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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耀笑道:“我的話不錯吧,您瞧王爺不但沒有降罪,還賞您酒席,這個臉面可大呢!將來還怕不一帆風順,從此青雲直上嗎?”
李飛龍忙道:“小弟全仗魏爺扶持,此刻二爺既已回來,您能帶我去見一見嗎?”
魏景耀道:“咱們二爺不比王爺,只要他在家,隨時全可見到,您忙什麼?”
說著,引著李飛龍一同到了東花廳,自己先走進書房一看,只見羹堯已經換好便服,正和馬天雄二人笑著,連忙請安道:“回二爺的話,那李飛龍李大爺已從王府回來,現在外面要見二爺。”
羹堯把手一擺道:“我本來有話要對他說,既巳來了,你快請他進來。”
說著便起身迎將出來。李飛龍一見羹堯,不知怎的更加肅然起敬,連忙躬身道:“小人適蒙二爺差人送往雍王府,已經見過妻妹,諸事均承王爺和二爺大度包容,小人感激已極,所以特為前來叩謝。”
說罷,撲地便拜,羹堯雙手扶著道:“李寨主何必太謙?適才為了此事,我已見過王爺,現在還需有事相商,且請房中坐下細談,我先替你引見一個朋友如何?”
說著挽著李飛龍,一齊向房中走去。那李飛龍被挽著走進房去一看,只見四壁盡是圖書,牙籤玉軸琳琅滿目,只中間靠著後窗,放著一張天然幾,几上陳設一個古鼎,兩瓶紅梅,前面南窗之下,有一張書桌,靠著東壁設著一張坐位,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精壯漢子,一手把著一卷書在看著,一手擎著一個杯子,不知是茶是酒,方就口邊呷著,一見羹堯攜著李飛龍進去,猛一擲書放下杯子立起來道:“年兄,這位就是河南李寨主嗎?小弟做事向來光明磊落絕不含糊,前在邢臺的那場過節還請說明才好。”
羹堯忙道:“這個當然,小弟之所以特別把李寨主邀進來,也有一半就是為了此事。”
說著指著那人道:“這位是敝友馬天雄,現任雍王府四品護衛,王爺曾經面諭,凡屬府中護衛以及護院把式均受統轄節制。李寨主將來如果在雍王府任事,便屬同寅,所以我特別引你先來相見,他日便更親近了。”
李飛龍一聽,那人竟是雍王府護衛之長,不但品級職位遠在自己之上,而且正是該管上司,又是羹堯的至友,連忙叩拜下去道:“馬爺在上,我李飛龍就此拜見了。”
說罷,又匍甸在地連連叩頭。天雄避過一邊道:“在下雖掛名雍王府護衛之長,將來和李兄不過同事而已,如何竟行起這等大札來?再說令弟雲鵬在邢臺行刺王爺,便喪在我的劈空掌之下,能不見罪已經夠了,怎麼這等客氣起來?”
傘飛龍聞言忙道:“舍弟無知,—時受了旁人蠱惑,幾乎犯了彌天大罪,便是我如在旁,也應該置之死地,這如何能怪得馬爺?如果當時不是您那一舉將他擊斃,王爺如有損傷,便將我姓李的連祖墳全刨了也償不過他的罪來,您那一舉算是救了我們全家咧。大丈夫既在江湖上混,就講究個恩怨分明,我李飛龍也是含齒戴髮的人,能那麼不明是非,不通人情嗎?”
說罷又磕頭道:“您對我李飛龍一家保全得太多了,今天先行磕幾個頭,算我當面謝過,以後還望您多栽培教導呢。”
天雄不禁把眉頭一皺道:“我真想不到李兄如此深明大義,懂得是非,倒教我馬天雄太慚愧了。”
說罷一面還禮,一面將李飛龍從地下扶起來,哈哈大笑道:“難怪年兄一再和我說,王爺還有借重李兄之處,原來竟是如此人物,小弟倒失敬了。”
羹堯見天雄說話頗有皮裡陽秋之意,深恐李飛龍臉上掛不住,連忙也笑道;“你兩位都是一時豪傑,以後又同在雍王府任事,還望多親近才好。”
說罷便邀二人就座,李飛龍正色道:“小人雖蒙年爺抬舉,王爺的恩命還未下來,焉敢和馬爺分庭抗禮?便是僥倖能得一官半職,也在馬爺統轄之下,一切還要請馬爺教導呢!”
說罷躬身侍立,說什麼也不敢落座,羹堯讓了半天,才勉強在靠門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天雄又笑道:“小弟久在江湖,素聞李氏三雄,名震黃河兩岸,怎麼李兄一到這北京城裡,竟這樣彬彬有禮起來?小弟本欲相交,這樣一來,倒不敢高攀了。”
李飛龍猛又正色道:“小人雖然從小流落江湖,也曾聽見人說過官場規矩,古人曾經說過,做此官行此禮,如今既蒙年爺抬舉,焉有放肆之理?”
羹堯忙道:“大家都不必客氣,我還有話說哩。”
說著向李飛龍道:“今天我已和王爺說過,原本打