老桃樹上的桃子也吃過了。明個,咱們就回京市吧。我……咳咳咳……想我那幾個孩子了……”
夏涓涓聽了,心下也一陣悲涼,點了點頭,說道:“好,咱們明天就回京市去。”
夏涓涓讓小文過去和厲傑說了,第二天,還是厲傑過來,幫著把羅老奶奶送到了火車站,到了火車站那邊,也還是大黑幫著接站。
夏涓涓本來是打算想讓把羅老奶奶接到四合院去的。
不過,羅老奶奶沒同意,就還是直接回了療養院。
她精神倒是好,拄著柺杖,讓夏涓涓攙扶著她,帶了水果和鮮花和幾樣她幾個孩子們喜歡吃的糕點,顫巍巍地去了烈士陵園。
在那裡待了一下午的時間,這才回來。
當天晚上,便到了彌留之際,到後半夜,便嚥了氣。走得很安詳。
後事方面,本來是療養院全權負責的。
不過,夏涓涓還是提出願意出錢,把葬禮辦得風光一些。
她得了羅老奶奶一匣子黃金,幫著處理身後事,也是理所應當的。
厲戰八月中旬左右回來,聽了夏涓涓說了前因後果,也幫著一起處理這些事情。
等這件事料理完畢,也已經到了八月下旬了。
嶽思竹也到了預產期,在醫院生了一個女兒。
傅南征高興得不得了,一個大醫生,看著那麼小小的女兒,居然有些無措,連抱一下都怕傷著自己女兒了。
傅衛新和傅老爺子也都親自到醫院來看,家裡一片喜慶。
夏涓涓用金子打造了一個長命鎖,算是送給小傢伙的見面禮。
傅南征一開始還嫌太貴重了,不肯收,不過,夏涓涓笑道:“又不是給你的,你推辭幹啥?放心吧。現在服裝店和滷味店的生意都不錯,還有賣電器也賺了不少,我們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窮的。”
傅南征聽了,也只好收下了。
九月初,新學期開學。
陳鹿那邊也帶來了好訊息。
她和嚴昊天終於訂婚了。
夏涓涓也是替她們高興,忍不住笑問道:“你們這是徵得了父母同意了呢?還是私定的終身?”
陳鹿臉紅了紅,笑道:“你又笑話我!昊天他不同意……我父母后來……同意了。”
要說這麼快同意,也是巧合。
陳鹿一回廣市,還沒來得及去見嚴昊天呢,她父母也知道她心裡還有嚴昊天那個當兵的,因此,立刻就給她安排了相親。
對方也是廣市的一個什麼科室的主任,鐵飯碗,而且剛剛分了房子,就是個頭低,長得也不咋地。
陳鹿見了一面,就不同意。
陳鹿媽還忍不住數落了她一頓。
“人家小張那可是鐵飯碗,而且還有房子,又是本地人,你嫁過去是享福的。哪裡不比那個姓嚴的好?聽說他老家是農村的,在廣市連個房子都沒有!這過幾年,他要是專業回家了,你一個京大的大學生,難道還跟著他會農村去種地不成?”
陳鹿聽自己媽又貶低嚴昊天,就忍不住回嘴道:“媽!你對他不要這麼大的偏見!人家是當兵的,保家衛國,比什麼鐵飯碗崇高多了!反正……那個什麼小張,我不同意!我這輩子……非嚴昊天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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